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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馬上加派人手日夜守衛在門外,任何人未經我允許不得接近你。你獲得的機密休想洩露出去。”命人取來一根黝黑烏亮、長約兩丈的鐵鏈,道:“蕭雨飛,這是昔年七巧仙翁費盡心血,採取百鐵精英方才鍛造出的‘七巧情鎖’。鑰匙在我這,除了我誰也打不開!我要將你鎖在這裡。我一日得不到東西,你一日得不到自由。我雖不殺你,卻要鎖你一輩子,讓你永不見天日。”
他蹲下身來,將蕭雨飛雙足縛住,中間留了僅一尺餘寬的距離,另一端卻繞在了石室中支撐洞頂的一根合抱粗的石柱上。他鎖好“七巧情鎖”,笑道:“這鏈子之堅固,除了‘相思’、‘斷腸’這兩柄神兵利器外,任何兵刃都弄不斷。而相思劍在麗人手中,斷腸劍在峰兒手中,鑰匙又在我手中!任他是誰,也休想將你救走!”
蕭雨飛笑道:“想不到你如此重視我,榮幸之至。”月幾圓道:“你倒挺想得開。你在這裡,分不清白天黑夜春夏秋冬,找不到一個談話之人,找不到一件可做之事,除了這桌椅床凳,你連看的東西都沒有。日子一長,無聊,寂寞、孤獨與空虛會漸漸令你痛苦不堪,你會自己就折磨垮自己!”大笑起來,轉身而去。
蕭雨飛望著他的背影,默立無言,心中不寒而慄。寂寞、孤獨、無聊與空虛,最易消蝕人的意志與力量,這確是一種最難耐的折磨。他忽地自語道:“天欲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嘴角慢慢浮起一絲微笑,似又充滿了信心與勇氣。
兩天過去了。這天晚上,月麗人終於忍不住了,帶了丁靈兒來瞧他。她在他床頭坐下,靜靜地看著他的臉。熟睡中的他就如一個孩子。她忽然忍不住輕輕吻了下他的眼。恨是因愛而生,如今情敵已死,愛已掩過了恨。
忽然,蕭雨飛臉上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口中喃喃而語:“語兒,語兒……”似正在夢中與他的語兒偎依溫存。月麗人臉色大變,一股怒火猛地滕起。少傾,他又微笑著低語:“語兒!”月麗人臉色又變,忽然從頭上拔下了一枝金簪,咬牙道:“你竟還敢叫那賤人的名字!哼,你叫一聲我剌你一簪,叫兩聲我刺你簪,看你還敢叫!”
丁靈兒吃了一驚,道:“小姐,他,他這是在說夢話呀……”她忽地住口。她瞭解月麗人,知道這句話反而是火上澆油。心中只默默禱告,求蕭雨飛別再說夢話,想叫醒他卻又不敢。等了一陣,他果然一直都睡得很沉,不再夢囈。月麗人神色漸漸舒緩,正要將金簪別上,可就在這時,他露在被外的手動了動,低聲道:“語兒,別走!”
月麗人大怒,眼角肌肉跳了兩跳,一咬牙,手中金簪猛地朝他露在被外的左手臂上紮下。“啊”的一聲,蕭雨飛反彈似地坐起,捂住鮮血直流的左臂,嘴唇已疼得發白。他一眼看見月麗人手中帶血的金簪,頓時明白了什麼,冷笑了一下,低頭不理會她。
月麗人咬牙切齒地道:“蕭雨飛,你聽著,你再敢叫那賤人的名字,叫一聲我刺你一簪!丁靈兒,走!”丁靈兒訥訥地道:“可是他的傷……小姐,要不要給他上點藥?”月麗人厲聲道:“住口!走!”一把拉過丁靈兒,拂袖而去。
蕭雨飛忽地縱聲大笑:“多謝多謝!多謝你的恩賜!語兒,語兒,那日我害你捱了一簪,今日我也捱了一簪,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月麗人剛剛走出石室,聞言一跺腳衝了回來,厲聲道:“蕭雨飛,你太不知好歹了!你,你,你是在逼我下手!”一揚手,朝他左臂上狠狠紮了兩簪。卻見他面不改色,似已根本不知疼痛,仍只是大笑,心中氣苦,一字字道:“你若再敢叫上一聲那賤人的名字,我就挖掉你一雙眼睛!”
未料話音剛落,蕭雨飛笑聲已停,直視著她眼,柔聲叫道:“語兒!”他竟毫不畏懼,反而直迎其鋒芒,竟似偏要逼她!她的臉頓時煞白,顫聲道:“你——”
蕭雨飛靠在床欄上,神情冷漠,無力而平靜地看著她,既不迴避,也無懼意,更無哀求之色,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月麗人盯著他的眼!這是一雙多麼明亮、多麼清澈、多麼迷人的眼睛!就是這一雙眼睛,從她第一次瞧見他時,便俘虜了她的心。她充滿怨恨的眼直視著他的眼。而他的眼卻連眨都未眨一下,只是淡淡地看著她,還似帶著一絲隱隱的笑意。月麗人握簪的手緩緩舉了起來,將那沾滿鮮血的金簪對準了那雙眼……
丁靈兒駭得臉色發白,猛地撲跪在她腳下,抓住她手,哀求道:“小姐,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挖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那麼好看,你若挖下來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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