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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那些‘旅客’,其實也都是對蘇聯忠貞不二的狂熱分子。”
“那你就應該從這方面著手才對,米海。這個奸細,在國務院的記錄上,一定也是個毫無瑕疵的狂熱愛國份子。你找這種人,從這種人開始去找,一定可以找到那名奸細的。”
“如果我能查出貝弗昨晚到底是在等什麼的話,這些人我都可以查得出來。他曾說,‘不到近中午之前,就無法曉得。’那就表示,他在等某個可以告訴他,某個人不在某處的東西,可以用它們來證明五樓的某個人不在他原來應該在的地方。國務院樓下安全單位說。他們在十二點二十五分的時候,曾收到一個給貝弗的包裹,可是沒人曉得它是什麼,而且等事發之後,那個包裹也不見了。”
“那包裹有多大?”
“簽收包裹的警衛說,包裹很大,是個厚厚的信封,信封下端位置還是鼓鼓的,好象還放了另外一樣東西。反正裡面是紙張和某件東西。”
“紙張?”珍娜說。“報紙嗎?他會不會去找報館呢?”
“有可能。而且這中間還有各種可能。”哈洛克坐在椅中,用拳頭撐著下巴。“我們要找的這個人實在很厲害。”
“那就想辦法去找另外的線索。”
“我是準備這麼做。有個馬里蘭州的醫生。他是塔波特郡最受到尊敬的人物。”
電話響了,哈治克讓它連續響了好幾次,才伸手去抓話筒。
“喂?”
“哈洛克?”
“總統先生。”
“貝弗的事你曉得了嗎?”總統的聲音,聽起來既悲哀又勞累,卻仍帶一絲頑強。
“這麼一來,我就斷了線了。”
“不會的。我會再從白宮選一個我信任的人,來做你的聯絡人的。我會把事情吐給他聽,問題是現在貝弗一死……”
“還不能這麼做,先生。我不要任何白宮的人來做我的聯絡人。”
華府的聲音暫時頓了一下。“是不是因為羅斯托夫曾告訴過你,我旁邊的人都不可信?”
“也許吧。雖然只有一兩個人可能有問題,雖然比率不大,所以我看我還是敬謝不敏——免了。現在還不行。”
“你相信貝弗嗎?”
“絕對相信,總統先生。因為自始自終,他是唯一一位說真話的人。”
“這麼說——你是真的相信白宮裡,有蘇聯間諜潛伏囉?”
“我不敢一口咬定。可是照目前情況看,這種可能性很高。所以我不願冒這個險。”
“好吧,可是,這樣子,你怎麼去進行呢?你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到處去問人吧?”
“不能,但我可以暗中去向他們打聽。只要這個電話的安全程度夠可靠的話,我就可以用電話去打聽。我知道我該問什麼,也曉得該聽些什麼。從電話裡的交談,我就可以找出哪些人和哪些事,我應該去查、去看、去聯絡……這種事我很有經驗,總統先生。”
“這不用你來對我說。你打算怎麼弄……才適當?”
“先給我一個化名,稱我為總統的一名助理顧問。這樣的話,別人就不會認為有什麼說不通的地方。替總統辦公室工作的人,向別人打聽事情不容易引起懷疑。”
“當然不會,我本來就有用這種人。每個禮拜,這些人都要送成百上千的報告到白宮來給我過目,他們不到處去打聽、查訪、記錄,怎麼能弄出這麼多東西?好,就這麼辦。”
“我有個問題想先弄清楚一下。假如您下面的某個助理或者是其他官員,懷疑我這種身分的話,會怎麼樣?”
“這種事常常有,尤其是國防部的人,最會懷疑;解決之途很簡單。叫他直接打電話給白宮的接線中心,由他們轉給你,就行了。”
“這就行得通了,”哈洛克說,“除了現在這支電話的線路之外,是否能請您再替我加裝一具,而且是公開的登記在‘白宮電話索引’中的?把分機接到這裡來。”
“哈洛克,當總統的樂趣之中,有一樣就是這個,你要多少電話都可以。一個鐘頭之內,你的分機和名字,就會裝好,同時登記在索引之中。你要用什麼名字?”
“由您決定,先生。免得我會與白宮的其他人有姓名重複之累。”
“我等下再打給你。”
“總統先生,先別掛。”
“什麼事?”
“我還需要一個後援。”
“什麼後援?”
“一旦有人打電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