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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粗魯地吆喝著她倆。
天潔輕輕拍了一下年糕,笑著說:“哎呀!我們正準備走!”
夏靜語瞥見了他身後的秋葉,欣長的身影落在月色中,虛無縹緲,輕輕的淡淡的像一陣風。
從清晨吹來,吹醒了她的白日夢。
第十四章 金絲雀
夏靜語和天潔道別後,加快了腳步往前走。
夜有點倦了,悄悄打著哈欠,輕輕地在路面上泛起一層薄霧。
“嘩嘩”響動著的腳踏車車鏈,一聲聲從身後傳來,在朦朧中越來越響,越來越近,突然那聲音停下了,停在了夏靜語的旁邊。
“小良子?你怎麼還沒走啊?”夏靜語瞧著曾良說。
曾良只顧著呆呆地望著前方,牽著腳踏車在夏靜語旁邊走著,一會兒才緩緩道:“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是全校最後一個走的。”
“為什麼呢?”夏靜語疑惑地看著他,他還是呆呆地朝前望著。突然,他用翹起的蘭花指捂住嘴,低低地驚呼了一聲“啊!”。夏靜語順著他的目光透過薄霧,看見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地上從容地爬起,扶好單車,慢慢的駛去。夏靜語知道事情的源頭,原來是若楠。
若楠,五官精緻如畫,身材弱柳扶風。從小學時代起,夏靜語就記得,若楠一直是當之無愧的班花。如果說池珊珊是水墨畫上一池濃淡得宜的映日蓮,那若楠就是蜀繡圖上一隻婉轉繽紛的金絲雀。池珊珊,勝在出塵的氣質;若楠,美在華麗的外表。芙蓉花與芙蓉鳥,都是芙蓉卻各自開。
曾良在小學時就喜歡若楠,緣分使然,讓他在高中又重新見到了她,從此,曾良便一發不可收拾地栽進了瘋狂的單戀。至於夏靜語,小學的時和若楠關係的確沒得說,就像她和現在的天潔,可是在大家分離的時間裡,大家都有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雖然機緣巧合讓她們高一分在了同一個班,到底只是好朋友了。再分班,一個去了4班,一個去了5班,聯絡少了,便成了現在的朋友。
有的感情,不去管它,時間一長便變質了,如酒中米;有的感情,好久不見,歲月沉澱更顯醇香,如米中酒。可是認識總要先有米才能發酵出一罈上等好酒。曾良對若楠的感情是後者。
“你就是為了等她吧!那你們現在怎麼樣?你還沒告訴她?”
“她知道有我這個人,但是她好像有點煩我,所以。。。。。。我就這樣看一眼挺好的”
夏靜語沉凝了一下,對曾良說:“那你先不要去打擾她了,你等高考結束了再考慮要不要告訴她,我覺得,當然只是我覺得,現在不行的。”
夏靜語緩了緩又繼續說:“而且,喜歡一個人只是自己的事情,你做好你自己就好了。”
曾良沒有說話,夏靜語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沒有,反正她是這麼想的。
曾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亮了眼睛,衝著靜語猛地點點頭。
夏靜語看了看路口說:“算了!當我沒說。你騎車回家吧!”
“不嘛!我陪你走下坡怎麼了嘛!走嘛,我就要和你一起走!”曾良嘟起嘴,嬌嗔地看著靜語。
夏靜語嘆了一口氣說:“那好吧。”
一個女人撒嬌,男生會因為覺得可愛而多看兩眼;一個男人撒嬌,女生會因為覺得驚悚而立馬答應。
曾良高興起來,蹦著步子說:“金魚,我給你講,今天早上特別搞笑哩!我脖子上掛著白色的耳機撞見了老班,把我嚇死了,我心想這下肯定完了!我耳機裡當時放著《忐忑》,我的心臟就跟著旋律零亂地打著拍。結果你猜怎麼著?他對我笑了笑就悄悄地走了!你說,他是不是還以為是耳罩啊?”
夏靜語想起那次的耳罩事件,笑了笑沒有說話。
“哦,對了,你不是說你爸爸每天都要來接你的嗎?怎麼還沒看見你爸爸啊?”曾良眨巴著眼睛看著靜語。
夏靜語抬起手,指了指從路口下來就一直在他們前面兩三米走著的一個背影,開口叫了聲“爸爸”。
夏爸爸回過頭,夏靜語轉頭看見曾良又把他的蘭花指擱在了嘴唇上,忍住笑容向夏爸爸介紹到:“我同學曾良!”
“真娘?”夏爸爸疑惑了一下,衝著夏靜語說:“嘿,你別亂開你同學的玩笑!那個同學不好意思哦,我們家靜語就是這樣,一天到晚喜歡亂開玩笑。”
曾良牽著腳踏車噠噠跑過去:“叔叔,我是曾良,不是真娘,曾良是我的名字。”
夏爸爸點點頭,假裝明白的“哦”了一聲。果然,夏靜語拼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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