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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的武士、慷慨豪俠的主人和領袖人物。有趣的是石碑上的五個兄弟是在地球上完全不同的地方陣亡的。而俄國人則在他們的史書中吹噓道:“斯拉夫人及其鄰近的各族人民曾多次起義反抗者並趕走了他們。”
這些瑞典海盜們常常組成以部落首領(有時就是一般的軍事首領)為核心的武裝遠征隊,或三五成群或合兵一處浩浩蕩蕩沿河劫掠。搶的東西多了,便在“從瓦利亞基人到希臘人之路”的要衝之處築城建堡,向周圍的斯拉夫居民徵收貢賦。他們把大城鎮放在權力很大的代表的管轄之下,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有越來越多的城鎮落入瑞典人的掌握之中;或者有時候乾脆把當地的斯拉夫王公幹掉,自己取而代之。例如9世紀中葉的瑞典殖民冒險家留裡克就在諾夫哥羅德建立了自己的王國。後來統治諾夫哥羅德的奧列格王公沿第聶伯河南下征服克里維奇人接著佔領基輔城,殺死了當地的統治者阿斯科利德,再征服四周的德列夫利安人、塞維利安人、拉基米奇人,於是便控制了全第聶伯河沿岸的斯拉夫人地區。這個以基輔為中心的公國就稱為“羅斯”,習慣上稱為“基輔羅斯”。也是後俄羅斯、烏克蘭等國的前身。據考證,瑞典東海岸有一個居民區名叫羅登,今名羅斯拉根。在古代斯拉夫人的《奈斯特編年史》中把瑞典人稱做“羅斯人”,即淵源於此。這一詞根也包含在“俄羅斯”一詞中。芬蘭語中把瑞典稱做“Ruotsi”,無疑也淵源於此。冰島文學中還稱瑞典為Svithiod,這個詞則淵源於北歐人對俄羅斯境內羅斯人所統治地區的稱呼——大Svithiod。諾夫哥羅德一詞據認為也來源於瑞典語。俄語裡稱城市為gorod,gorod就是從瑞典語裡gard一字演變來的。由此可見。瑞典不但是俄羅斯的征服者也是俄羅斯的建立者。此處需要指明的是,也許是出於民族自尊心的需要,一些前蘇聯史學家堅決否認“羅斯”一詞濫觴於瑞典海盜。他們認為,“羅斯”這個詞早在公元6世紀就有了,它源於東斯拉夫人所佔據的“南方地區”,是當地斯拉夫人的稱謂(以前蘇聯史學泰斗安·米·潘克拉脫娃為代表)。據筆者來看,此舉明顯是想和北方的瑞典人劃清界限。但不管怎麼說。早在古代斯拉夫人的《奈斯特編年史》中就已承認是瑞典人把先進文明帶到了俄羅斯,是他們帶來了“法制和秩序”。也是因為瑞典的入侵和殖民,才使古斯拉夫民族覺醒,走向國家文明的發展道路。才最終產生了俄羅斯民族和俄羅斯國家。可惜的是由於“這幫瓦利亞基人”征服者在俄羅斯地區人數很少,加之文化生活文明(不包括戰爭文明和國家組織文明)並不比斯拉夫人高多少,因此很快就被斯拉夫人給徹底同化了。對此,安·米·潘克拉脫娃的得意之形躍於紙上:“斯堪的納維亞人在農業、航海業和軍事等方面都沒有什麼地位。瓦利亞基人的部隊都由當地的斯拉夫軍人來補充。基於上述原因,瓦利亞基人很快就斯拉夫化了:10世紀初,他們就已經運用斯拉夫語,崇拜斯拉夫諸神。”而《瑞典史》作者安德森也無可奈何地哀嘆道:“自從‘羅斯人’第一次踏上俄羅斯土地,差不多已經過了二百年;到了這時,他們的人數很少的居民已經融化在眾多的俄羅斯人口中;他們和本國的聯絡已經斷絕,或者削弱了……到這時候,俄羅斯境內的‘羅斯’人已經被周圍的環境所同化,雖然其中有些佔統治地位的家族依舊同瑞典保持了較長時間的聯絡。”
瑞典對東斯拉夫地區的殖民化失敗以及殖民者被被殖民者同化的事實宣告了兩個民族間、兩個地區間的統一和融合嘗試的失敗。我們不難設想,如果當時東斯拉夫地區斯堪的納維亞化獲得成功,瑞典和俄羅斯或許會走上合眾為一國的道路,但是事實無情地說明以少數人對大多數人的殖民化統治並不是實現這一方案的明智之舉。殖民者要麼被驅逐,要麼被同化。從此戰爭不可避免地在這兩個民族國家之間持續下去。世世代代,鮮有寧日。
9世紀時,東斯拉夫人的經濟和社會有了進一步發展。東斯拉夫人居住的第聶伯河及其支流地區有兩條重要商道透過。“從瓦里亞基人到希臘人之路”連線了波羅的海和黑海,使他們同拜占庭的關係得到發展;伏爾加商道則溝通了他們與東方各民族的聯絡。第聶伯河是東斯拉夫人主要的經濟命脈,把他們帶入了當時的世界貿易之中,不僅使他們從過境貿易中獲益,也促使他們開發自己生活地區的自然資源。東斯拉夫人大多居住在俄羅斯平原的森林地帶,在進行農耕的同時,他們加強了對森林的開發利用,毛皮、蜂蜜、蜂蠟等森林產品成為主要的輸出產品。
在東斯拉夫人居住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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