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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罷了前幾天他們居然包車到當地機場所在的附近地域不知道有什麼企圖。要知道那裡的山區內有軍區的一個空軍基地。是絕對的禁地而這群外來的又身份敏感所以有關部門要求對此作出適當關注。
張嘯巴不得這裡面出點什麼亂子呢一接到通知即刻就奔著那夥人的行蹤去了。
但麻煩的是那夥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廳裡的人手又被別的事調走了好些所以連帶張嘯在內的七八個人這些天東奔西走跟蹤盯梢的沒日沒夜累得夠嗆卻沒什麼進展。
“我們實在等不及了向上面申請了手續現在準備往他們住的地方安些監控的東東你呢就這樣被不幸選中了……”
現在大家都這麼忙我一個人閒著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牢騷的話也只是對著張嘯這種沒心沒肺的人等見到了其他同事我當然是一副“你們辛苦了我來晚了的表情”。
這個別墅區的物業部門已經被我們聯絡好了經過這些天的觀察那夥“外商”通常是早上九點左右陸續出門分別向各個方向散開看似沒有規律的閒逛的地方實際上卻是每天都不重複的區域。這似乎表明他們想掌握這個城市的規劃佈局又或者是在找什麼東西或人?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正常。
我們想要在他們的住所裡安裝監控裝置先要把每天留守在房內的兩個人考慮在內。據物業的室內清潔人員說每天屋內總有一老一少兩個人待著從不像其他人那樣早出晚歸。
張嘯先派兩個人和物業一起外加個櫻語翻譯以商議續租合同為由引那兩個人出來誰知人家閉起眼睛理都不理。氣得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弟兄直想上去抽兩耳光當然這是不現實滴。
於是我們只好用第二套方案。包括張嘯我以及兩個物業電工在內的四個人以檢查線路為藉口到屋裡便宜行事。
這個藉口很老套但很管用。
我裝扮妥當身上揹著的工具包裡是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那些東西雖然知道怎麼用但現場安裝對我而言還是處*女秀。
屋子的客廳很大足有一百平米我們進去的時候一隻沙被挪到揹著陽光的一面牆附近一個瘦小的老頭鼠眼猴腮面容陰鬱陷坐在沙裡而他身旁立著的少年同樣也不胖目光裡透出的狠辣實在不符合這樣年紀的閱歷。
按照張嘯的話既不多看也不完全不看我“好奇”地打量了這氣質非凡的一老一少只一兩眼就被那少年眼中的寒光所“駭”“唯唯諾諾”做事去了。
有專業人士的掩護我幹起活來漸漸從生疏到麻利很快該裝的地方都沒落下就連廁所我也沒放過。張嘯則趁著這個機會四處小心翻看查詢一切能夠指明當前疑點的東東不過從他下樓時的表情可以看出收穫甚微。
中午我們只是草草吃了盒飯然後一直蹲在車裡接收那間房子裡傳出的訊號。
但除了那個冷酷少年偶爾走動以外老頭始終坐在沙上悄無聲息彷彿與那沙連為了一體。
我們就這樣枯燥而乏味地守候直到夜幕降臨。
晚飯大家都沒吃連我也沒有胃口我們全神貫注地等待。因為外出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回到了宅子他們如果說些做些什麼的話難免一不小心透露點什麼我們感興趣的東東。
果然晚上九點左右在客廳裡那個一直沒有動的老頭動了動。確切地說是他的聲音動了動少年像是得到了命令把所有的人召集起來聚集在老頭的面前看著他們很恭敬的樣子那個老頭無疑是這個組織的頭目當然如果他們真的是某個組織的話。
少年轉過身小心把老頭從沙的陷坑中往起扶了扶老頭終於可以略微直起身子至少伸展了他那乾枯瘦小的手臂。
接著生的事情是包括我和張嘯在內的組員們生平第一次獲得如此奇異而駭人的經歷。
只見那老頭嘴裡嘰嘰咕咕不知在絮叨什麼突然振臂一揮……
車裡所有的接收器再也沒有了訊號彷彿眼前的那座大宅被一個奇異的罩子完全隔離於外界什麼也傳不出了……
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第三十九章 任務結束】………
張嘯並不打算放棄尤其是眼前看似不同尋常的情景更讓他生出冒險的快感這一點我很瞭解。
所以我心安理得地坐在車裡等待他們的好訊息。
張嘯只帶了兩個人據說身手都還不錯屬於精於上房揭瓦的那一類。
他們潛行過去沒有多久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或者說是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自那棟房子遙遙飄來。
和我一同留在車上的幾個人這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