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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能讓老太公明白,這柳遠志屬於狗改不了吃屎,爛泥巴扶不上牆有,永遠都不可相信!”
此時,趙富乙眼神突然有變,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向柳吳氏指了指門縫下的滲出的一道陰影。
柳吳氏點點頭,連忙閉上了嘴。
屋內剎那靜謐無聲。
那趙富乙慢慢靠近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皺眉聽了一會兒,然而直起身子,猛然拉開房門!
門外並無人。他將腦袋探出門外,環顧四周,沒有什麼發現。
“夫人……那我先走了。等到那事有進一步訊息,再來向您稟報。”
趙富乙出了屋子,關上房門,轉過身,卻不想撞到一人,他抬頭一看,頓時一驚道:
“啊!”
第九章 柳永出手
那趙富乙碰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柳永。
柳永目光如冷電一般掃向這位府內管家,反感道:“你又在背後謀劃著什麼陰謀?與大哥內人竟然密室相談,成何體統?”
這趙富乙看了一眼柳永,並不以為意,淡淡道:“三爺,我可沒做什麼逾越規制之事。若是三爺想回府振振威風,請不要為難小人。”
趙富乙自己沒什麼文化,也打心眼裡瞧不起柳永這般不第的酸文人。在他看來,柳永也不過是靠著舞文弄墨在風雨場所苟活著的寄生蟲罷了。
柳永冷笑一聲:“我自然無意為難於你,只怕是你要將那髒水潑到我的家人身上。”剛才,他午後飲完酒,在院落內覺得睏乏,便走到一處屋簷後,靠牆打起盹來。這處屋簷,便是剛剛趙富乙與柳吳氏密謀之處。因為旁邊有幾棵樹遮擋,所以外人一般不易察覺。
起初,柳永還沒把這對話當回事,等到他聽清內容之後,立馬睡意全無。
“趙富乙……你身為下人,用心卻如此歹毒,竟然將汙水潑向我二哥和侄兒,要拆散我的家人?”柳永橫眉怒目道。
“三爺,清者自清,我只是怕老太公蒙受欺騙。”面對柳永的質問,趙富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清者自清?你以為,你自己就清了嗎?不要以為我這段時間離家,便什麼都不知曉。你如此反感我與二哥回府——”柳永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就是誤了你私吞藥材的勾當嘛。”
聽聞此言,趙富乙一驚,意外之際,囫圇道:“三爺……您……什麼意思?”
他惶恐地四周檢視了一番,語氣軟了些道:“三爺……要不,咱們進屋說,有什麼誤會,在下給您澄清一下。”
兩人進了屋,關上了門。
“你以為我不知道?”柳永眼神透出犀利,“你趙富乙替大哥管了藥房十多年,每次都將那些名貴藥材偷偷帶出,轉手販得私利。否則……以你這樣一個管家,怎麼可能在鄰縣買得起四進的宅院?”
對於這位府內管家,柳永在年少時就對他沒有好感。柳永年少聰明伶俐,邊讀書邊幫府裡藥堂做事審賬時,就發覺這賬目有些問題。雖然小心翼翼收集了證據,可是他並沒有對趙富乙發難。柳永天生豁達,瀟灑不羈,與人為善,知道趙富乙也是貧困人家出身,便不加為難。
可是如今,這個十多年的老管家,不但不知恩報,反而籌劃起對付自己的二哥和侄子。柳永聽了氣憤難平。他厲聲道:“趙富乙,這幾年前的賬目,我還都保管在書房。你這般為難我的家人,是不是想讓我將這些賬目交於大哥?讓他來治你的罪?你說說看,當年那當歸人參幾味藥,你怕是私自販利七八箱都不止吧。”
趙富乙一時語塞。他原本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這十多年來,連那大掌櫃柳先達也是不知情。沒料到,這柳永剛入府幾天,便把自己老底給揭了出來。
趙富乙知道對方捉住了自己的把柄,立即改變口氣求饒道:“三爺……其實我也是為了柳家著想。那明少爺原本就是個偷奸耍滑的主兒……”
趙富乙知道,只有拉住柳永,自己才能有一線生機。
“偷奸耍滑?”柳永冷冷地注視著趙富乙,“這是你等下人應該關心的嗎?這柳明,聰明伶俐,詩才縱橫,我很是喜歡。”
趙富乙挑撥道:“那明少爺,很是邪乎,說不定是官司纏身,會給咱們柳家惹了麻煩。”
“夠了!”柳永揮手道,面露噁心道,“趙富乙,明兒跟著我二哥,漂泊在外,四處為家,如今回到府裡,你卻還不放過他?是何用心?明兒有情有義,天資聰穎,無論他吃了什麼官司,哪怕是反了天了,我柳永也根本不在乎,他是我柳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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