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慵懶隨意的憂鬱姿態顯現出來。讓易弘的心臟猛然漏跳兩拍。
兩個人並肩走著,迎著舞臺上忽閃忽然的燈光,知禮的側臉時不時的被照亮,此刻她不知道在想什麼,顯得一副心不在焉。她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男人,處在昏暗中,滅掉手中的煙之後正要朝知禮這個方向走過來。
他走了兩步卻猛然停下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知禮微醉的有些搖搖欲墜,一直不在狀態的她根本沒看到前面的人,就這麼直挺挺要裝上去了。
好在易弘眼快手疾,一把撈過知禮到他懷裡才免於撞到別人,看著她迷糊的眼睛他忍不住說:“走路看著點,總讓人擔心。”
剛好他們跟那男人擦肩而過,這話被男人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聽去了。男人由著他們從他身邊走過去,沒有回頭。良久,男人好似顫抖的指尖舒展了一下,緩緩回頭看著知禮搖晃的背影,眉心一蹙,腳尖微微一動,欲要追上去。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氣他才忍住沒動,只有口中喃喃念著:“……知禮,原來你在這裡。”
身後,有人叫他:“喬老闆站在這幹啥?找你好久了,來來,快進來,美女不等人啊!”
第三十章
第二天清晨,知禮頭痛欲裂,宿醉真不是個好東西。昨日被易弘送回家之後,望著滿屋的清冷,便又有了酒癮,把自己過年時買的紅酒,剩下的全數喝掉了,以至於大吐過幾回後昏死在沙發上,直至清晨醒來。
她撐起身體嘆了口氣,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下身體,站起來拉開窗簾。刷地一下,清早暖黃的陽光照進來,一室細碎的絨光。她被突來的亮光刺到眼睛,不禁用手背擋在眼前,透過指縫感受一日之初的美麗。
稍作打扮,知禮便拿了包上班了,腳步輕快的走下樓。走出巷口的時候,公車剛好緩緩停到車站,知禮一愣,立即一路小跑的奔過去跳上車,海藻般的捲髮隨風揚起,露出潔白的頸,她發端清甜的氣味在清晨的空氣中飄散開來。
喬顯昇手握方向盤望著她的背影,目光清冷,倏地,眉心輕蹙,眼眸沉了一分,唇線不自覺的抿成一條線,胸腔略微起伏著。良久,他吐出一口氣,低下頭靠在方向盤上,握著方向盤手指收緊,微微顫抖著。
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才勉強止住了奔下車把她拉到懷裡的衝動,她身上微甜的味道,在她跑過他身邊的時候飄進鼻腔,那樣久違了的熟悉的味道簡直讓他想念的發狂。要不是曾經一瞬的懷疑和氣氛,他也不至於跟她分別四年之久了吧。
那晚,精明的喬顯昇看到那樣一幕,居然會忍不住情緒衝她發怒。雖然事後稍有冷靜之後便看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是吳婧殊的一通電話讓他產生了一絲遲疑,最終決定先去新加坡,回來再處理知禮的事情。
可沒想到的是,一個月之後他回國,就再也找不到知禮了,不論是學校還是她家,沒有人知道她去哪,甚至得知孟文宏在那一晚突然過世的事情。他想,那樣嬌小倔強的她,怎麼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她一定很無助。他無比後悔當晚的決定,如果他回去找她,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她說,我相信你,那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他的知禮還在他身邊,還會為他歡笑,為他生氣。
幾日後,喬顯昇握著知禮走後僅留下的那條鑽石項鍊,反覆摩挲。醉酒之後的他雙目通紅,沒有表情,也不說話。喬正與這個時候來,一腳踹開他面前的酒瓶說:“看看你像什麼樣?為一個女人自甘墮落,這不是我喬正與的兒子!”
喬顯昇把項鍊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站起來冷笑:“我也希望我不是!女人?您也不是為了女人傷痛了媽的心,為了女人逼得媽幾近自殺?這種感覺你比我清楚多了吧!”
他冰冷的聲音貫穿整個房間,指控著喬正與,他逼近喬正與又說:“我都知道,一切都是你做的!孟家到底欠你什麼了,你連孟文宏都不放過?”
喬正與清了清喉嚨:“不知道你說什麼。”
“是嗎?那我解釋給您聽。您找人逼迫孟文宏交出賬本,他不從做出反抗你就殺人滅口,然後設計誣陷知禮背叛我好讓我甘心放棄知禮,接著你就親自毀掉B市流連灣的那單大生意,以至於我不得不去新加坡同王先生親自解釋,好讓我不能挽回這一切,因為您知道,我不用幾分鐘就會看穿您的計謀。對不對?”喬顯昇一字一句的說,聲音極其平穩。
喬正與滄桑的臉默然,只說:“孟文宏的死是意外,確實是在混亂中猝死的,你以為我心裡好過?”
“欠孟家的,您這輩子都還不起!”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