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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士兵已經激動地渾身顫抖,熱淚盈眶,國王陛下的這一番話,簡直說到了他們的心裡。
“骯髒計程車兵?不!在我的眼裡,他們才是香波城最乾淨的人,身上的血債和泥汙算什麼?這是一個男人真正的驕傲,血汙和泥土遮蓋不了我的勇士們靈魂的清澈……而你,恰恰相反,就算是穿著渾身鮮亮光明的鎧甲,卻掩飾不了你身體裡那令人作嘔的骯髒!如果他們是骯髒的蛆蟲,你他媽的算是個什麼東西?”
教師節,老婆是教師,從上午到現在,被逼著逛了一天超市。
兄弟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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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秒殺,又見秒殺
國王的怒喝,就像是一支支利箭,箭箭刺在了很多人的心上。
許多老兵們低下了頭,讓別人無法看到他們的眼睛,但是那因為過於激動而劇烈顫抖著的身體出賣了他們的此時心情,而一些年輕計程車兵更是已經忍不住哭泣出聲,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高興。
白髮猛男皮爾斯,中隊長布魯克,甚至遠處悄悄站著的香波城第一高手弗蘭克…蘭帕德,一時間也不禁被孫飛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只覺得胸膛裡有一種東西在瘋狂地湧動和燃燒。
而軍法官孔卡就像是嚇傻了一樣。
他呆呆地跪在地上,連扇自己耳光也忘記了,不知道是因為羞愧,還是在琢磨該怎麼樣來應付國王的盛怒。
“在香波城,你就是軍法?那老子這個國王算是什麼?”
孫飛又是一聲怒喝,抬起一腳將跪在地上的孔卡踢翻,然後扭頭問布魯克:“歌德…布魯克隊長,你來告訴我,作為軍法官,臨戰不戰而逃,戰前冒犯國王威嚴,平日肆意踐踏香波城軍法,這一連串的罪行,按照國王的法律,到底該怎麼來判罰?”
“應該以叛國罪處死!”布魯克老老實實地回答。
孫飛看著地上掙扎著要爬起來的孔卡,冷森問道:“聽見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軍法官孔卡這個時候才開始慌了。
真正慌了。
儘管他一星武士巔峰的實力並不懼怕布魯克和這些士兵,但是香波城第一高手弗蘭克…蘭帕德站在遠處的身影,卻像是巍峨的山脈一樣給了他難以承受的巨大壓力,很顯然,如果亞歷山大鐵了心要殺他,蘭帕德絕對可以瞬間毫無懸念地砍下他的腦袋。
“陛下恕罪,陛下饒我啊,我再也不敢了!”
孔卡爬過來保住孫飛的大腿痛哭流涕地哀求,之前的威風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要我饒你,你問問他們,他們會同意嗎?”孫飛指著城牆上計程車兵們問道。
沒有人回答。
但是士兵們看著軍法官孔卡時候的憤怒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孔卡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樣一天,自己不得不去要向那些自己最看不起的低賤士兵們求饒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他想一想自己兩年以來做的那些事情,他就知道今天這些得了勢的農奴們是絕對不會饒了自己的。
孔卡明白國王亞歷山大今天是要故意拿自己開刀了。
他把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了傳令官巴澤爾的身上。
自從得到巴澤爾的賞識以來,孔卡為了討好這位香波城的實際掌權者幹了不少遭人唾罵的事情,他希望巴澤爾能夠像是以前很多次一樣,力挽危局,就救下自己。
然而,讓孔卡失望的是,紅袍老鬼巴澤爾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表示,甚至看到不看自己一眼,那風輕雲淡的表情,彷彿根本就不認識他。
再抬頭,發現亞歷山大冷笑著看著他。
周圍士兵的眼神如刀,像是恨不得把他剝皮吞肉。
眾叛親離!
“陛下,那您準備如何處置我?”孔卡開始冷靜下來。
孫飛看也不看他,抬頭向城牆上的所有人朗聲說道:“軍法官孔卡,戰鬥中臨陣脫逃,冒犯國王威嚴,肆意踐踏軍法,按照王國法律,以叛國罪定論,判處死刑!”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機會,孫飛怎麼會放過,這個軍法官孔卡顯然是傳令官巴澤爾的心腹,將整個軍隊高的亂七八糟,按照士兵們的神情來看,明顯不得人心,對待這樣的人,就要毫不留情地斬草除根,不但能夠剪除異己,還能在戰前樹立軍威,所以從一開始,孫飛早就打定了注意,根本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這道命令一出來,城牆上計程車兵們遏制不住歡呼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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