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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說。
“你們不生氣吧?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吧,上次說好了我們請你們,可那老闆說什麼也不收。”
“呵呵,沒事,那是自家飯店能讓你們花錢嗎?你們也不掙錢。”
“我都快餓死了,子車你可來了,你不來國慶都不吃飯,對了,怎麼你自己啊?你那朋友呢?”六子走過去說。
“哦,她回大連了,那咱們現在就去吃飯吧。”子車似乎有意迴避這個話題,六子也看出子車不願意說,便沒有問下去。
“走吧,哦,對了,給你介紹下,這個是我兄弟阿信,這個是子車雷蕾。”曾國慶介紹阿信和子車認識。
阿信和子車互相問好,四個人去了胖子飯店,走到門口子車說不在這吃了,不讓我花錢,大夥笑了,曾國慶笑著說:“沒事,這次讓你花錢,進去吧,呵呵。”六子和阿信吃了一會,找個藉口溜了出來,給曾國慶創造機會。
六子和胖子阿信坐在大廳閒聊,看著老繭和小亮幸福的樣子,六子居然心生失落,想起了小倩騎著單車的那個側影,在學校出來這麼多年,六子居然沒有一個真正的女朋友。也不是六子找不到女人,這附近各個洗浴、KTV裡的姑娘頻頻向六子丟擲橄欖枝,但六子實在是沒有感覺,雖然六子也對其中某人動過心思,不是六子對這個行業存有偏見,而是對六子本身,因為六子記得某人說過,流氓只能找舞小姐,所以六子心裡非常牴觸。六子見長混在國慶網咖裡的幾個混混,基本上是幾天換一個,六子就比較奇怪,後來細問得知他們是玩勁舞團的,難怪!
六子正對自己情路感慨之時,大少給六子打電話,說捱打了。
冤家路窄,又是小偷。
小偷在大少車上“幹活”被大少發現,大少便在車前大喊旅客看好自己的包,小偷遇到個這麼不識相的乘務員,什麼也沒偷到,便把氣全撒在大少身上,開始也只是辱罵,但大少怎可能受的了這個?遂大打出手,不過人家賊多勢眾,一頓拳腳過後,大少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
六子和胖子阿信趕過去的時候小偷已經走了,六子趕緊把大少送到醫院處置一下,不一會曾國慶和東子也聞訊趕到醫院,子車也來了。東子一看大少的狼狽樣便忍不住了,當即就要去找那幾個小偷。曾國慶知道詳情以後沉默了許久,最後突然說了一句:“讓他們消失。”六子幾人一時沒能理解曾國慶的意思,都驚愕的看著他,不會又想殺人了吧?
大少的傷不重,只是鼻子出血弄了一臉,顯的比較慘而已。在醫院簡單處置之後大夥把子車送到賓館休息,而後便回了胖子飯店商量怎麼辦。六子不明白曾國慶所說的“讓他們消失”具體是什麼意思,便問國慶到底想怎麼辦。
“國慶啊,剛才說讓他們消失,是怎麼個消失法?徹底消失還是暫時消失?”六子問。
“徹底消失。”曾國慶看都沒看六子直接說。
“就乾死了唄?”東子問。
“殺人不償命嗎?”曾國慶反問東子。
“那不死怎麼消失啊?”
“讓他們在東站消失,省的他們禍害百姓。”
“這事兒不是咱能辦的啊,他們既然敢打大少,就肯定做好準備了,他們不會不知道大少是跟咱們一起的。”六子說。
“要是他們做了什麼準備,那就更要打,而且狠狠打,直到打到在不敢來東站。”曾國慶說。
沒人會反對曾國慶的決定,自曾國慶出獄後他的決定就沒人有過異議,大家知道他不會不管六子兄弟幾人,更不會害兄弟。他說幹,咱就幹。
所以以曾國慶為首的六子這個小團伙開始了“為民除害,抓小偷行動。”這次的事沒有讓胖子參與,這是六子的意思,以後不管什麼事,都不能全部出動,必須留下一個白人,以免出什麼事被一網打盡。
東子和曾國慶用了幾天的時間,終於摸到了小偷的窩。當夜,一行人就埋伏在小偷租住房的樓道里。三個小偷喝的醉醺醺的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家裡已是十面埋伏,打著酒嗝就要上樓。
等三個小偷全部進了樓道,六子跟在後面把單元門關上,此時樓道里的燈早就被阿信弄壞了,門關上之後漆黑一片。一幫人一哄而上,狹小漆黑的空間,小偷根本無處可逃,身體單薄的小偷怎敵的過這些如狼似虎久經沙場的人,分分鐘全部抱頭倒地,哭喊求饒。這三個小偷連曾國慶自己都打不過,被一群人群毆就更別提了。這次曾國慶出手尤為狠重,其中一個小偷的手指都被曾國慶掰斷了。臨走的時候曾國慶仍下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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