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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安全廳工作。
這一點經常引起別人的誤會以為我是那種黑墨鏡黑西裝耳塞線繞著脖子面容冷酷肌肉達的特工。其實我充其量只能算個文員而已。
三處是技術處提供跟蹤監聽破譯等等所有的技術支援為一處和二處服務。我雖隸屬三處所作的工作卻和這些毫不相干。平日裡我只管整理整理材料為廳裡的領導準備抑揚頓挫的演講稿偶爾他們忙不過來的時候也叫我去幫著分析清理些不太重要的情報資訊。剩下的時間自然是自己支配喝喝茶看看報上上網。
每月工資加上津貼費誤餐費早餐費電話費再減去住房公基金減去醫療保險亂七八糟下來我也能拿個壹千四五。父親和母親早回老家享清福去了給我留了棟八十多平米的房子。一個人住壹千多的零花我自覺非常滿意了。
以前上學吃父母的時候從不做飯做菜也沒想到去學現在上班了一個人住不得以學會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奇怪的是竟然也現了其中的樂趣不覺得是個苦差事了。所以每逢閒暇我都會參照著菜譜或電視上傻乎乎的美食節目試著自己做來看一年多下來朋友們吃了我的菜也都會不吝伸出大拇指叫個好字。這讓我明白了只要持之以恆什麼事情都會多少有所成。但我也仍然不後悔當年學藝的時候朝三暮四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得過且過。呵呵沒有鴻鵠之志的人就有這麼點兒好處絕不會不滿意現在而悔不該當初。
我也有理想。說出來大概多數人會當即笑而剩下的即時仍然面色如常心下也一定不屑一顧。但我還是忍不住要說出來畢竟是理想嘛。
那就是:這樣過下去。時候差不多了找個老婆。生一個到兩個孩子。在廳裡混個幾十年把肩上的槓槓畫上兩道星星攢上三顆再高是不指望了。
當然找個老婆也要符合我的條件。一溫柔賢惠。二家世平凡。三樣貌普通。
除了第一項比較難以完成外其他兩項大概屬於一抓一大把的情況不足為慮。我今年二十三所以還不著急再加上具備溫柔賢惠這種古典品質的佳妻在當今野蠻女友橫行的大潮流下委實難以倖存所以婚事暫不考慮。父母除了偶爾催催也都任由我作主。我的主意是實在不行去偏遠鄉下找個村姑只要人還質樸知道持家未必過不了日子。大不了共同語言少一些誰讓自己信奉無才便是德呢?
在我看來生活中的所有都盡在掌握之中。沒有什麼出我預想的大喜和大悲。如果沒有她的出現我也便就這樣沿著自己的軌跡走下去永遠過那波瀾不驚的生活平淡如水地喝水吃飯。
可事實是她出現了。
………【第二章 張大少的娛樂專案】………
和往常的星期五一樣下午一下班就被張嘯拉去慶祝週末。像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理解每個週末都有值得慶祝的價值這種事情的。但張嘯堅持認為這是天經地義的風雨無阻的不可缺少的每週活動。其實在他的日程裡類似的還有每月的一次郊遊每季度的一次遠遊每年的一次境外遊再加上情人節聖誕節復活節感恩節愚人節端午節重陽節中秋節婦女節兒童節……有時候他連清明都不放過打著為往生者乾一杯的名號拉我去喝酒。
張嘯的家世比起我來恰恰用到一個成語——天壤之別。
他父親是當地軍區的長在這邊城也算得上是封疆大吏一方諸侯。他的母親經營的大概是進出口貿易有個擁有許多分公司的大集團具體的情況我因為並不在意所以知之甚少。
張嘯的父親張天雨本為自己唯一的兒子安排了從軍的道路望他有朝一日接了自己的班做個統領三軍的大帥。難的是張嘯很有主見。是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脾氣大概他從小成長到現在父母沒空管他養成了獨立自主狂放不羈的性子。於是上完了軍校張嘯就聲稱已經體驗過了軍隊的生活只是自己不服管長此以往地被約束還不如廟裡的和尚雖然唸經侍佛每日裡還有清閒自由的時刻。張大少的決定自然是無法動搖所以他在家閒賦了半年“散心”完畢後去他母親的集團見世面。只是好景不長詭詐多變的商場顯然也不合張大少的口味。按照他的話說那就是自己的一顆“赤子之心”怎能給那銅臭平白給汙了。
所以張大少不慌不忙地在家又閒賦了半年在“散心”期間看了部好萊塢的動作片深深為其中高來高去的特工所折服。這就下了決心要進國家安全部門幻想著過那槍林彈雨的兇險驚心的刺激生活。張天雨摸不準兒子的熱情這次又要維持幾多所以也沒費勁把他往都的安全部送只是把他安排在了省上的安全廳在自己身邊也好照顧。
誰知現實中的“特工”生涯並不不如想象中那般“血腥”而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