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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神判勉強忍住怒氣,鐵青著臉道:“在下蕭子春,江湖人稱玉面神判。”
那人哈哈大笑道:“好個響亮的名頭,你配麼?”
笑聲中手一送,將一大把刀劍全送到蕭於春面前,雪亮的刀頭劍尖,在燈光下像是猛虎的獠牙。
玉面神判一驚之下,不由得伸手去接,再看自己手裡那對判宮筆不知何時已到了對方手裡。
那“金獅”李迪沒有吃過苦頭,濃眉一軒,便待發作。江玉郎在桌下扯了扯他袖子,悄悄說了句話。
李迪面色立刻也變得全無人色,失聲道:“你……你便是‘惡賭鬼軒轅叄光!”
軒轅叄光冷笑一聲,也不說話,卻自桌上拔起了那柄紫金刀,反手一刀,向旁邊一個茶几砍了下去。那茶几上點著只兒臂般粗的蠟燭。
軒轅叄光這一刀砍下去,蠟燭仍是蠟燭,燭臺仍是燭臺,茶几仍是茶几,他這一刀像是根本砍空了。
但突然間,燭光竟緩緩分了開來,接著蠟燭、燭臺、茶几,全都分成了兩半,向兩邊直倒下去。這一刀出手,眾人更是面如死灰。
軒轅叄光一揚紫金刀,“奪”的釘入樑上,樑上積塵,簌簌而落,他再也不瞧─眼,一屁股坐下,冷冷道:“兒子們眼見老子來了,怎地還不快擺上酒菜!”
他這句話說的雖然無理,但聽在眾人耳裡,再也無人敢頂撞於他。
李迪“砰”的一拍桌子,大喝道:“小二,瞧見老子來,為何還不擺上菜來。”他看來人雖最是粗豪,但做保鏢的人,究竟能屈能伸。
那店夥魂魄早巳駭飛了,此刻哪裡還禁得起這一聲大喝,口中剛說了聲“是”,人已直滾下樓去。
少時酒菜擺上,蕭子春、李迪搶著要來斟酒。
軒轅叄光眼睛─瞪,道:“誰要你斟酒,除了對面兩個姓江的娃兒,全給老子遠遠站開。”
他居然拿起酒壺,替小魚兒倒了杯酒,又替江玉郎倒了杯酒,小魚兒滿懷歡喜,江玉郎卻已駭破苦膽。
軒轅叄光端起酒杯,道:“喝!”
小魚兒一飲而盡,江玉郎也不敢怠慢,他剛放下杯子,只見軒轅叄光眼睛已在盯他,咯咯笑道:“你可知道這酒叫什麼酒?”
江玉郎道:“弟……弟子愚昧,實在不懂。”
軒轅叄光大聲道:“這─杯叫賭酒,無論誰喝了老子倒的酒,都得和老子賭─賭。”
江玉郎駭得手一抖,酒杯也摔在地上。
軒轅叄光眼睛一瞪,道:“怎麼?你不賭?”
江玉郎道:“吐”。”吐”。。吐”。”
他駭得舌頭都麻了,竟將“賭”宇說成了“賭”。
軒轅叄光大笑道:“好,你龜兒要賭啥?”
江玉郎道:“吐……吐什麼……都可以。”
軒轅叄光道:“好,老子就賭你這條手臂。”
江玉郎兩腿一軟,從椅子上滑了下去,小魚兒笑嘻嘻將他拉了起來,道:“你怕什麼?反正也未必一定輸的。”
軒轅叄光厲聲道:“坐直了,說,你要怎樣賭?”江玉郎目中竟流下淚來,轉眼去瞧蕭子春等人,但這些人此刻哪裡還敢替他出頭?
突然間,一人朗聲笑道:“軒轅先生若要賭,在下可以奉陪.尋這等黃口孺子來賭,豈非無趣麼?”
小魚兒轉眼望去,但覺眼睛─亮。
一個青衫秀土巳飄飄走上樓來。
燈光下,只見此人眉清目秀,面如冠玉,他含笑定過來,風神更是瀟灑已極,小魚兒自出道江湖以來,除了那無缺公子外,就再末見過如此令人著迷的人物。
蕭子春等人見到他來了,都不禁在暗中長長鬆了口氣,喜動顏色,江玉郎更是歡喜得幾乎要跳了起來。
軒轅叄光目光閃電般在他身上一轉,也不禁為之動容道:“你是誰?”
這人微笑一揖,道:“在下江別鶴。”
軒轅叄光目光聞動,厲聲道:“江湖傳言,江南一帶,出了個了不起的英雄,乃是燕南天之後第一個當得起‘大俠’兩宇的人物,莫非就是你?”
江別鶴笑道:“那只是江湖朋友抬愛,在下怎擔當得起。”
軒轅叄光指著江玉郎搖頭嘆道:“虎父犬子……虎父犬子。。”
突又一拍桌子,大喝道:“他既是你的兒子,你莫非要代他與我賭一賭?”
江別鶴道:“軒轅先生若有興致,在下自當奉陪。不知軒轅先生賭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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