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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而且聚雄會和淮安王早有勾結。謝謹蜂如果不方便出面的話,也可透過淮安王給你設定許多障礙。”牧野郎心驚道:“那可如何是好?”花濺淚道:“牧野大哥不必憂心,我已答應了柳葉兒要幫她救她姐姐。此離八月十五還有幾天時間,你且先回去守在春意樓外,暗中保護柳輕絮,明晚二更你到此地來,我和我師兄把柳葉兒帶來,好好商議商議。”
第十章 前塵舊事 兩人計議已定,方才分手別去。花濺淚想起自己出來已有大半個時辰,月幾明和蕭雨飛他們必然掛念,飛也似地朝回奔去。一踏進月府,忽見前面右側月幾圓府上飛身躍進一條人影。她一閃身,隱在花叢之後,卻見那人正是歐陽綠珠。
“方才師姑隨我一同追敵,不料半途失了蹤跡,她這會兒從月幾圓府上過來,顯見剛才她是去月二叔府上去了,她究竟幹什麼去了?莫不是遇上了月姐姐?還是她有意到月二叔府上去打探風聲?”一想到月麗人,心下不由發虛。輕輕尾隨在歐陽綠珠身後。歐陽綠珠進了佛閣,她就隱在門外偷聽。
只聽月老夫人道:“綠珠,這麼長時間你才回,人呢?”歐陽綠珠道:“那夜行人輕功極高,竟憑藉對地形的熟悉逃了,孩兒追了好一陣也沒追上。”月老夫人道:“哦?那就算了,以後多加小心就是了。”花濺淚疑心又起,師姑分明沒去追那夜行人,而是去了月師叔府上,她為何要撒謊?月老夫人何等精明,必定也生了疑心,卻為何又故作不知?
月幾明道:“綠珠,你沒瞧見秋兒麼?”歐陽綠珠道:“我們追散了,秋兒輕功之高已遠勝於我。”蕭雨飛忍不住道:“這麼晚了,她一個人缺乏經驗,她出去這麼久了,別遇上什麼危險,我去看看。”花濺淚心中一驚,沒想到蕭雨飛也在裡面。那月老夫人定是什麼都知道了。那她究竟同意退婚沒有?她會是怎樣一種態度?心下緊張,竟不敢進去。
月老夫人道:“蕭公子,你對你師妹倒真是關心得緊哪!”蕭雨飛面上一紅,卻不否認,道:“晚輩告退。”花濺淚無可奈何,只得推門道:“不用找了,我已回來了。”低頭走過去,在月老夫人面前盈盈拜倒:“晚輩給老夫人請安。”
月老夫人不知怎的,竟渾身一顫,雙手扶起花濺淚:“好孩子,快起來,坐這邊來,讓老身好好看看你。”語聲中竟夾著一絲顫抖。她不知何意,只得順坐地坐下。只見月老夫人的眼光隔著面紗停留在她臉上,一隻手輕輕撫著她的頭髮,指尖微微發顫。她心中頓時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這樣溫存、慈愛地待過她。月幾明轉過身去,目中已有淚光。他知道月老夫人為何會如此,只因花濺淚也是她老人家的親孫女啊!如果月老夫人顧念骨肉之情,蕭雨飛退親之事就有了指望。
月老夫人仔細端詳了花濺淚一會兒,又把目光轉向蕭雨飛。他眼中滿含求懇之意,而花濺淚滿面羞慚,惶恐得不敢抬起頭來。她眼中頓時露出憐愛之意。佛閣中一片沉寂,誰都沒有說話。月老夫人忽然向蕭雨飛招了招手,示意他也坐到自己身邊來。他一顆心七上八下,不知月老夫人會做何決定。
月老夫人什麼話也沒說,只緩緩拉起了花濺淚的一隻手,又拉起了蕭雨飛的一隻手,慢慢地、慢慢地將二人的手疊放在了一起。月幾明神情一震,心中的石頭已落地,未料這件原以為難於上青天的事竟會如此順利。
月老夫人眼神複雜已極,緩緩道:“從今後,月家和蕭家的親事再也休題。待明日,我便親自去對圓兒說。”蕭雨飛欣喜若狂,只覺從知曉花濺淚身患隱疾以來,從未有今日之樂。心中暗道這真是上天給他二人最大的補償。兩人跪在一起,給月老夫人叩了三個頭。月老夫人澀聲道:“你們不必謝我——其實,你們的痛苦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欠你們的已太多,今天不過是給你們一點點的償還罷了。”
蕭雨飛不知她此言何意,心道自己和月麗人的親事是父親和月幾圓訂下的,怎會和月老夫人有關係,莫非當年月幾圓向父親提親,出於她的意思?他在一旁胡思亂想,花濺淚也暗自揣測,只有月幾明和歐陽綠珠明白月老夫人話中的含意。
月老夫人嘆了口氣,道:“天已不早了,你們歇息去吧。”頓了頓又道:“明兒留下。”月幾明止住腳步,回頭望著已有點失態的母親。待歐陽綠珠等三人出了佛閣,月老夫人激動地一把拉住兒子的手:“明兒,她,她當真是你和葉姑娘的女兒?”
月幾明心中一陣酸楚,無言地點了點頭。月老夫人渾身顫抖,猶如風中的枯葉,顫聲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你在騙我,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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