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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朝一日,會再用你!”
宋驍飛心想,這將來會是什麼時候呢?不行,我得再想想辦法補救,不能等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第十章 皇帝嫖妓
袁保恆好像看出了宋驍飛心有不甘,道:“這次面見李中堂的機會,是我極力爭取的,有些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要學會放棄,放棄也是一種智慧,否則容易弄巧成拙,失去以後的機會。”
宋驍飛見叔父這麼一說,便點頭道:“叔父儘管放心,你走後我定當日醒吾身,更加用功讀書。”
袁保恆走後,宋驍飛無人管束,前途未卜,感覺自己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目標,用功讀了幾天書,心情莫名煩躁起來。
那天秋高氣爽,北雁南歸,宋驍飛決定去京城裡散散心。宋驍飛穿越前一直對古代的妓館感興趣。妓館行業在中國最早起源於春秋,有兩千餘年的歷史,是合法生意,行業競爭激烈,裡面的女兒大多琴棋書畫樣樣精習,比小日本的藝伎還高雅,可惜這傳統到現代就丟了,變成了徹底三俗的行業,不然傳承下來,絕對會是國粹,可以申請世界文化遺產。中國古時文人名士都有狎妓的癖好,宋驍飛也想去附庸風雅,寫個類似於“十年一覺揚州夢”的千古名句,便帶了一些銀兩,獨自直奔北京有名的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在晚清是煙花柳巷的代名詞,聞名中外。因為離皇宮內城較近,自明代始,就是京城官員解決生理和心理雙重需要的縱酒求歡之地。老北京有一首歌謠;“八大胡同自古名,陝西百順石頭城。韓家潭畔絃歌雜,王廣斜街燈火明。萬佛寺前車輻輳,二條營外路縱橫。貂裘豪客知多少,簇簇胭脂坡上行”,唱的就是八大胡同的風花雪月。
不過晚清的妓館跟現在的賓館一樣分若干等級,一等“清吟小班”,二等“茶室”,三等“下處”,最下等的俗稱“窯子”。八大胡同是“清吟小班”的集中地,秦樓楚館大大小小一百多家。門外大街還是京城繁華的商業街,戲園子、茶館、酒樓林立,江湖雜耍賣藝的不計其數。
宋驍飛剛走到韓家潭衚衕,突然看見前面的一塊空地上,圍了不少人。他擠進去一看,是個四川的老師傅在演示易容術,他給一個*歲的醜丫頭化妝,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那丫頭便跟過去判若兩人,就像“鳳姐”變成了“芙蓉”,人群中一片叫好聲。
宋驍飛很好奇,上前問道:“老師傅,世上還真有易容術這東西?你們莫不是串通好了騙錢的吧?”
老者瞥了他一眼,很生氣地說:“這位客官,看你年少無知,我才不跟你計較!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易容術和變臉,乃都是我們蜀地的絕學。我行走江湖五十年,不敢吹牛,改頭換面雖做不到,不過給你易容,讓你父母都認不出你來是沒問題的。不信的話,你試試?”
宋驍飛心想,逛妓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還是小心為妙,便一屁股坐在了老師傅的方凳上,說:“試試就試試,如果你能讓我換一張臉,變得帥些,就賞你十兩銀子,要不然,我砸了你的攤子。”
“一言為定。只要你完全配合,保管你爹孃都認不出你來。”頭髮花白的老者從箱底拿出幾塊模擬的皮,看起來像透明的豬皮。他讓宋驍飛閉上眼睛,開始給他的臉“做手術”。
折騰了半個時辰,老者拿出一面銅鏡,讓宋驍飛睜開眼睛。宋驍飛一看,下巴變厚,眉毛也彎了,果然比原來的樣子帥多了,他心想,難怪高麗棒子們從小攢錢到十八歲時去整容呢,果然效果不一樣呀,他比較滿意,掏出十兩銀子謝過老者。
易了容,宋驍飛心裡偷著樂,我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今晚一定要找兩個姑娘,玩雙飛。主意拿定,宋驍飛一陣小跑,到了譚家衚衕附近一家叫“慶元春”的清吟小班。
那是一間兩層的磚木樓,高六七丈,屋簷勾心鬥角。幾位腰肢纖細、濃妝豔抹的女子,站在門外,扭著屁股,揚著手帕,喃聲細語朝石板路上的行人喊:“客官,裡面請!”宋驍飛見她們頗有姿色,便進大堂。
正準備上樓,只見老媽子和七八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追著兩位少年從樓梯口跑下來。一臉雀斑的老媽子拿著手帕,指著兩位青年的鼻子破口大罵:“呸,狗東西,沒錢還敢到老孃這來吃霸王餐!”
兩位青年正是同治皇帝和從小服侍他的太監桂寶。桂寶聽老媽子這一番辱罵,又氣又惱:“我們並不是想賴賬,以前我們哪次沒給錢?今天在路上遇到一幫小乞丐,我們好心救濟,沒想到他們竟然偷了錢袋。”
“以前是以前,今天是今天。說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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