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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對方動靜的時候我卻在想靈兒。究竟靈兒會去哪裡呢?既然她的車停在離公園不遠的地方那她本人也該在附近才對。如果說還有什麼特別事情要生的話那麼這裡無疑是最可疑的。
自己的判斷到底對不對呢?
我思考的同時變故又生。
“鋒哥!那裡!那個老頭好像在弄什麼古怪……”
在鄭新的提示下我仔細看向空地上的兩人。
冷酷青年從懷裡抽出一臂長的短刀刀身微彎那是櫻國的特產。他把刀連鞘插在地上然後坐在老頭的前方。
古怪老頭則在青年的身後紀念碑的前方盤腿坐下。
其他的人留了五個圍在青年和老頭四周剩下的又潛進了林區。幸好他們人手不足我和鄭新的藏身處還是被忽略仍然很安全。
老頭掏出一把像是匕的利器大概割破了自己的手。反正看著像是鮮血的液體順著他的手臂不斷滴下。
他卻毫不在乎似乎還引導著滴落的鮮血在身前的地上濺落像是要畫什麼圖案。
那可是血不是水啊……
我一陣惡寒估摸著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這老頭就得暈厥。
隨著老頭滴血成畫他嘴裡也念叨起來還有些音調又像是唱。問鄭新他也聽不懂老頭哼哼唧唧說的是什麼。
奇怪的是漸漸一些血腥味竟然飄了過來明明這時沒有風就算有這個距離憑老頭那幾滴血恐怕也聚不了這麼大的氣味。
真是邪惡的地方啊……
我又暗暗為靈兒擔心……
………【第三章 r級以上】………
本是明亮如洗的月華現在已經有些黯淡似乎被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遮蔽竟透出淺褐色的朦朧。
我定了定神勉強還能保持清醒旁邊的鄭新卻現出疲憊不堪像是要昏昏欲睡的樣子。
我稍微用力地捏了下他的臉提醒他現在可不是打盹的時候。
想不到這“血霧”還有催眠的作用?我把外衣脫下和鄭新一人拿著一隻袖子捂住口鼻我想如果有水蘸溼了效果會更好電影裡就經常有人們在危急關頭用尿蘸溼了布蒙著嘴的鏡頭不過我想……現在還不至於……
值得慶幸的是那讓人作嘔的腥味並沒有加重的趨勢也沒有擴散得更遠它大概在方圓百米內維持著動態的平衡。
沒過多久一股帶著寒意的波動出現在林間空地的上方。
那裡憑空出現了五道血色痕跡從五個方向彙集在一點並且漸漸濃郁起來。
我本能地感到那清晰起來的痕跡和老頭弄出的血腥霧氣不是一回事。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但面對眼前這種離奇的事情似乎除了臆測直覺以外也找不到能夠拿來做為標準的依憑。
空中的血色痕跡還在變得濃烈但體積卻不斷收攏。而那老頭也開始朝著空中比劃著好像指揮著他造出的血霧盤旋圍繞著那逐漸變小的痕跡。
我開始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了那老頭的奇怪儀式彷彿就要完成我總覺得讓他得逞似乎是件極為不妥的事。
我掏出手機撥號。卻根本不通看看訊號居然連一格都沒有。正在苦惱間一個黑影突然從林間衝出。
他大概潛伏在某棵樹上竟然就這樣從半空中斜著落進了空地。
守在空地周圍的五人一聲不吭馬上圍了上去。
我又仔細看了看那個突然出現的恰是那天襲擊我未遂的男人也就是張老道說的那個小黑!
五個人圍住小黑也不說話各自抽出不知道藏在身上何處的刀具就開始砍人。
難道是黑社會火併?又或跨國尋仇?
反正看起來都不像是好人我正樂意看著你們打得你死我活。
小黑雖然是赤手空拳但他手上總纏繞著一團黑氣彷彿護手的拳套。
五人的刀揮得狠辣無情每每從刁鑽的角度直襲小黑的要害但都被他輕鬆格擋。
小黑的臉上帶著戲耍獵物的殘忍笑意大概還不想迅解決對手。
一聲唿哨從遠處傳來我也只能分辨出從遠處傳來根本聽不出方向連鄭新也滿臉驚奇地搖著頭。
隨著唿哨響起小黑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惶轉而變得冷酷。
他終於開始了……
一把劈到面門的刀被抓住了刀刃小黑徒手摺斷在那人還在愣的功夫白光一閃折下的刀尖已插進那人的喉嚨。那人的嘶叫只喊出半個音節就被他身旁的同夥一刀砍掉了頭顱。
沒有頭顱的軀體還在地上扭曲抽搐而那斷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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