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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冷冷地盯著他:“你叫什麼名字?”冷碧簫淡淡道:“你回去問問你爹,就知道我是什麼人了。”月凌峰緩緩還劍入鞘,轉身就走。“慢!”冷碧簫道:“還有你的那幾條狗,也一併帶走。”
月凌峰止步,走到那三人身邊,伸出手來無聲無息地給那三人拍了一掌,然後轉身就走。那三人口中忽然狂噴出一股血箭,“撲”地倒地!月凌峰那三掌竟非在解他們的穴道,而是用陰柔掌力震碎了他們的心脈,殺人滅口。
冷碧簫、牧野郎心的臉色都變了。可嘆這三人助紂為虐,跟了月凌峰多年不敢有二心,此次卻被他殺了滅口,以免他今日之事被人知曉。冷碧簫大怒道:“月凌峰,你好狠的心腸!”
月凌峰神色未變,道:“我從十一歲起就學會了殺人。如今我二十一歲了,十年間,我手上也不知染上了多少人的血。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殺人對於我來說和踩死只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冷碧簫厲聲叱道:“住口!可是他們……”“可是他們自從加入聚雄會,他們的性命,他們的一切便已出賣給聚雄會了!”月凌峰淡淡道:“何況,你也說了,他們不過是三隻狗而已。”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冷碧簫怒不可遏,手掌動了動,就想追上殺了他,卻念及他必竟是冷碧衫一手養大的孫兒,終又忍住。迴轉身,對牧野郎心道:“你們去收拾一下,我先護送你們去梅谷。”
牧野郎心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冷碧簫不答,道:“讓我看看你的刀!”牧野郎心有些不解地看著他,遲疑了一下,將刀遞了過去。冷碧簫凝視著手中的刀,良久不語,只長長嘆息了一聲,眼中閃過感慨之意。牧野郎心道:“你是誰?你識得這把刀?”
冷碧簫將刀遞還於牧野郎心,道:“我是你牧野家族的一位故人。當年我東渡扶桑,向你牧野家的前輩學那忍術之時,不要說你還未曾出世。你爹爹也不過是個三尺孩童。回到中原這麼久,還能看到這把刀,看著牧野家族的後人,我很感慨。你寧可毀掉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也不願連累冷香宮,很好。你這個性和你爺爺,真是太像了!走吧,中原武林戰亂將起,你孤身一人拖家帶口,太過危險。”
經過十餘日的調養,月幾明的病已痊癒。幸虧月幾圓尚顧念兄弟情份,給月幾明服用的不過是尋常內力散。歐陽綠珠取出暗藏的解藥給他悄悄服下。此前在從冷香宮至蘇州的途中,葉秋煙早將聚雄山莊及所在深谷的地形給歐陽綠珠講解明白。這些日子來,她與月幾明反覆商討逃離聚雄山莊的路線。兩人約定,若不能一同逃出,歐陽綠珠就憑仗輕功先行離去,早日找到葉秋煙,替月幾明向她解說明白。只要她能原諒了他,他縱終生不能逃出這聚雄山莊,心中也了無遺憾。
夜半,無星無月,天黑如墨染。
兩人施展輕功,避開守衛之人,悄然躍出了庭院,慢慢往莊外摸去。不料眼看已快至莊門,迎面走來一對巡夜之人,為首者竟是月凌峰。他彎腰行了一禮,微笑道:“大伯,大娘,已三更了,還請回房早早安歇了吧!”
月幾明心念一轉,道:“我要去見你爹。”月凌峰道:“大伯要見爹爹,侄兒這就去請,何勞大伯你親自去呢?”月幾明大聲道:“何必這麼麻煩。”抬腳就往大門口走去,卻被月凌峰以身擋住:“爹有吩咐在先,大娘要走可以,大伯卻不得出莊門一步!”
月幾明怒道:‘怎麼,你要同我動手?“月凌峰垂首道:”小侄不敢!不過大伯若要硬衝,小侄也只有斗膽冒犯你了。“
月幾明勃然大怒,右手揮出,化掌為刀直折月凌峰的左手。月凌峰閃電般地一縮手,手腕一翻,反扣月幾明的脈門。出手之迅急穩準猶勝月幾明。歐陽綠珠一見月凌峰出手,便知他武功之高已在月幾明之上,刷地一聲搶過一名巡夜弟子的佩劍,朝月凌峰肋下刺來。正是斷腸劍法的“寸心成灰”。劍勢凌厲,月凌峰赤手空拳不敢硬接,丟開月幾明後掠一步。月幾明立刻腳不沾地朝門外奔去。
一條黑影疾掠而來,不偏不倚落在他身前,正是月幾圓:“大哥,請留步!” 月幾明也不多言,揮拳直擊月幾圓。數十年的兄弟之情已在這一拳中被擊得粉碎。 月幾圓也不再說話,從容應招。
月幾明的武功乃是家傳武功,月幾圓早已瞭然於胸,他並沒有反擊,只是輕描淡寫地化解月幾明凌厲的攻勢,將月幾明一步步往莊內逼去。月幾明自知武功比弟弟相差甚遠,心中不由又急又怒。而月凌峰已拔劍將歐陽綠珠纏住,歐陽綠珠雖佔了上風,急切間卻抽不出身來助他。
月幾明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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