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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同意了,可青衣門掌門風殘雲還有異議,那花姑娘笑道,‘我若要逃,又何必來自首?何況我若真要逃,你們誰又能留住我?’風掌門道,‘好大的口氣!竟在天下各門派掌門人面前出此狂言!’花姑娘道,‘哦?這麼說風掌門是要出手教訓一下我這狂妄之人,讓我懂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風掌門道,‘哼,我不和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一般見識!’花姑娘道,‘原來風掌門是不屑與我計較,我還以為風掌門是不敢出手呢!’風掌門的臉色一連數變,卻不便發作。”
“花姑娘卻不再理會他,轉身對眾人朗聲道,‘三月十七、午時三刻、梅谷葬花溪!’話音一落,便施展輕功,向外掠去。風掌門厲聲喝道‘留下!’出手拍出一掌,想要將她截住,哪知這一掌竟落了空,只聽一聲悶哼,風掌門竟後退了五、六步方才穩住身形,而花姑娘已失了蹤跡!只聽她清脆的笑聲從寺門外清晰地傳了進來,說‘原來風掌門是金玉其舌,敗絮其功!’轉瞬,笑聲也遙遠不可聞。風掌門聞言氣得面如金紙,吐出一口血來。這一下,舉座皆驚。風掌門武功之高,天下皆知,竟被花姑娘不聲不響間擊成了重傷!”
“會場頓時炸開了鍋,有人說,此女武功如此之高,卻是心胸狹窄,任性妄為,若然不除當真會養成大患。崑崙派南宮掌門道,此女武功雖高,心卻並不毒。若其不然,剛才風掌門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如此看來,她的確已不會再為害了,否則,她反正非死不可,又何妨多殺一人?這時,智因長老道,花姑娘的輕功身法怎麼酷似冷香宮的‘冷香暗渡,花落無聲’?蕭大俠道,‘她武功之高已遠在我之上,我縱想調教出這樣的弟子,只怕還不能夠!’智因長老點頭說,‘不錯,她的武功,老衲也是自愧不如。想不到只不過大半年不見,她的武功竟精進如斯,但願她是守諾之人,否則,只怕後患無窮。’蕭大俠道,‘她已說過,三月十七、午時三刻、在梅谷葬花溪自裁,到時諸位準時前往,親眼看她自裁不就可放心了麼?反正,若有意外,諸位只管找我冷香宮要人’。蕭大俠竟如此說了,誰還敢有異議,事情就這麼定了。如此轟動天下的大事,你竟會不知道?”
蕭雨飛手足冰涼,顫聲道:“今天是不是三月十日?”麻臉漢子道:“不錯!”話音未落,蕭雨飛已一頭衝出店,跨馬飛馳而去。已只有七天了,而此距梅谷還需十日!只急得那店家直叫:“公子,面錢……”“店家別急,他的面錢我付。”店外走進一個落拓的中年人,衣衫陳舊,卻全無狼狽寒酸之意。
那麻臉漢子玩弄著那枚玉簪,目中忽地閃過一絲歹意,低聲對那三個同伴道:“咱們…”絡腮鬍首先拍手笑道:“妙極,妙極!一不做,二不休,咱們這就快去,我知道有條小路可趕到他前面去。”四人拋下一錠碎銀,大步走出店去,正要各自上馬,卻聽路旁有人嘆道:“唉,又有四個瞎子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麻臉漢子起疑,往路邊一望,只見那落拓的中年人正自顧往前走去,連看都未看自己四人一眼,喝道:“喂,你他孃的這話啥意思?”落拓的中年人頭也未回,淡淡道:“想活命的就再仔細看看那玉簪。”
麻臉漢子冷哼一聲,卻仍忍不住再取出那玉簪仔細看了一會兒。他當然還想活命。忽然,他臉色大變,驚出一身冷汗,喃喃道:“好險,好險!看來,咱們幾個倒真的差點兒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絡腮鬍搶過那玉簪一看,臉色忽然一變,衝口呼道:“真是他?”只見玉簪上鐫著一個小小的字——“蕭”!猛一抬頭,那落拓的中年人也已不見了。
“三月十七,是語兒的生日。今年的三月十七是她滿十八歲的日子啊! 葬花溪,豈非正是”埋葬花濺淚“的意思!可她還有何未了心願,難道,就是想再見我一面?”
蕭雨飛縱馬狂奔,那聲聲馬蹄每一下都似踏在了他心上。快,快,要快!他拼命地催馬疾馳,血在沸滕,心在燃燒。若是去遲一步,他就要遺恨終生!馬兒疾馳了半日,黃昏之時,已累得口吐白沫,速度也慢了下來。蕭雨飛大急。而就在這時,偏偏又有人擋道。馬兒一聲長嘶猛地停下。前面路口中間立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落拓的中年人,牽著兩匹雄壯的駿馬。
傷心客微笑道:“我已候你多時。請上馬!”蕭雨飛急道:“上馬乾什麼?”傷心客道:“難道你不想快點趕到梅谷?你的坐騎已跑不動了,還是上我的馬吧!”蕭雨飛也不多言,一飛身躍到了傷心客所牽的一匹馬背上。
傷心客也飛身上馬,道:“小兄弟,你就是蕭雨飛吧??怎地大半年不見,你的變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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