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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林悠銘給各位兵勇左右打點,好言好語,程小樓到再沒有受到兵勇的凌辱和鞭打了,而且程小樓這才叫得幾天的哥哥,這路上對程小樓還真是悉心照料,逢店就給他清洗傷痕,給他上藥膏。一身傷痕已經完全結痂,消除了紅腫脹膿,並無大礙了。
幾個兵勇將程小樓,林悠銘提交到寮山,轉返東城去了不提。寮山聯營一軍帳中,一頭目模樣的,讓衛兵捧來兩件囚衣,指使人上去,也不由程小樓二人分說,解開二人鐵索,在二人身上一通搜刮,把囚衣硬套在二人身上。
程小樓身上到無一物,在林悠銘身上倒是搜刮出一些散碎銀兩和一些物件,一併被衛兵瓜分了,任由林悠銘百般哀求無果。
那頭目指著囚衣上編號:“三四零五,三四零六。以後就是你兩個稱號。凡是為奴役期間,你們的一切多是我的,包括你們的項上人頭。現在我來和你們說一下,我的規矩。”
“一,凡是勞作期間磨磨蹭蹭的,責罰三十鞭。
二,凡是勞作期間,互相交頭接耳,一旦被定為私下集眾的,立即處死。
三,凡是沒有完成當天勞作規定量的,鞭打二十。
四,凡是在勞作期間私自鬥毆鬧事者,全部處死。”說到這話鋒一轉:“如果是為了爭奪每天的的定額量,產生廝鬥,只要沒有發生重大規模械鬥,其處罰我可以酌情輕罰。”
五,這第五條就是你們的福利了,如果你們當中有私仇的,可以向看管你們的衛兵監工提出,要進行生死搏鬥,本人自會給你們提供場所。”
又吩咐衛兵將程小樓,林悠銘押到礦場中去勞作。衛兵將鐵鏈鎖住二人雙腳,吆喝著兩人去往鐵礦。
呈褐色地表,一口直徑約百米的露天礦井,礦井是呈梯形,一梯一梯環繞的甬道逐層而下,到最底大概有有七八米的深度,最深處則比井口狹小几倍。
這樣的結構是為了不會出現坍塌現象,如果還要往深處開採,那麼上層就會依次往四周擴大。井口也會越挖越大。各個梯層多有穿著囚衣的奴役,使用鐵斧,鐵錘,鐵椎,木棒,各種工具正在賣力的勞作。
各梯層多有穿甲冑,腰掛朴刀,手持短鞭的衛兵,來回巡檢監工,還有拉淤泥的馬匹和牛。
“三四零五,三四零六,你們兩下到最底層去。”
林悠銘道:“軍爺,能不能把我們兩安排在井口乾活。”他看到底層雖然不深,而卻每一層依次的梯形甬道雖然多有好幾米寬,但是也時有泥石墜落,這要是砸在頭上,估計也是沒命的。
一名衛兵走上前就是給他身上左右抽了兩鞭子,指著他的頭:“你以為是你家開的,在這裡,我說了算,我叫你怎麼樣就怎麼樣,給我老老實實下去。”
林悠銘吃痛地齜牙咧嘴,還欲計較,程小樓一把拉住林悠銘延甬道直下,邊走邊說道:“哥哥,這些衛兵可不比押送我們的兵勇,我們卻先下去,等熟悉這裡環境再做計較。”
林悠銘道:“也只好如此了,唉,也不知何年馬月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要想逃離這個鬼地方,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來時我就有注意,那些衛兵聯營就駐紮在寮山出口的唯一關隘上,就算是一隻鳥從這鐵礦飛過關隘,衛兵多可以看得見,估摸著還沒出到寮山,就會被衛兵抓住打死。”
林悠銘急忙一把捂住程小樓嘴巴,左右看了看,只見得到周圍多是灰頭灰臉的奴役,方才放心,低聲:“兄弟,說這話可得慎重。”
“沒事,我早就留意了左右,那些監工的衛兵離你我的距離。要說這些奴役吧,他們聽見也無妨,你再看看他們的模樣,就可以從他們眼睛裡看到,無比強烈要離開這裡的**”
程小樓和林悠銘在押送來寮山的路上。兩人就秘密計劃著要逃跑的事,無奈當時程小樓當時一身的鞭傷,行動不方便,估計自己逃不了,又不想連累林悠銘,曾多次勸林悠銘自己一人找個檔口逃走,不要管自己,這位難兄倒是重義之人,說:“要逃就一起逃。”其實有可能他也是害怕逃不脫才這般說。
“兄弟,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多提防一番,總是沒錯。”
兩人依次來到礦井最底,一個滿臉鬍鬚,身高足比程小樓還高半個頭的壯漢,手腳多戴加粗號的鐵鏈,吆喝:“孩兒們,多停下來,歡迎一下新人。”其聲音真如天空響起的霹靂。
那壯漢說時,十幾號在人,已經停下手裡的傢伙,向程小樓兩人靠攏。那上幾層的監工看見這陣式,其中一監工朝底層:“郭大虎,動靜不要鬧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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