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樓。
飛鴿又傳不了太大的信件,不然朱鳴條一定會令人畫一張程小樓的畫像傳給吳峰,又為了吳峰他們不會漏網,就下了一個這樣得命令。
當然就算程小樓今早沒有騎那匹秦墨在東成王府中騎回來的軍馬,騎得是秦墨專用的馬,吳峰他們也一樣會截留他,這就是程小樓自己還被矇在鼓裡的事情了,程小樓那裡知道對自己一直以師恩禮節待他的秦墨,不過也是拿他當一枚棋子指使而已。
程小樓捲曲著身子在那不能動,但腦子卻轉得飛快,心裡暗想道:“此番落在東成王巡兵手上,逃是逃不脫了,就是秦墨老師寫給他兒子秦風將軍的那封密信萬萬不能落在東成王府人的手裡,雖然信件上沒有署名,這就更加說明了,此信件的機要。不然秦墨老師為什麼不用口傳傳與自己,也就是說此信件的內容,連自己多不能知道。要是落在了東成王府人的手中可就太對不起秦墨老師的託付了。這封書信即使保在自己手上留不住,也必須想個法子銷燬才行。〃
就在他這般想到時,程小樓卻著實沒有想秦墨如此做法有太多矛盾,既然連自己多不能知道其中內容,為什麼就這麼信任自己要自己去送這封信,而且還千般囑咐,這是關係到秦墨一家身家性命機要信件,秦墨難道不知道東成王會在路上攔截自己嗎?就憑對自己垂愛?
其實他也著實不會去如此想秦墨,去懷疑秦墨的做法。雖然程小樓也算是飽讀經史的讀書人,多說飽讀經史的人能洞悉世間萬物的動機,但也要行上萬里路,體會到世間種種感受,才可以稱得這種說法上的睿智型人物。
還有因為程小樓在萬京受了太多白眼,秦墨的出現對他推衣推食,在當時程小樓的生活遭遇上來說算是大恩,而且昨晚還親賜他表字,親自為他證明自己不是奴戶籍後代,雖然還沒有完全完成他父親死時交給他的遺志。
但也差不多完成了,只要他把秦墨囑託他送得信件送到秦楓手上,他再到長安侯帳下去,拿著秦墨的推薦,長安侯一定會用他,會把他父輩以上奴戶籍銷掉。這種種做法在程小樓面前太像書裡面講的忠義寬厚君子,而且從小受經史大義感染,知道受人點滴恩情,當以泉湧回報,他斷然不會去猜想秦墨。
就在程小樓想著那封信件的重要性時,刀疤劉六又在官道上捆了一個三十七八歲左右的漢子朝草叢這邊來,不過嘴巴卻沒被塞住。
刀疤劉六對此人還算客氣,主要是這人沒有反抗,而且這人好像還認識刀疤劉六他們;只聽得這漢子說:“六爺,捆就不必了吧,您看兄弟我老麻子這德行,老天借十個膽我,也不敢去偷大王的軍馬啊;還有,六爺你看就我那騎的劣馬,怎麼可能是大王府上的軍馬。就算給大王府上拉馬桶,大王也不要。〃
刀疤劉六對那自稱老麻子的漢子道;“老麻子,你這麼多廢話是不是想六爺我用碎布堵住你得嘴,這不六爺也是沒辦法,大王府上親傳命令,不得不如此做。”
“六爺,其實老麻子,還真不明白,真有那個不長眼的人,敢偷大王。。軍。軍。馬啊?”
這老麻子說到後面時已含糊不清了,被刀疤劉六不耐煩地在他嘴上堵上一塊碎布條,還在他屁股上輕踢了一腳,對他喝道:“老實蹲在這草叢堆邊,別亂動,別出聲。到午飯時分,有人來押送你回東城,只要大王府上確認了你老麻子不是偷馬賊,自然會放了你。”老麻子是個膽小的地道老實人,只是眼巴巴望著刀疤劉六,腦袋像小雞啄米一般點著頭。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的樣子,其間時間裡刀疤劉六,又捆了三撥人和牽了幾匹馬過來,這時吳峰這個隊長見已經捆了這麼多個人,而不見交接巡兵來,就對刀疤劉六說:“劉六你和吳老三,先把這幾撥人押到二村朱營主交代過的交接處去,我和你家劉老老八在這守著。”
“吳隊,你看這也到了午飯時間了,要不你和老八到前官道酒招子去吃飽喝足,再來守,我和吳老三在這裡先頂守會。”刀疤劉六討好著對吳峰說道。
吳峰對刀疤劉六這般討好說法到是很是受用:“老六啊,我倒也想去前邊酒招子處喝上幾口,可是這命令是朱營主親傳的,要是他知道我在當差期間到酒招子去喝酒,到時還不剝了兄弟我這身皮?”
“暗營即使再神通廣大,吳隊您在這行人稀少的官道上去喝幾口酒,兄弟們多不聲張不亂嚼舌頭根子,他哪能知道?”刀疤劉六繼續討好著說道。
“老六,這話以後可千萬不能亂講,暗營在咱們大王府上是最神秘的機構,你我這小小巡兵根本摸不著其中門道,就算你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