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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像機都提不起來。
“我來吧。”青年輕聲說。他扛起攝像機開始拍攝,肖春雪下意識跟在他身後,腦中一片空白。
幾個消防隊員下到洞中都無功而返,洞**通向河底,甬道堵塞,而且不能確定石天宇是否埋在裡面。消防隊放棄探索,眾人漸漸散去,只有燕菲菲幾人依舊心有不甘地冒險下去尋找。
青年把攝像機交還肖春雪,笑著說:“你這工具又笨又老,該換個新式的數碼攝像機。”
肖春雪不好意思地低聲說:“我還沒有賺到那麼多錢。”
青年對肖春雪說:“我有一個,閒著沒用,送你吧。”旋即他心中一動,今天是怎麼啦。出來散步,鬼使神差地過來看熱鬧,竟然對這個平凡的少女產生一絲說不出的感覺,他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甚至連愛情他都認為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只有金錢和權勢才是真實的,女人只是附屬品。他身邊從來不缺美貌嬌娃。
肖春雪覺得腦袋今天有點轉不過彎,竟然不由自主地跟著一個陌生青年去取數碼相機,只是在心靈深處感到眼前的人踏實可靠。如果她把這種感受告訴身邊的青年,他一定會笑掉大牙,只有白痴的女人才會認為留戀花叢的他有依賴感。
“你是記者?”肖春雪好奇地問:“不然你對攝像機不會那麼熟悉。”
“我只是個攝影愛好者。”青年語氣緩慢溫柔:“做了點小生意,最近路過揚州,欣賞這的風景,打算遊玩幾天。”
“那我給你做嚮導。”肖春雪是土生土長的揚州人,提起揚州的名勝,她立即興奮起來,一邊走一邊眉飛色舞地不停介紹,從瘦西湖到平山堂,從荷花池到漢陵苑、、、、、、、、、
沒有風,初冬的陽光格外溫和。繁華的街道上行人來去匆匆。悠閒地走著,聽身邊的少女滔滔不絕的笑語。青年心中忽然產生一縷溫馨,這種感覺已經記不得上次在什麼時候出現過,或許還是在母親的懷中,如今從心靈深處被喚醒,他居然有一種依戀的感覺,但願沿著這條街道一直走下去、、、、、、、
“站住。”一聲斷喝打斷了青年的溫馨思緒。他皺了皺眉。不知何時來到一個僻靜的街道拐彎,路邊是一個休閒中心,幾個人攔住去路,為的矮胖青年,虎視眈眈地盯著肖春雪。
“你們想幹什麼?”肖春雪毫不畏懼:“我是記者,白日攔路搶劫,你們也太囂張了。”
“找的就是你。”矮胖青年張狂地說:“我叫張國良,你記住了。”這人正是神鷹武館的三弟子,馬如龍的師弟張國良。
“我和你們好像無冤無仇。”見對方不買賬,肖春雪有點心虛,語氣緩和許多。
“少廢話。”張國良大聲叫道:“你這丫頭報道我們公司造假,又暗中探訪休閒中心,說我們賣搖頭丸,幾乎把我們苦心經營的事業毀於一旦。今天不給你點厲害,你還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
“對。”另一個人大叫:“我們不僅劫財還要劫色。”接著傳來一陣**。
肖春雪是個記者,明察暗訪,經常經歷複雜場面,小姑娘穩定一下情緒,指了指身邊的青年:“這事和他無關,讓他走,我一個人頂著。”這幾句話大有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氣概。她有她的打算,自己只要支援片刻,青年去報警或者通知燕菲菲等人,事情就會有轉機。
張國良可不是個好糊弄的人,他獰笑著逼近肖春雪:“你別做夢,放了你的老情人好讓他報警,你當我們是白痴呀。”
肖春雪張開雙手緊張地擋在青年面前,紅著臉大聲叫道:“你別瞎說,我和他剛認識。”說著肘部抵了抵青年,暗示他快點離開。
“你這麼關心他,還不承認是你的情人。”張國良曖昧地調笑著:“這樣吧,既然你說剛認識,我們相信,留下他,你走怎麼樣?”一副貓戲耗子的神態。
肖春雪可不是個怕事的少女,事情危急,她當機立斷,一掌把身邊的青年推到一邊,大喊一聲:“快跑!”自己一頭向張國良猛撞過去。張國良是何等身手,他可是神鷹武館數一數二的高手,豈能讓一個小姑娘撞著,他兩手抓住肖春雪的雙臂,向懷中一帶,竟然把她緊緊摟在懷中,動作下流。肖春雪拼命掙扎,奈何張國良手臂如鐵箍般堅硬。小姑娘性情剛烈,羞憤交加,心中一急,昏了過去。張國良懷抱著肖春雪,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居然用手撫摸少女的臉頰。
和肖春雪同來的青年一直冷眼旁觀,他生性冷酷,肖春雪奮不顧身地維護他,他也只是心中稍微一熱。不過張國良如此藐視他的存在,不可容忍。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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