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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國慶醒來第一件事問的就是六子和東子,得知都沒什麼事了,才注意到哭成淚人的子車,曾國慶看著子車紅腫的眼睛,伸手擁過子車,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中。
後來六子得知,當天打六子的人不止十幾個人,附近的倉買、飯店、旅店的人都出來幫忙了,據和平說,他到那的時候,對方起碼有三十人左右。六子當時還奇怪呢,這人怎麼越打好像越多是的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小龍和小亮捅的幾個人也傷的不輕,其中有一個據說扎肝上了,好像挺嚴重的。事後老黑的妹夫找了老黑,也說了六子這邊人跟太平老葉家和江北活閻王都有關係,活閻王的人還動手了。老黑當即打給六子的老闆,六子的老闆只說六子和老偏是他的人,其他的不認識。老黑又打給活閻王,活閻王回了一句話:“你妹夫砍的人,是我親弟弟。“完了就掛了電話。
六子的老闆不願意惹麻煩,所以只保了六子和老偏,這在情理之中,畢竟這老黑不同於一般人。但活閻王的一句話,卻讓曾國慶等人好生感動,曾國慶與活閻王也只不過是一頓酒的交情,而且還先打了人家的小弟,搞的連槍都端出來了。活閻王和老黑是本市資歷最老的兩個大哥,都混跡江湖二十多年了,雖然沒什麼交情,但彼此都給對方面子,誰也不願意招惹對方,但活閻王為了只有一面之緣的曾國慶,不惜與老黑撕破臉皮。活閻王那句話的意思六子明白,你妹夫砍的人,是我弟弟,你妹夫外人,我弟弟是親弟弟,掛了電話是告訴你,等我弟弟好了再談,如果出什麼意外,那事情就是另一個結果。
第三十一節、君子報仇,就在今晚
老黑肯定是不怕活閻王的,過去近二十年裡雙方也有過小的摩擦,每次老黑都礙於活閻王拼命的性子才一直沒有鬧大,而且活閻王常年寡居在江北,很少來市裡,做的買賣也與老黑沒有任何利益衝突,所以兩人一直都是面上過的去。
但要真打起來,活閻王手下那些人還真就未必是老黑手底下那些重刑犯的對手,但要為這點事真與活閻王撕破臉,想來老黑也是不情願的,至少在沒摸清具體情況之前是不願意的。老黑知道活閻王只有一個弟弟,早在多年以前就被人在飯店崩了。在曾國慶幾人住院的時候老黑摸清了曾國慶的底,知道和活閻王只是一頓酒的交情,並不是什麼生死之交,更不是什麼弟弟,所以老黑認為活閻王說的不過是場面話,他活閻王在道上混了近二十年深知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是不可能為了這樣一個毛頭小子與自己勢均力敵的老黑開戰的,那後果不堪設想。
曾國慶住院的時候,活閻王來過一次,那時曾國慶還在昏迷,活閻王看了看曾國慶,安慰了下陪在身邊的子車和小亮就走了。臨走的時候把和平留下來,叫他在這守著曾國慶,有什麼事馬上給他打電話。
一個星期以後,六子幾人先後出院,曾國慶是最後一個出院的,腦袋上的線還沒有拆,纏著紗布,又戴上了帽子。東子和六子沒有什麼外傷,只是六子的右手時而疼痛。
晚上聚集在胖子飯店裡,胖子準備了一桌子的菜和六把日本戰刀。
“胖子,你這是幹什麼?”六子問。
“國慶也回來了,咱該報仇了,不能就這麼算了。”胖子說。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非廢了那個什麼老黑的妹夫。東子說。
“咱今天六個人六把刀,喝完這頓酒咱就去,是生是死看造化吧”胖子說。
“胖子,不至於,咱說好了的,不管有什麼事,都要留下一個人,你就做好哥幾個的後勤部長吧。”六子說。
“不行,這次我肯定去,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你們幾個吃過這麼大的虧,這頭我肯定出,非要留一個,就讓小亮留下吧。”胖子激動的說。
“放屁,憑什麼我留下,我們幾個什麼時候分開過?”小亮說。
“那憑什麼我留下?你們磕頭了,我沒磕唄?”胖子激動的眼圈通紅。
“胖子,小亮不是那意思,這麼多年了什麼磕頭了沒磕頭的,咱都是兄弟,這次咱們的對手是老黑,不能衝動,聽聽國慶什麼意思吧。”六子說。
“我管他什麼老黑老白的,都他媽兩條胳膊一個腦袋,誰怕誰啊?”東子說。
“東子說的對,我不管他是誰,這仇肯定報。”曾國慶說。
“如果咱們硬拼肯定不行,以咱們現在的實力去跟老黑拼那無異於以卵擊石啊。”六子擔心的說。
“不行咱就找活閻王,和平那也有不少人手,在不行咱回白山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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