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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子抿了抿嘴,指了指設几上的茶杯。王威鳳順著看了過去,這那皇帝送自己的龍紋茶杯外加龍紋碟子,平日裡自己嫌它太張揚不讓用,今日……怎麼還被拿出了?
現在不是思考問題的時候,她壓下心中疑慮,親自為他涼了涼茶,放在他嘴邊,“這茶杯是用來裝茶的,這茶是用來喝,你就算是整日盯著它看,它也不會飛進你嘴裡。”
七皇子的臉上飛起了兩朵可疑的紅暈,從王威鳳手裡接過茶杯,小口的吟了起來。等他撂下茶杯之後,見王威鳳還在一直看他,用眼神表達了疑惑。
王威鳳嘿嘿一笑,搔了搔頭,“難怪他們說,秀色可餐,果然是真的。”
這要放在現代,無論是男是女都是誇獎,可七皇子卻低了頭,臉色發白,她是不是在嘲笑自己生母身份低賤呢?
王威鳳感覺有些不對勁,她伸手推了推七皇子,“怎麼了?”
七皇子看著王威鳳溫和的眼眉,心中一動,張張合合,最後蚊聲道:“我母親是春風閣的清倌。”
失落的聲音傳進王威鳳的耳中,王威鳳不用想也知曉抱大腿失敗了,眼看著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好感就這麼掉了,王威鳳的心痛了,暗罵自己嘴賤,對七皇子也忍不住埋怨了起來。
“所謂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我的母親是姨娘,每月見她是我最高興的事呢!”以前的確是姨娘,不過生了自己之後就被太后下旨做了平妻。其實升不升職沒太大意義,因為王威鳳那爹死了,原本的正妻沒有孩子,一見人死了,直接改嫁了,於是原本就血脈稀薄的王家就她們三個人了。
七皇子扭扭捏捏了一會,等的王威鳳從心急如焚到快要睡著,他才輕聲說道:“我母親很漂亮,她們都這麼說。”
那聲音很輕,輕的王威鳳以為那是幻覺,但她知曉,對於這個孩子已經是不容意了。畢竟他口中的她們絕對不會是以誇獎的口氣說出,他母親很漂亮的話。
王威鳳摸了摸他的頭,惆悵的吟道:“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七皇子眨了眨眼睛,那充滿希翼的目光戳在了王威鳳的心上,“你也喜歡陳大家的詩句?!”
王威鳳摸著他頭的手一頓,非常艱難的表達了對陳大家的傾慕之情,心中恨不得將這個穿越者斬個七八段!不過看著七皇子眼睛直冒星星,舒了口氣,也算沒白噁心自己一回。
“我也喜歡。”七皇子糯糯的說道:“可是淑母娘說這是y詞豔詩。”
王威鳳點了點頭,用異常裝b的口氣說道:“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一曲一場嘆,一生為一人。”
七皇子有些迷茫,“這是什麼意思?”
額……不過順嘴一說,到還真沒想過意思,瞧著七皇子佈滿求知慾的眼睛,王威鳳有些心虛,仔細的想了想,含糊的說道:“一個花擁有屬於它自己的世界,一片葉子有畢生的追求;一首曲子在不同的時間有它的淒涼,一生遇見一人便只為他活。”
七皇子眨了眨眼睛,王威鳳揉了揉他的頭,感嘆道:“人啊,總是要為自己活上一回的。”
第三章 早起的肥蟲被鳥吃!
送走七皇子後,襲香福了福身道:“姑娘,到午膳時候了。”
王威鳳摸了摸吃的圓滾滾的肚子,雖然飽的不能再飽了,可她知道,那裡還有兩個重量級的人物等著自己呢。
無論走多少次,慈寧宮內斂的奢華都足以讓她在驚歎一遍,黃琉璃瓦重簷歇山頂嚴肅莊重,殿前正面出三階,左右各出一階,臺上的陳鎏金銅香爐撲面而來一股深沉復古的歲月。
她莫入其中,走過雙交四椀菱花的槅扇門。宮婢掀開珍珠捲簾,挺直腰揹走了進去。屋內已經擺上了飯食,精緻的食物讓已經飽腹的她還是食慾大振。
慶國最尊貴的女人與最尊貴的男人已經落座,王威鳳噌噌噌跑了過去:“威鳳在來的路上被壞人引誘走了。”
“哦?是誰這麼大膽?”慶皇配合的問道。宮中最多的是美人,有太后那般即便是年老,也能在眉宇間看出昔日的美豔的母親,慶皇自然差不到哪裡去。豪眉溫潤,眼眸深邃,鼻樑光順高挺,嘴角總是掛著抹溫和的笑意,一舉一動都如同春風拂面,到達了而立之年更是在他身上新增了一種沉穩的氣質,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
王威鳳掰著手指,期期艾艾的說道:“糯米糕、三喜丸子、桂花糕。”
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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