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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你不知給多少個女人說過了,你風流成性,身邊美女如雲,等將來你大業已成,用不著我時,哪裡還記得我?”謝謹蜂道:“雖然我身邊美女如雲,可有哪一個能比得上你聰明機智,和我夫唱婦隨配合得這般默契?你放心,你這聚雄會少主夫人的位子沒人可以替代。”
孟蝶衣低聲道:“我是死心踏地地跟你,只願你莫要騙我。”謝謹蜂道:“我這人向來不會賭咒發誓,你要相信我,自己把心放寬了。你若不相信我,我說什麼也沒用。”
趁兩人說話間,蕭雨飛和白無跡加緊運功逼毒。只見白無跡左臂傷處金針一點一點地嚮往逼出,一股股黑血隨即冒出。謝謹蜂和孟蝶衣知道兩人馬上就要行功完畢,不再說話,暗暗運力於指,只待金針一逼出,兩人便立即出手。忽聽“嗤”的一聲,那三枚金針疾射而出,釘在了灌木叢外一棵大樹上。
謝謹蜂和孟蝶衣出手如風,已分別點了蕭雨飛和白無跡的穴道。眼看二人毫無抵抗之力,束手就擒,謝謹蜂禁不住哈哈哈一陣得意地狂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哈哈哈,要委屈二位一下了。”
白無跡道:“都是我連累了你。”蕭雨飛道:“此時還說什麼連累不連累,你豈不辜負我一片真心?既是兄弟就不要說這些了。現在你左臂感覺如何?”白無跡道:“已恢復了知覺,不礙事了。”
謝謹蜂隨即點了二人啞穴,笑道:“二位有什麼知心話,等到了我聚雄會囚牢之中再慢慢交談不遲。蝶兒,你先走吧,不要讓人撞見。我要馬上把他們帶到一個安全之處,交給我爹。”孟蝶衣應了一聲,依依不捨地看了謝謹蜂一眼,忽地湊頭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轉身鑽出灌木叢,往山下走去。
謝謹蜂將蕭雨飛身上的斷腸劍搜了出來,讚道:“好一把天下第一利器!”把劍系在自己腰間,然後把蕭雨飛和白無跡一左一右扛在肩上,出了灌木叢,正準備朝山中隱密處行去,卻見眼見一花,一條藍色身影不偏不倚落在了他面前,只聽他道:“在下冷香宮弟子李思卿。這位兄臺好生眼生,不知是哪位前輩高足?”
謝謹蜂未料這節骨眼上居然會碰上李思卿,而此人武功也不在他之下,心念一轉,道:“原來是李少俠,久仰久仰,小弟乃崑崙門下弟子謝潮生。”李思卿道:“原來是謝兄。不知謝兄肩上扛的兩位是誰?”
謝謹蜂道:“哦,他們是我同門師兄弟,喝得多了,師父命我送他們回去,不料走到路上兩人酒勁發作,再也走不動了,小弟只好把他們扛著回去。”李思卿道:“哦,既是這樣,謝兄一人扛兩人豈不費力,不如小弟幫謝兄扛一個吧。”說罷上前一步,雙手已向他左肩上伸來。
謝謹蜂已知難以瞞下去,忽地一聲暴喝,將左肩上扛著的白無跡用力一拋,趁李思卿回手接人之機,將右肩上扛著的蕭雨飛放下地來,同時手中已多了一把短劍,橫在了蕭雨飛頸上:“李思卿,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立刻殺了他。”
李思卿將接下的白無跡放在地上,拍開了他身上穴道,再一看,落入謝謹蜂手中的竟是蕭雨飛,不由變色道:“你究竟是誰?你不是崑崙弟子謝潮生,你究竟是誰?”
白無跡道:“他就是聚雄會少主、人稱月夜留香蜂的謝謹蜂。”李思卿道:“哦?那閣下是——”白無跡略一猶豫,不知是不是該告訴他自己的身份,誰知謝謹蜂已搶先道:“不錯,我就是謝謹蜂,不過你救下的這人就是和我並稱雙花盜的白無跡。”李思卿一驚,本能地後退一步,滿懷狐疑地打量了白無跡一眼,道:“你真是白無跡?”
白無跡道:“不錯,我正是白無跡。我中了姜太公的毒針,剛才令師弟蕭雨飛正幫我運功療傷,不料卻被謝謹蜂撞見,他趁我們運功逼毒無力還擊,點了我們穴道,正準備把我們帶回聚雄會,幸虧你及時趕到。咱們聯手,先救下蕭雨飛再說。”李思卿點點頭,道:“謝謹蜂,你武功再高,也休想從我面前帶走蕭雨飛。何況此時我還有白無跡相助,你更不是我們的對手。咱們做個交易,你放了我師弟,我們放過你。”
謝謹蜂道:“讓我考慮考慮。我且問你,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李思卿道:“我正巧路過,遠遠地聽見這邊有人在大笑,夾著幾個人說話的聲音,我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
謝謹蜂道:“那你除了看見我,還看見別的什麼人沒有?”李思卿腦中一轉,想起自己看到孟蝶衣最先從這灌木叢中鑽出,想來這孟蝶衣定是和謝謹蜂有私情,他怕自己說將出去,對孟蝶衣不利,便道:“我來時只看見了你,沒見還有別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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