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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先走了。”
陸凡開車走後,沈心依的眼淚落下來。她抬起頭,小優說過抬起頭眼淚就不會落了。可小優騙了她,淚水還是流了滿面。
她坐在戒毒所,沈心晨坐在鐵柵裡。她輕輕說:“哥,你還好嗎?”
“很好。”沈心晨輕鬆地說。可是她看得出來他一點都不好,原本清秀的臉現在憔悴不堪。原本瘦弱的身體現在更加瘦骨嶙峋。沈心依看著心疼,她哽咽著說:“哥,我聽所長說你戒毒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出來了。”
“真的嗎?出去後我又該去哪裡?”沈心晨淒涼的問。
“當然是回家了,爸爸說他已經原諒你了。”
“真的嗎?爸爸真的原諒我了嗎?”沈心晨不敢相信。
“當然,他今天還特地囑咐我告訴你他已經原諒你了。”沈心依向他確定地說。
沈心晨激動得蒼白的臉泛紅起來。可是一會又暗淡下來。“我那麼傷他的心,讓他那麼失望。他真會不介意嗎?”
“當然,你是他的兒子,無論你做錯什麼,他都會原諒你的。”
“我是他的兒子,是嗎?”沈心晨低聲自問。沈心依沒聽清他說什麼。“哥,那我先走了,改天我再來看你,你要努力呦。”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
第三十章、蘇城消失了
沈心依黃昏時去了“深藍酒吧”。可是令她失望的是酒吧關著門,蘇城不知哪裡去了。她站在門口等,一直到天黑他都沒有回來。她只好失望地回去。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她又去,可是“深藍酒吧”的招牌正被人往下拆。她焦急地一個工人:“你們怎麼把招牌拆了:”
那人說:“酒吧要改飯店了,當然要把招牌摘下來。”
“那蘇城呢?酒吧的主人去哪裡了?”
“那個人?不知道,他把屋子退了,這是他租的,可能錢掙夠了,走了吧!”
“走了?他怎麼可以走,他還沒有說清楚,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沈心依咆哮,這恐怕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發脾氣。那幾個工人驚恐地看著她,然後訕訕地離去。小聲地嘰咕:“這個女孩是不是瘋了?”
沈心依靠在牆上失聲痛哭,隔壁賣花的大嬸過來勸她:“小姐,別難過了,快回家吧!為那種男人不值得。”
“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男人?”
“當然知道了,從他一搬來我就看出來不是善主。長得倒挺精神,惹得好多漂亮的女孩子瘋了似的往這跑。可是我知道,他是那個道上的,半夜在更的就經常有些不三不四的人來找他。嚇得我們都不敢出門,他搬走了正好。”
“你這個死女人,活得不耐煩了。淨在外面胡嚼舌頭,不想活了咋的。”豆花大嬸的丈夫出來一陣大吼,豆花大嬸趕緊跑開不停地說:“看我這張嘴?”
沈心依往回走。其實她早就猜到了蘇城的身份,她也曾掙扎過猶豫過。可是最終感情戰勝了理性,她屈服了,不在乎他的身份、他的背景。或許年青的女孩都是這麼充滿了激情,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她的身上還帶著他送她的淚玲瓏,這是他們愛的見證。她瞭解他,她不相信他會是一個薄情寡意的人。如果是因為他的身份而離開,那她可以告訴他,她不會在乎的,天涯海角都會隨他去。
沈心依每天都會去找他,大街小巷,甚至舞廳酒吧。陸凡也知道了,也幫著她找,查了所有海關,機場和火車站都沒有蘇城外出的記錄。這說明他還沒有出大連。可是他們找了所有的地方,問過許多人都說沒有見過他,蘇城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有時候走在喧鬧的大街上,沈心依會有一種錯覺。蘇城根本沒有存在過,這只是她的幻想。要不為什麼會突然消失,無影無蹤。可是一走到某些地方,她的心痛就會加重,這裡的一點一滴都證明蘇城確實存在過。
她越來越消瘦,眼神也越來越憂鬱。終於逃不過沈成勻的眼睛,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倆時,沈成勻問她:“心依,能告訴爸爸你有什麼心事嗎?”
“爸爸,沒有的。”
“好了,別再隱瞞了。知子莫若父母。你有什麼事難道爸爸看不出來?是不是感情方面的,像你們這個年紀,也只有感情的事最憂心。你不喜歡陸凡吧!我看出來了,你要是喜歡他,你們肯定早就親親密密的了。你是不是愛上了別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竟讓我的寶貝女兒為他相思成疾。”
“爸爸”沈心依俯在他身上哭起來。一旦心事被人說破,防線就徹底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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