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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到後堂用茶。”花濺淚道:“茶麼就不用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話音一落,廳中人都是一陣會意地大笑。柳輕絮將嘴湊在花濺淚耳邊,低聲道:“我爹還在他們手中。”花濺淚不動聲色,改口道:“既是媽媽盛情相邀,稍坐一會兒也無妨!”五花娘不慌不忙,先將其餘客人安頓好了,這才過來帶著花濺淚一行人往後院而去。
後院和前廳簡直就是兩重天地。院內十分寂靜,和前廳的繁華熱鬧形成鮮明對比。長廊中卻擺著一桌豐盛的酒席,在空落落的院中顯得十分怪異。五花娘道:“公子是新客,不知我春意樓的規矩。凡是競價成功的客人,春意樓皆有席面一桌相贈。請公子入席小酌。”忽聽身後哐的一聲,院門上落下一道鐵門,已將退路封死。
蕭雨飛笑道:“媽媽,你這設的莫不是鴻門宴?”五花娘仍是滿臉堆笑:“早知公子要來,豈敢不先作準備?”一條人影疾射而來,正是身著黃衫的牧野郎心。趁著剛才人多,他悄悄先溜往了後院。只見他滿臉怒色,道:“蕭兄弟,不必再和他們周旋,他們早已——”瞥了一眼柳輕絮,立時住口,道:“咱們不用理會他們,走吧!”
柳輕絮急道:“我爹爹呢?”牧野郎心道:“令尊——已經——”柳輕絮顫聲道:“莫非他老人家已經——”牧野郎心點點頭,道:“我剛剛抓了個護院一問,才知道其實你爹早在你進春意樓的第二天,就——撞牆自盡了!”柳輕絮身子晃了兩晃,臉色頓時慘白,眼中淚如泉湧,卻沒有哭出聲來,啞聲道:“那他老人家的遺骨現在何處?”牧野郎心逼視著五花娘道:“你快告訴她!”
五花娘尚未答言,有人陰惻惻地道:“你爹早就燒成灰了,就裝在我手中這罐子裡,你們誰有本事,誰就來拿。”正是何老鬼。他瘦長的手中託著一個黑色的陶罐,只見他手往上一拋,那陶罐已穩穩當當地落在了長廊盡頭的橫樑上。他雖只一拋,卻已顯示了一手極厲害的內功。
花濺淚道:“這人不是中原人,他來自西域,人稱何老鬼,和他的師弟朱胖子並稱‘西域雙煞’。兩人在關外算得上一流高手,何老鬼腿功了得,朱胖子掌法厲害,兩人總是聯手對敵,一向是形影不離。何老鬼竟來了,朱胖子必也在左右。”只聽一人笑道:“公子真是見多識廣,我們兄弟倆已有十多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動,居然也被你一眼識破。”一團黑影掠來,正是朱胖子。若非親眼所見,誰也想不到象他那麼笨重的人居然也會有這麼好的輕功。
花濺淚笑道:“象二位長得這麼有特色的人,總是很容易讓人記住。” 朱胖子的眼光在她身上一掃,道:“原來紅玉公子是個女的,怪不得那麼細心。只是我一般不和女人交手,綠玉公子,要不你來陪我兄弟玩兩招?”牧野郎心冷冷道:“殺雞焉用牛刀,你們逼死了輕絮的爹爹,我今日要你二人償命!”
他的目光移向了酒桌上,酒桌正中擺放著一盤蘋果。他從黃色的披風下取出了一把形狀怪異的刀。手腕一翻,刀已在手,刀光一閃,已將一個蘋果從盤中挑出。他左手用刀鞘點在那蘋果上,右手持刀輕輕旋動,那麼長的刀在他手中竟如幾寸長的小刀般輕巧靈活,蘋果在桌上輕輕轉動,一轉眼果皮一圈圈地完整地被削下,落在桌上圈成一團。
朱胖子的笑早已不見了。他已從這把刀上認出了牧野郎心正是幾日前欲劫走柳輕絮的蒙面人。蕭雨飛和花濺淚也看著牧野郎心的手。他的手是那麼地穩,出手是那麼地快。一圈圈的果皮全是一指寬,一樣厚薄,削好的蘋果看上去光滑之極。他雖不過只削了個蘋果,卻無疑露了手極高深的內功與刀法。能用這麼長的刀削出這麼整齊的果皮,內功不精純,刀法不高妙,用的力道不均勻又豈能做到?
五花娘霍地起身:“牧野郎心,原來是你。怪不得你們會衝著柳輕絮而來。想不到你短短几天內竟邀到了幫手。”牧野郎心道:“就算我不邀幫手,你們又有誰是我的對手?”朱胖子眼見牧野郎心露了這手武功,又想到幾日前他那迅快高妙的刀法,道:“論刀法,我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若是論拳腳麼,嘿嘿!”
牧野郎心道:“我今日不用刀,一樣取你二人性命!”說罷刷地一聲還刀入鞘。朱胖子見牧野郎心中了激將法,心中暗喜,和何老鬼暗中交換了一下眼色,忽地同時縱起身形,朝牧野郎心撲來。朱胖子雙掌專攻牧野郎心的前胸要害,何老鬼雙腳連環踢出,專攻牧野郎心的下盤。兩人拳腳配合,前後夾擊,不知曾擊敗了多少高手。兩人練的內功均是陰勁一路,招式陰柔毒辣,招招不離牧野郎心的要害。
柳輕絮緊張地看著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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