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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07年七月下旬,東城候花非花,南城候花小白,遞交文碟,向粵莞國天子請賜王的封號及榮耀,粵莞國天子於一月後准許冊賜封號。
九月十八,晴。宜、嫁娶,開業、慶賀。忌,安葬、起土。
東城候府的府邸大扁,在家丁的忙碌中已換成了東城王府的朱漆大扁,府大門車水馬龍,人群熙攘,東城各處顯貴身影時而可現。今天的確是個好日子,東城已不在是個候城,已是一個可是自立朝庭的王國了。
今日也是東城王花非花三十八歲壽辰,要是往年花非花生辰,至多也是在府邸設宴,邀些交好豪門貴胄,及府內上等食客慶賀,一向低調簡易。但今年不同,自七月與小白聯名向天子請賜封王番號,於十二日前天子特派使官持符節,旗旄以准許封王。
花非花就藉此生辰之日,廣邀粵莞國各處名士,及多處候爺前來赴宴,並約在東城,夢林苑一起秋獵,一反往年簡易行徑,大有要告示全天下名士豪傑之意,當今的東城已是王國,可以設立與天子一樣的政府機關,我花非花非常渴望各路名士來輔助我冶理這東城域內政事。
當然這是其一,最主要的是,一旦封王,則是天子準允了可以組建軍隊的權力。在粵莞國自四百年前統一,先王就立下法典,侯爵者只可在自己封地設立衛隊,招募食客,客卿。不可組建軍隊,建立官階機構。違者當處於反君之罪,天子可徵召粵莞國各處封侯以及駐紮在各個城鎮的軍隊對其征伐。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動,粵莞國天子在一世比一世昏庸中世襲下來,天子的權力也被各處諸侯削得越來越小,有多處諸侯早已暗自組建軍隊或著暗中吞併了著天子令駐紮在自己封地要塞的軍隊。原本先王祖典規定的各諸侯三年入朝見聖也是一推又推,還有的諸侯甚至上達二十幾年也不入朝一次,也不進貢。但卻始終不敢有獨自稱王者。
所以花非花這慶賀之舉,無非是一場招募名士的意圖,其意很明顯,我已封王,我要大擺慶宴告示天下,有才能的人士,來。投奔我,我可以許你榮華官爵。
東城王王府內,倒沒有什麼裝燈結采的裝飾,也沒有五步一哨十步一崗的禁衛,只是家丁把諾大的王府打掃得非常乾淨。府內正堂,已是賓客滿座,有各自私談交語的相識,也有正襟圍坐不言不語的。家丁僕人也是魚耳貫穿地端著各種酒食排列在賓客面前的案几上。
在正堂主座,坐得一位中年男子,面如冠玉,頭頂白玉珍珠冠,隆準星目,八字鬍,少須。身著紫袍繡綵鳳,腰束紫金砂綿帶,懸一柄三尺九寸劍,手扶案几眼轉一輪,不怒自有威嚴。此人正是東城王花非花,右次坐一四十幾歲男子是他的上等賓客肖來,左次坐一十七八歲少年,是他最疼愛的二兒子花遠車。
這時站在花非花旁邊的一隨從,微微側身,細語地說:“王,已經午時了,是否可以開席了,讓賓客們進詞賀壽。”說完腰身躬著,等候花非花肯應。
花非花又用目光巡了一輪堂上,正色地說:“叫人去請了秦墨先生麼?怎麼不見他來?”
“王,早上已經差了兩拔人去請秦先生,都被秦先生用話打發回來了,”
“秦先生,帶了什麼話?”
那隨從微偏抬了一下頭,腰卻躬得更彎了,忐忑著說:“小人不敢將秦先生原話告予王。”
花非花嗯了一聲,以一種不容質疑的口吻說:“但說無妨,秦先生在粵莞國萬京當朝乃有忠諫之士之名,斷然不會說什麼汙衊本王的話。”
這時右次坐肖來微搖一頭,淡淡地說:“王,那秦墨自王上冊請求天子冊封時,就在在萬京朝堂上連連上奏作梗,說王,與南城候帶頭迫使國君不守禮儀,有竄上謀反之心,要天子一口拒絕王,與南城候的請求,要不是王和南城候遣巨資送與朝中大員,及送了一百位精挑宮娥與天子,左右打通,也就被秦老匹夫擋了這次冊封。”
“那秦老匹夫見天子拒了他奏,氣憤不過,即然罷官回東城老家稱病,王,覺得他會來參加王今天的宴麼?”說完望著花非花。
花非花微沉半響:“肖先生只知其一啊,秦墨先生代代忠良,秦墨先生的名望在天下是很高,今適逢寡人生辰,廣邀豪傑,而不邀秦墨先生這會讓世人認為寡人表面禮賢下士,實則心胸狹隘,眥睚相報”
又望了一眼旁邊隨從說:“秦墨先生,是讓請人的帶話,叫寡人親自駕車去請他吧?”
隨從囁嚅地說:“王,那秦墨先生的確是這樣說”
“大膽,老匹夫即然要使王屈尊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