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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知禮忽然接到一通來自A市的電話,她本以為是喬顯昇打來的,所以沒多想就按下了拒聽鍵。過了一會兒,電話又打來了,知禮看了看號碼又覺得有點不對勁,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接了電話。
“您好,請問是孟知禮小姐嗎?”電話裡是清脆的女聲。
知禮自嘲的一笑,看來他她想多了。
“我是。”她說。
“這裡是A市龍華公墓,前幾天我們進行大規模整修的時候,在您父親的墓地邊發現一個鐵盒,裡面有一些物品還有一封給您的信。東西還在我們這裡,您要過來取走嗎?”
知禮拿著電話想了想,應該不可能是惡作劇啊,那誰會在她父親的墓地邊給她留東西?
“好,我這週末去拿,謝謝。”知禮說。
那個時候,知禮完完全全不會想到這一切的事情會是這樣的慘不忍睹。當她拿到那個鐵盒,看到裡面的那封孟文宏留給她的信時,那豁然開朗的前塵往事,讓知禮始料不及。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在那一刻猛然炸開,瞬時間便天崩地裂。
那封信上,孟文宏寫著:知禮,提筆寫下這封信之前,我很掙扎。叔叔很希望你能幸福平安的過完一生。那些與你無關的事情我一直不想你知道。可是現在,那個人似乎有所行動了,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所以寫下這封信告知你你父母過世的真相。
你父母不是車禍身亡,而是有人有意加害。害死你父親的人叫喬正與,A市最大的喬氏集團的董事長。當年他與你父親是合作伙伴,他們合資開了一家公司,生意不錯。後來喬正與以個人名義與外人合作,因為投資不慎欠了一大筆債務而沒錢還債,所以企圖用你父親公司的錢來還債,你父親不同意,他就害死你父親然後接手了你父親的公司。
倘若有一天,你看到這封信,那必定是我已經不在的時候了。那時候我看不到你,不能再保護你,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除了這封信,我還留下了一卷錄音帶,那是喬正與的犯罪證據。知禮你要記住,決定權在你手中,報不報仇你自己決定,叔叔只希望你幸福。但是一旦喬正與找到你,對你不利,你就拿著他的犯罪證據保全你自己。
知禮已經十分隱忍了,她捏著信紙的手依舊微微的顫抖著,嗓音僵硬的對墓地的工作人員說了聲“謝謝”。太突然了,她竟然沒有哭出來,像丟了魂魄一樣,失神的走到了馬路邊。站了許久許久,一動不動的呆望著馬路上的某一處。
呵,喬正與?那不正是喬顯昇的父親?說到頭,她是被喬顯昇算計了吧!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糾纏她的最終目的不過是為了保護他父親。原來他對她從來都是假的!可惜他算計錯了,從始至終,她根本不知道事實!更可笑的是,她居然傻乎乎的愛上了仇人的兒子,這是演電視劇嗎?
她的冷哼一聲,唇邊落下一個嘲諷的笑。心裡被掏空似的難受,空蕩蕩的漏風,一陣一陣的抽痛著,她彷彿就要被撕裂了,意識都變的恍惚。
忽然,一聲鳴笛聲驟然炸開,知禮被驚得一下抬起頭。似乎是被拉到現實中來,她被觸到了某根神經,霎時間,她捂著眼睛蹲下來把臉埋進膝蓋裡,放聲慟哭,從胸腔迸發,嗚嗚的,好似寒風呼嘯,在了無人煙的街道上格外驚心和悲慼,孤寂讓人從心底發酸。
太多複雜的情緒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哭的是什麼。是父母死亡的真相?還是喬顯昇包養她的動機不純?又或是現在他糾纏她只為贖罪不為別的?
最終她咽嗚著,變成了抽泣,喃喃著零碎的話語:“喬顯昇,你怎麼這樣對我?你怎麼這樣對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踐踏我?”
哭到筋疲力盡的時候她才猛然想到,她這一生真的是太過失敗了!感情用事以至於總把自己搞的相當慘烈。
她哭累的停下,坐在路邊發呆,然後眼眶漸紅,她又轟轟烈烈的哭了一番,實在是太難受了,整個心臟就跟針扎似的,一下一下不疼不癢的折磨著她,又或是胸口總感覺被重物壓著,窒息的喘不過來氣,難受的要死。她坐在那裡,一隻手摸了摸額頭,哭太久了,眼睛完全腫起來了,大腦缺氧,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站起來,她兀得暈了一陣,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
站了一下,她撥通了喬顯昇的電話,許久,沒人接聽。她又打給吳婧殊。
“我找喬顯昇。”她的聲音極其平靜,連她自己都被嚇到了,說完之後愣了下。
“不好意思,喬總正在開會,請您稍後再打來,或者您可以留下口信。”
知禮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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