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他才能對付知禮。誒,這個瘋丫頭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
…
喬顯昇固定住知禮的腰不讓她亂動,唇齒近似懲罰的啃噬著她的唇。知禮掙扎著嚶嚀出聲,然後猛地咬了一下他的舌頭。
喬顯昇吃痛的放開她,舌尖漸漸蔓延開血的腥甜味。他望著她眼眸漸冷,厲聲道:“到底會不會去?”
知禮推他:“你管我?”
喬顯昇忽然抬手,知禮嚇得縮了縮頭,她以為他要打他。這樣一個反射性的動作卻深深刺痛了喬顯昇,他在她心裡就是一個會打女人這樣不堪的男人嗎?
他的手輕輕放在她的唇邊,替她擦去被吻花了的口紅,淡淡的說:“知禮,我們回去吧。”
喬顯昇忽然間輕柔的聲音觸動了知禮,她胸口一窒,險些呼吸不上來。她害怕他的溫柔。忽然她手中一個用力把他推得向後踉蹌了一步,然後徑自朝酒吧外走去。
喬顯昇望著她妖嬈的背影跟了上去,可是沒想到剛剛那個同知禮共舞的陌生男人比他快了一步追上知禮拉住了她。喬顯昇的面前,知禮與那個男人親密的講話,甚至踮起腳在那人的面頰上輕輕一吻。
喬顯昇對於知禮這種幼稚的把戲著實無奈,她想要看他被激怒,好吧,那他就演給她看。他嘆了一口氣,走上前猛然拉開那個男人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果然,知禮的反應並不大,只是往後退了一步抱著手臂衣服觀望好戲的樣子。
那個男人捂著嘴驚恐的站起來,本想揍回去,但是喬顯昇那張冷峻的臉儼然嚇得他不敢造次,礙於面子,他逞強的怒道:“你他媽誰啊?敢跟我搶女人!”
喬顯昇瞭然一笑,然後伸手把抿唇淺笑看熱鬧的知禮拉到自己面前,托住她的頭就吻了下去。
知禮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的吻長驅直入,目的性極強,霸道的將她吻的喘不了氣。
但是她的腦袋是清晰的,她不認為以喬顯昇這種內斂的性格會當著陌生人的面做出這種佔有性的動作,因此很快的,她便意識到喬顯昇顯然是為了討她歡心才故意做出這種惡俗的舉動。
男那人見到這種場面識趣的走開了。酒吧門口,只剩下知禮和喬顯昇兩個人。
喬顯昇放開知禮,問:“走不走?”
知禮面無表情的用手背抹了抹嘴巴,惡狠狠的說:“變態!噁心!”
喬顯昇眉頭一皺:“你非要這麼惡言相對?我自認為我沒有做什麼讓你討厭的事情。”
知禮在心裡冷哼:覺悟性未免也太差了吧,這麼快就不記得他父親怎麼害死她父母的?
“誰知道呢?我就是討厭你!沒有理由不行嗎?”
喬顯昇眼眸變得深沉,暗夜裡他的潰敗的表情顯得不太清晰,他徹底失去跟她爭吵的耐心,冷冷的說:“既然如此,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折磨我。不過現在必須跟我回家。”
知禮見他這麼冷靜,根本不生氣,也失去了吵架的興致。扯扯唇便不說什麼了。
入夜,兩個人各自躺在床的一邊,靜靜的睡去。知禮根本睡不著,等到身邊的人呼吸漸漸平穩起來,她便輕輕掀開被子下床。
她披了一件開衫到陽臺上點燃一支菸,手肘撐著欄杆,唇間吞吐著灰白的菸圈。夜晚的風徐徐吹來,帶著絲涼氣。知禮忍不住戰慄了一下。
喬顯昇感覺身旁有些動靜,從睡夢中醒來,伸手一摸,床的另一邊是空的。他心裡一涼,驚得一下子坐起來。這麼晚了,知禮不會一個人出去了吧?
本來在A市的喬顯昇,快速的結束掉最近的工作便馬不停蹄的趕到B市。可是當他到知禮這裡的時候發現她不在家。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回來,就開始有些擔心了。他打她的電話,只有忙音沒人接聽。之後他便每隔一分鐘打一次,但都是徒勞,知禮根本不接電話。
擔心漸漸演變成了不安於害怕,他怕知禮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而不是簡單的不接電話。於是他給繆佳音打去電話,得知知禮跟她在一起,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可是繆佳音為難的說知禮在酒吧瘋的不像樣子,他又開始擔心起來。掛了電話立即就去弘館找她。
這一天他幾乎被她弄得忐忑到筋疲力盡。現在她又不見了,他真的想發火,好好教訓她一頓。
喬顯昇開啟臥室的燈推門出去。經過陽臺的時候看到知禮正靠著陽臺抽菸,愣愣的望著遠方出神,淡漠的眼神透著淒涼。他忽然覺得心被狠狠抓緊了,難受的皺了下眉頭。他走過去一下抽走知禮指尖剩的半截菸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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