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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禮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鬆口了,深怕他反悔,她連忙說:“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她伸手去拉車門卻被他一手製止:“我是瘟疫麼,讓你這麼避之不及?”
知禮想,再糾纏下去可能真要沒完沒了了,男人不過是要個面子罷了,於是她嘆氣,說:“那就麻煩你了。”
她報了地址,他轉了方向盤發動車子。
車子開到知禮住所的附近時,便是一條小巷了,轎車是進不去的。
她說:“車子開不進去,就在這裡停吧,我住前面那棟樓,幾步路就到了。”
說完她開門下車,可是喬顯昇也跟著她一起下車。她隔著車子看他,他究竟想幹什麼啊?
“怎麼?”喬顯昇問。
知禮搖頭,徑自的朝小巷走去。喬顯昇跟在後面,不急不緩,只與她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能看到她晶瑩的耳垂。
那一片古老的房子,置身其中,彷彿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越往裡走,便覺得越恬靜安然。他想,這個地方確實是很適合知禮生活。住久了,世俗那些焦躁的心都能獲得平靜吧。
把她送到了樓下,知禮略微側身看他,見他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難道還要把她送到家門口?她遲疑著,思考怎麼對他說。
“不請我上去坐坐?”喬顯昇有點死皮賴臉的說。
知禮低眉,溫聲道:“不了,我一個女人,不太方便。況且家裡沒收拾,髒亂的很,不適合迎客。”
她居然拒絕了。他在心裡苦笑,沒見她幾年,她膽子倒是大了。
喬顯昇點頭笑了笑,不再難為她,“上去吧。”
知禮連道別的話都沒說,轉身就上樓了,走了幾步,身後似乎沒有動靜了。她稍稍放下心來,一步一步往上走,可是不知為何,總感覺身後有目光追尋著她,她不敢回頭,鼻頭酸澀,一路忍著的情緒此刻就要噴發了。
忽然,在即將轉彎的時候,樓梯口,有人說:“要不要考慮到我身邊來?”聲音清冷的迴盪在走道中,空洞,虛幻。
樓間的女人霎時身子晃了一下,頓住了,頃刻間,淚如雨滴刷刷落下,打溼了整張慘白的臉。她站著沒動,咬著唇深深的呼吸,片刻,她調整好自己,聲音不大不小的說:“你當真就覺得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吧。我什麼都沒有,至少還有自尊,但那不是你能隨意踐踏的。”
說完她便再沒有遲疑,抬起腳上了樓,腳步輕的讓他聽不到任何聲音。
喬顯昇僵著,一腳已經踏上階梯,聽到她的話,另一隻腳怎麼也抬不起來了。維持著這個姿勢許久,一動不動,面容冷淡的像陰天裡稀疏漂泊的烏雲。直到有人上樓,擦著他的肩部走過去,他被碰的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他想說的不是“要不要考慮到我身邊來”,而是,請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
那天過後,知禮就變得悶悶不樂了,神色間總帶著點黯然。易弘問她是否不舒服,她搖搖頭,小勺子劃在蛋糕碟裡,一聲不吭。只有繆佳音知道她是怎麼回事,故作嘲笑的說:“情傷唄,別管她,憂鬱幾天就好了。”
易弘低頭笑,原來是這樣。其實他看得出知禮的心裡一直住著一個人,他曾經努力過去替代這個人,讓她忘記,但是至今他都毫無辦法。他知道他是該放棄的,但是一天沒看到她名花有主,他就覺得自己還有希望。畢竟這麼多年,他難得對一個女人一見動心。
洗手間裡,繆佳音說:“我覺得你是個聰明的人,所以不會傻到飛蛾撲火的奔向喬顯昇的懷抱裡。雖然我不認識他,但多多少少也聽過他的傳聞,他不是善類,傷了你一次就能傷你第二次。這次遇到他,你難過一下下就好了啊,千萬別一蹶不振。”
知禮洗了把臉,一邊擦臉一邊說:“你第一天認識我啊?四年前那麼難我都挺過來了,這會兒肯定死不了。”
繆佳音點頭:“那就好,上次介紹給你的陳子明還不錯吧?有空就多聯絡聯絡他,徐進說他對你印象不錯,就是冷淡了點。”
知禮好久沒想起這個人了,愣了下才想起來是誰。恍然說:“是啊,多好的後備啊,是時候利用上了。”
繆佳音鄙視她:“你丫太猥瑣了吧!”
知禮聳肩難得的笑起來:“彼此彼此。”
說起來還挺巧,當晚知禮洗完澡的時候就接到了陳子明的電話,約她週末登山。她沒思考多久就答應了,她想是時候該給自己一個機會了,人總要向前的。
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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