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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進介紹到。
“原來是冷兄啊,失敬,失敬。”冷顏只是微微點頭。暗處,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冷顏,從她踏進遊船,就這樣的注意著冷顏了,這目光是熾熱的。
“各位,遊船對詩馬上要開始了,還沒有上船的趕緊上船哦。”過了會,船就開始開動,慢慢遠離了岸。
“大家好,我是今年的遊船對詩的公正老人,進年的遊船對詩與往年不同,今年各位才子可以自由的發揮,不受任何限制。先是兩人一組,輸的人跳河游泳離開,贏的留下進行下一輪比賽。現在,大家過來抽籤,單數對雙數,例如一對二,三對四……。”公正老人,他站在桌子上大聲吆喝。
“老大開始了。”朱進附在冷顏耳邊說到。
“恩。”兩人雙雙去抽籤,冷顏抽到了十九號,她以一首李白的《靜夜思》輕鬆戰敗了對手。一輪又一輪,比賽輸了的人一個又一個跳進河裡。
終於,只剩下九個人,當然包括了冷顏和朱進。
“現在只剩下你們九位了,誰是今晚最後的贏家,就看你們自己的實力了。現在自行挑選對手。”公正老人站在這九人的面前,打量了他們一番。
“冷兄,我們對上一局如何?”戴兄上前一步,站在冷顏的面前。
“奉陪。”誰都沒有注意到,有個人偷偷的縮回了伸出來的腳。
“我們就以雨為主題如何?”姓戴的笑的那個賊啊,今年的遊船詩人他非得不可,都已經蟬聯三年了,敗了面子不就沒了,以後怎麼再兄弟面前混啊。
不過哎,今年公正老人換了,不知他肯不肯幫忙啊,剛才那老頭收了銀子卻沒有說話,到底是答應幫忙,還是不答應啊。
“好,那就我先來。”冷顏對窗,冥想了一下,然後說到。
“行,冷兄請。”右手伸出,看似很有禮貌的有請冷顏,心裡卻怨恨的很。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怎麼樣,戴兄可有更好的?”冷顏噙著笑將對著窗的身子一轉,手中的扇子一收,眼裡滿是戲弄與不屑的看著男人。
“這,哼。風雨迢迢兮,路野漠漠黑。溼地曉花明,雨珠亂嬌顏…………。”他突然卡住,不用想也知道是沒戲唱了。
他趕緊給公正的老人使眼色,可公正老人瞧也不瞧他一眼。
“看來戴兄是準備下去遊一回了麼?”冷顏淡笑。所謂對詩,對方的詩內容,字數格式都要與自己的一致,不然就算是輸了。
“冷兄別急,讓在下再想想。”他手中的羽扇抵著額頭,閉眸沉思。
“或許到水裡,你的思緒會更好,下去吧,裝模做樣。”冷顏往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上一腳,對方以飛天的姿勢,撲通一聲飛進了水裡。
哼,以為她是笨蛋啊,早就看見這個男人偷偷摸摸的拿銀子賄絡那公正老頭。其實他這麼做也沒有錯,不過就是打錯了一個算盤子,忘記了別人也會這一手。
他給老頭二十兩,冷顏卻只用一兩就把老頭給收買了。知道為什麼嗎?呵呵,就是因為她聰明唄!
最後只剩下三個人,朱進,冷顏還有一位身著白色衣服的翩翩公子。
“由於今年的比試特殊,而且只剩下三位,所以幕後老闆決定以三種形式來考驗三位。分別以寫詩,答歇後語,猜謎語三種,幕後老闆已經把題目出好了,就在我老人家的手上。
三位可以商量一下,要選擇哪一項。用最短的時間內答出,並且答案正確的。就是今晚的最佳遊船詩人得主了,不僅可以得到這艘價值五百兩的遊船,還可以得到獎金一百兩。三位,請儘快做出選擇吧。”公正老人笑的一臉掐媚。
冷顏想都沒有想就伸手想拿出歇後語的紙,自己比較喜歡有挑戰性的。寫詩太簡單,隨便他以什麼為題,李白,王維,杜甫總會有個人寫過。自己只要照樣畫葫蘆就好了,不過這樣實在沒有挑戰性了,還是讓給別人吧。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位白衣翩翩的公子也將手伸向了出歇後語的紙。在不小心碰觸到冷顏的手後馬上就縮回去:“你……。”冷顏只是瞥了眼,拿走了寫歇後語的紙。朱進的眼睛在兩人身上轉了圈,伸手拿了寫詩的紙,那公子只好拿了謎語,誰叫他沒有選擇了呢。
冷顏翻開紙,上面的字跡很清水,很清秀,像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上午栽樹;下午取材’。冷顏看著眉頭一皺,思考著,上午栽樹;下午取材,說實在的自己還真不知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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