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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與姜啟東的想法不謀而合。
“好啊,走吧,順便讓你這個歷史系的高材生給我當介紹!”姜啟東抱手道。
“沒問題!”成爵攸拿出難得的豪爽,他只有在關於歷史的方面,才會呈現出自己的熱情,這也是他選歷史系的原因。
將軍遺玉鏡的展臺設在大廳正中間,聚集了不少人,姜啟東他們排隊時,前面已有不少人,估計一時半會兒還到不了。
“看這個的人可真多啊”姜啟東本來就怕熱鬧,人一多就頭疼。
“那是,這將軍遺玉鏡是最近才出土的寶物,來頭不小呢,關於它的歷史,也是不少。”成爵攸不由得解釋道。
“哦?真的?”姜啟東輕撫額頭又問道。
“嗯,這玉鏡啊是東漢馬皇后之父,伏波將軍馬援身佩之玉鑑,是皇上賞賜良將的祥瑞之物。此類玉鏡,在目前我國各種玉器收集記載中,僅首都博物院藏有一面。但是像這種背呈吉祥文字、有朝代、將軍頭銜和姓氏的漢玉鏡,卻是唯一的一面”,成爵攸娓娓道來。
“聽起來確實厲害!”姜啟東心裡不由得一顫,這樣的一件至寶,為什麼總會觸動他的神經呢?讓他的口腔稍稍泛苦?
不知不覺中,這二人已經到了展臺面前,時間不多,兩人都使勁瞪大了眼盯著。
見此玉鏡因入土甚久,已變成五彩沁色,呈現歷史的滄桑感。而其造型以漢代的銅鏡式樣打製,玉鏡背外區陰刻兩道單線環行一週,單環線與單環線中間夾著短斜線,具有簡練而含蓄的裝飾美。內區陰刻銘文篆體四字:“漢伏波馬”,逆時針一週。
姜啟東低頭看了看展臺下的介紹,看到一半,竟小聲唸了出來:
“漢伏波馬”四字意為:漢表示朝代,即東漢;伏波,為漢代將軍的名號;馬,表示姓氏,即馬援。《後漢書》有傳:“馬援,東漢扶風茂陵人,字文淵,建武十七年(公元41年)任伏波將軍。南征立鋼柱以表功。”“嘗謂賓客曰:‘丈夫為志,窮且益堅,老當益壯’。又言:“‘男兒要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卒于軍。”
姜啟東見那“漢伏波馬”四字,具有陽剛之氣,也有陰柔之美。下刀至收刀處,鋒芒畢露,一氣呵成。刀痕斷面呈u形。“漢伏波馬”四字佈局大方,筆畫簡潔明快,筆勢飛動,既有飛刀擊劍的飄逸之感,又有鋒利強大的蒼勁之風。這是古漢篆體線刻的獨特風格。此玉鏡面微凸,光素無紋。中部鏤琢一單孔橋紐,紐孔的兩頭對接鑿穿,鑲嵌著一塊泛青色玉石,通體明亮,而這玉石中心處隱約可見暗紋條條,且周圍皆被刻畫,這是漢玉工琢玉的特徵。而經由這塊玉石的點綴,此玉鏡更顯高貴,同時刻刀手法簡練老熟,風格古樸自然,難怪讓人矚目。
姜啟東直直的盯著那塊玉石,看的楞了神,直到身後的人隱隱不滿,才悻悻作罷。
“不錯,不錯”,成爵攸自言自語道,“不愧是天下第一面啊!”。
姜啟東此刻腦子裡回想的全是玉鏡中心處的那塊玉石,彷彿在哪裡見過,卻又說不上來,讓他甚為迷惑。
“爵攸,玉鏡中間的那塊玉,你清楚不?”姜啟東試探著問道。
成爵攸聽了這話,停下腳步,思索半天,“啪”一個響指,“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太慚愧了!”成爵攸面露尷尬道。
“哦哦,好吧。”姜啟東點了點頭。右手若有所思的撫上額頭。
接下來他和成爵攸又去了哪裡,看了什麼,都記不得了,他的眼前總是閃過那顆玉石。
“將軍遺玉鏡……遺玉,對了,那個東西會不會就叫遺玉?”,姜啟東被自己突然蹦出來的想法驚醒。
“爵攸啊,你先看著,我得回去,不然太久,教授發飆呢!”姜啟東隨便找了個藉口來搪塞。
成爵攸此刻眼裡全是各種寶物,哪管姜啟東?便連聲答應。
一回頭,姜啟東已不見了身影,成爵攸微微昂首,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這傢伙,真是……”
匆忙中,姜啟東嗅到了一縷親切,就是在酒吧的幽香,淡淡的漂浮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儘管他的五識異於常人,卻也只是聞到一絲,他放慢了腳步,努力的尋找,沿著清香的軌跡,步步緩移,竟看到了趙妍,她就站在不遠處,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古物,姜啟東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失了色,正打算上前,突然被一個男子撞的一個趔趄,再抬起頭,佳人已不在。他四處環望,未尋到,無奈放棄。
姜啟東趕忙回到了學校,但卻沒有去教室,而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