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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雙眼中的神色太神,叫阿婉一時間感到,分毫猜不透這個女子的心思。
然而心中的年頭一閃,有一點卻是分明——她被人栽贓嫁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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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43謀 為情所傷
念頭一閃過後,阿婉反而不急著辯駁了。細細咀嚼前頭的過往,才發覺自己果然是想地太過簡單了。她上哪都被人看到,哪有這樣好的事?更何況,那個別院她又是根本沒有去過……
一直以為唐青墨安插在阮慕白身邊的人應該是念詞,但是她一直以來漏掉的卻還有一件事情。阮慕白這次帶在身邊的女人是落紅,念詞一直都留在金陵,又怎麼可能會成為那一顆至關重要的棋子?
笨啊!阿婉忍不住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你們都退下。”
阮慕白一句話過,周圍的人頓時退了個一乾二淨。阿婉留意到柳寒煙路過自己身邊時微微頓了頓步子,餘光從她身邊掠過,嘴角有抹似有非有的弧度。雖然是譏笑,但不知為何叫人覺得這個女人的心裡卻也並不痛快。
門“吱呀”一聲關上,阿婉被最有的一眼視線弄得一愣,一時還未回神。直到有一隻手忽然從身後伸上,一把將她整個人倒拉過去,便是感覺背脊靠上了男子的胸膛。下頜被迫抬起,她的眼對上了阮慕白低首的視線。
他說:“現在沒有外人了,你是不是應該把所有事對我交代一遍?”
那雙桃花眼裡這一時沒有笑意,不知為何,阿婉忽然感覺眼前的這個人有些失落。而失落到了盡頭,則是匯成了一種絕望。
一時愣然:“交代什麼?”
她根本連他們到底丟的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她應該交代什麼?
阮慕白忽然俯□子,一口吻住了她的唇。
頓時意亂情迷。
這一吻太深,太沉,阿婉烏黑的眸在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中頓時睜地老大,只感到自己的喘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深沉,一點點地要開始將自己的意識吞噬殆盡。然而就在理智僅存最後一分的時候,她猛然一口咬上了那人的嘴。
“唔……”阮慕白一時吃痛終於鬆開了她,伸手擦過唇上溢位的幾縷血絲,溫溫一笑,“我以為我可以信賴你。”
阿婉脫了空隙漸漸後腿了幾步,才回神時聽到這句話,才抬眼仔細地看他。一直以來極少看到阮慕白失態的樣子,但是這個時候眼前的人,不知為何竟叫人覺得脆弱。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唇:“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
周圍霍然一靜。
是的,就在前一晚,她才剛同唐青墨這樣說,說他阮慕白,是她阿婉的朋友。但是也就僅僅隔了一夜罷了,她居然就成了“背叛者”?這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的信口開河而叫她背上的莫須有的罪名。無故給她安插罪孽的是他阮慕白自己,憑什麼現在反過來要來指責他?
阿婉凝眸看著阮慕白,全身匯聚上來的涼意讓她微微顫抖了身子,緊緊把拳握地生疼,她才沒叫自己失態,只是笑了笑:“阮少爺,你憑什麼認定了我就是那個偷你機密的人?只因為柳寒煙的一句話?”
“說到底,只是因為柳寒煙同他青梅竹馬,而我阿婉卻是半路認識的嗎?”心頭有什麼被陡然揪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說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沒把你當成朋友,那我問一句,只憑一個女人的片面之詞你就認定了我的罪,阿婉在你的心裡,又到底是什麼?”
呼吸聲,落在周圍,顯得有些急促。
雖然,她最初接近他的確是“不安好心”,但是除了頂著細作的那個身份之外,她自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阮家的事。她是有事瞞他,可是這份隱瞞中間從未出現過歹意。
當初在金陵,只因他的渺無音訊,她可以奮不顧身地趕來,甚至沒有顧及唐青墨會不會真的惱羞成怒,將她賣去做一輩子的官奴。
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怎麼樣?至少她始終問心無愧!
越想越怒,阿婉的一雙眼中險些就要噴出火來,卻又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有些潮了。
“別以為……眼淚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阮慕白的語調不易覺察地一顫,慢慢撇開眼去。
所以她才是真的討厭商道上的男人,真正太過絕情……阿婉狠狠地擰了幾下自己的手背,硬是把到到了眼角的眼淚狠狠地逼了回去。發洩過後,她的情緒也微微平息了一點。
其實既然阮慕白已經不信她,那麼不論她再多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了……抬頭看一眼背對著她的男人,阿婉吸了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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