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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張望,一陣陣揪心的痛翻滾上心頭,眼中除了迷茫不安還夾雜著滔天的怒火,葉慕靈,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
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葉慕靈的蹤跡,一瞬間頹然,任由馬兒自在的走回嶽王府,男子低沉的情緒無不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街上的眾人看著這有些瘋癲的男子卻是不敢開口,有些罵罵咧咧的不過被男子一個眼神看去,便禁了聲,只覺得男子額頭那幾縷火焰彷彿要衝破面板,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
回到嶽王府,顧南成沉默的一路走回了南苑,坐在為了迎娶她而刻意佈置的新房裡,看著床上大紅的錦繡被面上,一對活靈活現的鴛鴦,男子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撫上,最後,兩隻手指用力,直接將鴛鴦的圖案搗毀,破碎的裂帛聲,任由被子裡面的羊絨飛的漫天。
似乎還不解氣,男子甩手把屋子內的東西統統砸了一番,那精緻的稜鏡也被摔成碎片,男子的手被割出了鮮血。
顧南成愣愣的看著手中猙獰的傷口中流出的點點殷紅,就那麼呆呆的看著,當一滴滴血滴落在地上,男子突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慌張,四處奔跑起來“止血藥,止血藥!藥呢,藥呢,不要流不要流…”
胡亂翻騰一氣,沒有找到藥,反倒是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顧南成孩子一般的坐在地上,彷彿再次被人拋棄一般“不可以流血,不可以流血的,這是靈兒的血,不可以流血的…”
兩行清淚順著男子的臉龐流下,在那大病初癒還略顯蒼白的臉上格外的明亮,男子失聲痛哭,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靈兒,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
男人兩行淚,一行為蒼生,一行為美人,他不為蒼生,蒼生在他眼中不過草芥,只有葉慕靈,那是他的全部,對,全部,沒有她,他會死。
葉慕靈的四個丫鬟和顧南成的四個侍衛通通重傷,卻依舊強挺著跪在外面,銀珠幾人也著實被嚇破了膽子,雖然平日裡便覺得世子的氣場實在強大,可是因著葉慕靈的關係,他始終是溫柔的,可愛的,也從不曾扯到她們身上,可是現在,周身火辣辣的痛,卻昭示著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六親不認的魔鬼,除了她們的主子,再是沒有人能讓他如此了。
男子抱著葉慕靈親手為她縫製的那件衣服,寶石藍,和她的是一對,她還說,這樣最是相配,“靈兒,靈兒,你回來好不好…不要拋下我,不要拋下我。我會乖乖的。我會乖乖的…”
銀珠挺著劇痛看著那個男子,心中也是一痛,小姐,世子愛你愛的發狂,如今雖是保住了性命,卻彷彿行屍走肉,老天,為什麼這世界上的事情總是不能兩全呢?
一炷香的時間後,顧南成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沉默陰鬱的可怕,只是卻不再是暴怒的狀態,也不是喜怒無常哭鬧打罵。
他只是很安靜的吩咐了下人進去把屋子收拾好,讓人服侍他沐浴更衣進膳,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軌,可是,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見,世子和從前大不一樣!
那滿身的陰冷潮溼讓人一下子就想到了陰暗腐朽,彷彿是一個有著執念的行屍走肉,讓人一靠近便不由自主的周身打起寒顫,那雙眼睛更是黑的彷彿是無底的深淵,深淵中住著的是猙獰的魔鬼,彷彿只要被那雙眼睛一看,你便能感受到地獄的十八層是怎樣的殘忍。
打點好一切後,男子似乎冷靜了下來,一面派人通知了懷王和葉暮成,一面則是派出了無數密探打探葉慕靈的行蹤和訊息,短暫的發洩讓他平靜下來,卻將他所有的情緒都壓抑在了小小的平靜背後,一時間,南苑中人人自危。
無不是在刀尖上行走,雖然現在主子不無故殺人了,可是卻比起那盛怒的樣子還要可怕,彷彿周身處於一團黑色的迷霧,只能讓人看見一雙森然的眼睛,因著葉慕靈的四個丫鬟都受了重傷,所以這內室都是別的丫鬟來打理。
可是,前日,一個丫鬟不小心打碎了一隻葉慕靈的玉鐲,當時便被顧南成給活活掐死丟了出來,還有一個嬤嬤,整理衣櫃,卻是翻動了那件寶藍色的衣衫,轉瞬間便被跺去了雙手,後來還有一個侍衛,回稟的時候說葉慕靈可能已經死了,當場就被扔進了裝著幾頭獒犬的籠子裡,撕了個粉碎。
一時間,府內沒有人願意去招惹這可怕的世子,瞧見他一個個都脊樑骨寒涼,侍衛們更是始終全力的追查著葉慕靈的訊息,即便是茫茫人海,卻也從不敢說出一個不字,更是不敢隨意說什麼可能死了,可能毒發了一類的話。
葉暮成趕到南苑的時候,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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