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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禮不說話,然後直接掛掉電話。
她把吳婧殊的名片撕成碎片丟進垃圾桶,再一次紅了眼眶。她已經退了一步又一步了,她不能跟小叔分開,絕對不能!
晚上知禮鼓足了勇氣去“金夜”上班,她剛到,喬顯昇就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來了。人比較多,王導把芳芳調過來幫忙。
一整晚,喬顯昇都在跟那些人玩牌,看起來是要談生意的人卻隻字不提生意上的事,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知禮忙的前前後後的不停跑,她時不時的看兩眼喬顯昇,卻見他全神貫注的打他的牌,絲毫都沒注意她的意思,要說她下午給吳婧殊打電話的事他應該知道了啊。
喬顯昇一直在輸錢,十幾萬十幾萬的拿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依舊鎮定自若的靠在椅子上眯著眼打牌。
知禮來來回回經過喬顯昇旁邊,一會兒遞酒一會兒上茶,牌桌上一個三四十歲的大鼻子男人老是看著她。知禮不理會,當做沒看見。
這回知禮送了一瓶XO進來,放上桌剛要走,就突如其來的被喬顯昇抓住了手腕。知禮一滯,只見喬顯昇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含在唇中,頭微微抬起,眯著眼睛看著知禮,唇角翹起,帶著似有似無的笑,他那神態,知禮讀出了情意的味道。
喬顯昇動了動嘴,知禮馬上就明白他那是讓她給他點菸吶!知禮慌亂的從口袋拿了火機,給喬顯昇點著了煙。
喬顯昇就著火深吸了幾口,手掌沒放開知禮,他用手夾住煙,另一隻手順勢把知禮拉下來,示意她坐到他旁邊。
“累不累?叫你別幹了還不聽。”喬顯昇的深眸對上知禮驚慌的雙眼,他的語氣溫柔,疼溺的握了握知禮的手。
知禮一下子被喬顯昇的異常嚇呆了,她不說話,乖張的順從著他。那個大鼻子男人看了看他們兩恍然的笑了笑,沒再看知禮了。
牌局上喬顯昇偶爾側著身靠近她問她出哪張牌,知禮本想向後讓,卻被喬顯昇從後面摟住腰貼近他。喬顯昇的臉離她近,他身上的煙味撲鼻而來,她愣愣的看到了他卷長的睫毛。知禮胡亂的點了一張,喬顯昇就依著她出了那張牌。等知禮看清楚,才發現自己點的那張牌擺明了讓他輸。
折騰到午夜,這群人的牌局終於結束了。他們走後,喬顯昇沒讓知禮收拾,而是讓她給他捏捏肩膀。等到芳芳收拾好包間,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金夜”也打烊了,包間靜悄悄的。
喬顯昇閉著眼,似乎挺享受知禮的按摩。
“明天想幾點鐘去我那?我派人接你。”喬顯昇的薄唇輕緩的吐出這句話,嚇得知禮停了手上的動作。
他果然是知道的!
知禮想了想,聲音細若遊絲的說:“我不搬過去吧,我想陪我小叔。”
喬顯昇睜開眼睛站起來,俯看著知禮,恢復了往日的冷漠,“由不得你。”
第九章
知禮低下頭,又抬起頭,表情堅毅的說:“你不能不講道理。”
喬顯昇居然笑了一下,說:“你沒有資本跟我講道理。”
知禮在心裡想,只能再退一步,最多隻能再退一步。她雙眸盈盈似水,清苦的臉上多了一絲期望,眼睛圓圓的,仰著頭望著喬顯昇說:“那我週末的時候可以回家的吧?可以的吧?”
喬顯昇定睛看著她巴掌大的臉蛋,說:“不行。”
知禮頓時一口氣洩了,雜亂的眉毛擰在一起,這個男人怎麼不講道理啊,他是她的僱主也不能這樣剝削她啊!但是看在錢的面子上,她只得向他妥協。
她有氣無力的說:“那好吧。”
喬顯昇看著她,女孩像極了嬌豔的百合,神態表情的如此豐富,那種挽求分明就是撒嬌的姿態。第一次,有人敢跟他討價還價,那是個倔強,小聰明,不知好歹的孩子。
知禮回到宿舍之後,仰躺在床上,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她把自己蜷成嬰兒在母體裡的姿態,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進枕頭裡,她不知自己為何流淚,可能因為心酸和委屈,又或者對未來的害怕和茫然。
翌日起床,知禮梳洗了一番就早早的回了家,在家附近的菜市場買了菜帶過去。孟文宏剛要出去的時候知禮正好到家,他見知禮手裡拎著菜就問:“買這麼多菜乾什麼啊?”
知禮笑,“小叔,您好久嘗過我的手藝了,今天我露一手,小叔只管等著吃吧!”
孟文宏欣慰的點點頭,摸了摸知禮的腦袋,“不好吃我可不吃的啊。”
知禮咯咯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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