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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慣,長長人家才喝一杯,六子一瓶已經見底了。六子始終沒弄明白乾杯是什麼意思,一直理解的是乾杯就是要喝光杯裡的酒,可自從六子近兩年在南方生活之後便對乾杯又不能理解其意思了,說了乾杯卻只喝一口,這要在六子的老家人就會說“你好意思把杯放下嗎?”六子幾人和曾家兄弟喝酒是抓杯就幹,就像是酒從瓶裡倒進杯裡然後在倒進嘴裡,痛快。
曾七拉了個椅子坐在東子邊上,兩個人推杯換盞掏心窩子的說著酒話。曾國慶也坐過來與六子幾人嘻嘻哈哈的喝酒。阿信帶著班花進來的時候,這六個人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六子跑洗手間吐了好幾次了,曾七見阿信進來便站起來認認真真對阿信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嘴裡說著“兄弟,妹妹,我跟你倆陪不是了,對不起啊”惹的眾人鬨笑,阿信和校花見了眼前的這一幕怎麼也和當日旱冰場裡的曾七聯想不到一起去,也輕鬆的笑了,曾七拉過阿信坐下,給他兩倒酒。“我自罰三杯跟你倆賠罪。”曾七說完連喝了三杯,不停的打著酒嗝,阿信和校花也象徵性的喝了一杯。
東子看了看阿信和校花小聲說“行了嗎?”阿信連忙說“行了行了,差不多了”東子笑著拍了拍阿信的肩膀。曾七已經喝的站不起來了,吐的一塌糊塗,不過只要有人舉杯他就跟著喝,然後又直接吐出去,服務員只好拿來個桶放曾七後面。
六子和小亮拼命的灌曾國慶,無奈那廝酒量忒大,喝的六子和小亮把飯店洗手間的洗手盆都吐堵了他還沒倒。阿信由於後來的,沒喝到那一大杯白酒,所以現在喝的最歡,拉著曾七一杯接一杯的喝,曾七喝完轉過頭吐的時候阿信就幫他倒滿,回過頭就接著喝。後來飯店老闆乾脆就不給上酒了,說你們這哪是喝酒明明就是他媽喝水,早晚喝醫院去。東子問曾國慶還喝不喝了,曾國慶說今天就這樣吧,都喝了不少了,都是哥們了以後機會有都是。曾國慶扶起曾七準備走的時候,東子突然喊“等等。”
“咋了?”曾國慶回頭問。
“咱現在是哥們不?”
“那還用說,有事兒就說話,看我曾國慶到不到就完了。”
“是哥。。們,絕對。。是。哥們。”曾七話都說不清了。
“好,是哥們就行,我的給哥們一個交待。”東子說完,在腰間摸出卡簧掰開直接在自己大腿上紮了一刀,直沒刀把。曾國慶放下曾七趕緊過去搶刀,曽七坐在地上,努力站了兩次沒站起來,便靠在椅子上用右手向東子豎起大拇指。
“你這是幹啥?操,哥們之間你扯這個幹啥?”曾國慶吼著。
“要不是哥們我就不這樣了,是哥們就的給個交待。”說完抽出刀就要往自己頭上扎,被曾國慶搶了下來,六子幾人也衝過去拉住東子。
“你幹什麼啊?沒完了呢?”曾國慶喊著說。
“剛才那一刀是老七的,你讓我在扎一刀是替六兒還你的。”東子邊說邊搶刀。
六子聽東子說完一句話沒說,抓起一個啤酒瓶子就砸在自己腦袋上,瓶子砸的粉碎,血流下來淌過眼睛,使本就醉眼迷離的六子更加看不清。胖子和阿信趕緊抱住六子,搶過了六子手裡剩下的瓶子嘴,班花嚇的失聲尖叫。
曾國慶看了看六子和東子說“你們這幫哥們我交定了,去醫院。”說完背起東子拽過六子去了醫院。
展顏消宿怨,杯酒泯恩仇。和滾刀肉曾七苦戰多場終於算是結了,此事過後,曾家兄弟便很快與六子幾人打成一片,用外人的話說就是白山與二龍山的流氓聯盟了。曾國慶沒事就跑來白山找六子幾人喝酒,而六子幾人也經常帶著姑娘去二龍山玩,每次都被曾七抓到神仙飯莊喝的酩酊大醉。有曾國慶管著曾七也不再出去胡作非為,把精力全部投在飯莊——裡的小姐身上,整日廝混在二樓客房裡,日漸消瘦。
神仙飯莊偶有與別的窯子房競爭不當發生爭執,六子們也偶爾帶著人過去幫忙,不過一次也沒動過手,不用動手,曾七每次說飯莊有人找茬,六子幾人便會把能找到的人全部帶上,不管能打不能打的,反正管飯。六子這邊的人加上曾七的人足有百十號人,一般人還真不敢動。 。。
第十三節、他再也吃不到叫花雞了
六子幾人當時雖算不上醉生夢死,但整日裡也算無所事事,不是喝酒就是泡姑娘,倒也樂得個逍遙自在,對未來總覺得很遙遠,遙遠的未來必定有我們的未來。
轉眼入冬,連續數日的漫天大雪,停了之後天冷的快要靜止,雪窖冰天透骨奇寒冷的伸不出手,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煞是迷人。東子就要當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