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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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飯莊二樓又呼呼啦啦下來四五個人,看見曾七幾人在外面被人打,都像沒有蒼蠅似的往門外衝來。六子和小亮舉起鎬把在幾人剛要衝出來的時候迎頭掄了上去,六子的鎬把落到了最前面的人的頭上,那人當時就癱了下去,小亮還看了看六子,意思是不是打的太重了,大家都知道這鎬把掄圓了的殺傷了,掄到頭上絕對可能一擊斃命。六子顧不了那麼多了,此時已經被仇恨燒紅了眼睛,看都沒看倒下去的人,直接衝了進去追著剩下的幾個人打,小亮楞了下神也馬上追了過來。
這後下來的四五人只顧逃命,怎麼跑的都有,跳窗跑的,跑到二樓跳下去的,躲在客房裡的,最可笑的一個居然藏在洗手間裡,被小亮堵在裡面一頓神踹。六子追到二樓客房一腳把門踹開,忽然聽到裡面不止一個人的聲音,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當時六子心裡便盤算要是裡面人太多,六子就徑直衝向窗戶然後跳下去,以免當了俘虜。六子剛衝進去便聽見有人喊:“兄弟,可沒我事啊,真沒我事啊。”原來是六子多慮了,這屋裡三個人,小姐、嫖客和六子剛追的那個人。
六子直接把鎬把掄向已經嚇得哆哆嗦嗦的曾七手下,這是一個孬種,才打兩下便蹲在地上抱頭求饒:“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
六子左手抓著他的頭髮拎起來問:“旱冰場有你沒?”
“大哥,我錯了,真錯了,以後不敢了。。”已經帶著哭腔的曾七手下哀求著。
“那就是有了。”六子按下那人的腦袋,右手把鎬把掄在他的頭上,這一下,又是腦震盪。
“啊。。。殺人了。。殺人了。。”小姐尖叫起來。
六子把兇狠的目光直線移到小姐的身上,那小姐馬上不叫了,六子注意到她的胸不大,而且明顯下垂了,這間客房也沒有窗戶。
六子不敢逗留,趕緊下樓找小亮會和。此時小亮正在一樓砸的不亦樂乎,窗戶、玻璃門、吧檯、酒櫃全部砸碎。
“行了,走。”六子下來跟小亮說,小亮點點頭兩個人走了出去。
此時曾七已經被東子他們打的不成人樣,雙手抱頭蜷縮在地上,完全放棄了抵抗,但,卻沒有服軟,更沒有求饒。東子幾人也不再用鎬把打,而是幾個人圍著曾七踢,六子和小亮過來的時候,另外兩個人已經站不起來了,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六子和小亮又過去每人補了幾腳,然後又去找曾七了。
“讓你裝B,讓你裝B。”胖子連續狠狠的踢向曾七的臉。
“你人不多嗎?操你M的,你不喜歡仗著人多嗎?你人那?”小亮也邊打邊罵。
“你他媽服不服?昂?”東子問到。
“服你麻痺,有種約時間,玩陰的算你媽什麼本事。”曾七抱著腦袋咆哮著。
“呀?還你媽拉硬是不,給他整走扔湖裡去。”東子說。
“扔,不扔你們是我揍的。”
六子在電視裡看警匪片,警察出動的時候都是拉著警笛去抓人,六子就相當費解,警笛那麼大的聲,匪徒聽不見嗎?二龍山的警察就聰明,沒拉警報,不過警燈卻閃著。六子看到警燈,距離此地也就兩分鐘。
“走,警察來了。”六子說。
“走,快走。”東子也說,幾個人扔下鎬把便往出跑。
六子走在最後,被曾七抱住了腿,這個滾刀肉還真是個戰士,都這樣了還不服軟,到最後居然還想在抓住一個。六子也沒有多想,回頭照著曾七的脖子就是一腳,曾七瞪著眼睛,張大嘴巴顯然是上不來氣了,放開了六子的腿,雙手捂著脖子躺在地上打滾。
幾個人沒有直接騎車跑掉,因為摩托車顯然是跑不過捷達的,所以躲在神仙飯莊後面的樹林裡,等了大概有一個小時,警察走了,五個人這才出來騎著摩托凱旋了。
收拾完曾七,堵在幾人胸口的這口惡氣算是出了。因為曾七隻知道阿信是白山林場的人,其他的一個都不認識,所以六子幾人也不擔心警察會找到這來,依然該吃吃,該喝喝。
東子的父母當時在白山經營著一家比較大的蔬菜鮮肉菸酒日雜店,也就是現在隨處可見的小型超市。東子的父母可謂是兢兢業業,自開了這個買賣之後便常年住在店裡,所以原先的家就成了六子這些人的據點。
當時很多人都羨慕東子能有這樣的條件,在白山沒有旅店、賓館,一些想要偷嚐禁果的人只能去縣城,沒錢的就高粱地了,膽子大點的比如大狼那樣的,也會在錄影廳裡偷著捅咕捅咕。也有不少人試圖接近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