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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想“夏麗”,覺得就快想起來了說,就差那麼臨門一腳……
他們三人看過娃娃後,直接往病房走去。
“大哥。”正好耿介桓從病房裡走出來,手上大包小包準備拿回去換洗的衣物。他們叫著。
耿介桓問道:
“情形如何?從梁天發那邊的人脈去找,都沒下文嗎?”
咦?梁天發?梁霞衣腦中“叮咚”一聲,終於想起來了!厚!真是千辛萬苦,那兩個字折磨了她四、五個月,總算給她想起來了喔!
“沒有。因為梁天發殉職後,夏麗小姐就被送到孤兒院,輾轉許多家,有些還是沒登記的。”也就是說,至今一無所獲。卓然臉色沉重。
耿介桓輕嘆:
“也許我該放棄了,她也許已經不在人世了……”他開啟門讓他們進去探望妻子。
現在,他有妻小就夠了,他會學著釋懷的,這樣的遺憾……
“霞衣,你們來了?快坐呀!”孟紅歌喜悅的招呼著。
……“啊!”梁霞衣突然貫通任督二脈般大叫!
卓然緊張問:
“怎麼了?不舒服嗎?”幸好這邊是醫院,很方便求醫。
梁霞衣張大嘴巴,看看耿介桓,又看看孟紅歌,啊……那個……她要怎麼說呀?嗚……她不敢說啦!好奇怪喔!
“霞衣,怎麼了?”孟紅歌伸手拉住小女生,讓她貼著自己,問道。
梁霞衣左看右看,咬牙彎身附在上司耳邊輕道:
“我、我以前的名字就叫、就叫、夏麗啦!”
孟紅歌一時沒有聯想其它,只脫口問道:
“你以前叫夏麗?那又怎樣?”
不過當她這麼說時,其他三個男人已然變成雕像。
梁霞衣沒敢看過去,小聲說著:
“以前收養我的警察伯伯就叫、就叫梁……梁天發啦!”
轟轟轟——
病房裡徹底石化,只餘下一個手足無措的梁霞衣——這位以前叫做夏麗,聽說是耿介桓失散多年的妹妹的人。
妹妹,找到了!
所有人以變身為石像慶祝之。
嗚……那她呢?該怎麼辦啦;:
認親是這麼認的嗎?誰來教教她呀!拜託……
後記
這是後記啦!
我知道你們有點想扁我,而且這種想扁的心情已經很久了,我能體會。不過別傻了,你們當然扁不到我,頂多只能摔摔你們租來或買來的書聊表悲憤一下嘍。
如果沒去翻翻以前的序出來看,還真忘了我似乎對你們承諾過她——孟紅歌。
好啦,現在有心情寫她了,發覺她不是那麼難搞的人物,以前一直以為她是呢,真是誤會了。
寫任何角色都是看心情的,這個故事的雛型在多年前就定案了,也早就打算從“妹妹”這個身分上去破題著墨,差別只在如何寫出令我滿意的成果。而今把“妹妹”配到白家,配給卓然,是我比較喜歡的設定,就寫了。
第一個版本是打算將她配給收養她的粱姓警官本來應該有的兒子,也寫了一萬多字。
不過每次拿出來瞧,都會愈瞧愈無力,覺得故事性太弱,寫來無聊也老套,後來就舍掉了。而後又想出許多版本,但都一再作廢,直到這一次,終於搞定。
如果我在書中曾經承諾過要寫某人,大抵都是已經為她(他)描繪出故事的雛型,只差認真雕琢的功夫而已。
近幾年,我不再輕易說要寫誰了,省得你們等書等到氣悶,而我也一邊發懶一邊愧疚的不好過。什麼都不要說,少我一張大嘴巴,大家天下太平、相安無事不是很好?
配角為什麼吸引人呢?因為他現成又孤家寡人、容易幻想,又有明確目標去跟作者要。相信作者無論如何都能寫出讀者的期待,就算是再通俗的故事也會因配角名字不同而特殊起來,忘了相同的人物脾性設定,怎可能會有耳目一新的結果?
“故事不同呀!寫的人不同呀!”就算故事其實大同小異,作者能變化的實在不多,讀者還是會理直氣壯這麼說。
以消費者的立場來說,我們是可以要求最好的服務。但可惜的是,作者的腦袋只有一顆,思緒有限,常常感到力有未逮、腦袋空空。
我以作者的身分語重心長的告訴你:我們極願意滿足你們對小說的各種要求,但是往往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讓配角當主角罷了,無法同時兼顧“配角當主角,而且還寫得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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