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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明明已經變了味道,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深情的表達。
“迎風,你嚇死哥哥了……你這個折磨人的丫頭啊!”南天楊低聲咕噥著,在迎風愣神的時候,再次低頭攥取她溫潤甜蜜的粉唇,他的舌頭毫不猶豫的鑽入她的口中,攪動著她口中的甘甜爽滑,絲絲侵佔她唇舌之間的嬌柔誘惑。這馨香粉唇,他早就想要品嚐了,這身體的誘惑,他更是無法自拔的想要深陷其中。
他不能再等了!迎風是他的,從現在開始!
“迎風,你不是我的親妹妹,早在爺爺買通大夫之前,李菲玥就已經就已經改變了結果,我才應該是南天松的身份。”他在迎風耳邊訴說著這如炸彈一般的訊息。
他儘量說得很輕,不讓迎風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嚇到。
在他們身後,目睹一切的樂嘉言看到的,卻是在迎風耳邊甜蜜低語的南天楊,和身子一動不動任由南天楊擺佈的迎風。
他們不是兄妹嗎?
為何,會這樣?樂嘉言不知何時握起了拳頭,那相擁在一起的兩道身影,生生刺痛了他的雙眼。
“你怎麼找到我的?”他回頭詢問瓔珞,神情在瞬間冷得嚇人。只有這樣,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事情。
瓔珞吐吐舌頭,雖然很想知道師兄這是怎麼了,卻礙於他此時的模樣,不敢多問,只有乖乖的回答他的問題。
“你跟那個姐姐不見了以後,另一個哥哥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是他帶我們來的。”瓔珞說著抬手指著一棵樹上,正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嚴子墨。
“嚴子墨?”樂嘉言微眯著眼睛,心中是無數個疑問閃過。
嚴子墨是蕩劍門的叛徒,他去尋找義父的時候,得知他躲在地窖內,本是擔心他會對迎風不利的,可後來從別處獲得訊息,嚴子墨最近一些日子,並不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想來,他之所以躲在蕩劍門,只是不想手中那四分之一的樂譜落入聶心蕾手中,所謂最危險地地方才最安全。
嚴子墨這麼做,等於是在聶心蕾眼皮子底下好生的活著。
聶心蕾太過於自作聰明瞭,她一直當嚴子墨是隻受傷的困獸,總會有困死的那一天,卻不知,這個男人都經歷過什麼,他的耐力和韌性,是怎樣的異於常人。
嚴子墨見樂嘉言緊盯著他,鼻子裡冷哼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自從被蕩劍門那個死去的老東西出賣了用作棋子之後,他對蕩劍門這個新的掌門,也是很不待見。
“從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聞得舊人哭啊。”他語帶嘲諷的開口,可那雙殘冷的黑瞳還是迅速的看了一眼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此時,嚴子墨和樂嘉言自然都不知道。迎風剛剛聽到了怎樣一個震撼心靈的驚天秘密。
她呆愣在原地,大腦飛速的轉動,將南天楊的話組織在一起。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是不是?”她開口,即使極力表露著沉穩,她的一顆心,也已經到了失重的邊緣。
她竟然,又是生活在一個驚天秘密之中。
存在了十五年的,就在她身邊每天都會上演的秘密。
南天楊嘆口氣,雙手託著迎風面頰,眼中,滿是寵溺和愧疚。
“迎風,你該知道,在南家大宅之中,這個秘密就是爛在肚子裡也不能說的,可是在這裡,我不會再顧忌什麼,我只想敞開心扉,讓你接受我!”
“我現在不想聽了,你先安靜一會,我們回客棧吧。”迎風揮開他的手,猛地後退了幾步,她不能接受的不是南天楊的身份,而是他的心。
她終於懂了,他昔日那般逗弄和一次又一次的接近,究竟是因為什麼?
可笑啊,聰明如他,明哲保身如他,竟是忘了,她南迎風的仇人是誰了嗎?李菲玥啊!他的母親,是她恨不得抽筋扒皮的人啊,他會可笑的喜歡自己?
這愛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讓人變得愚蠢,變得不可理喻嗎?
“迎風,即使你不接受我,我也會做一個此生最疼你的哥哥。”南天楊鄭重的看著迎風,他的一言一語,字字句句都是發自肺腑的話語,他相信,不是誰都可以像他這般,將深似狂潮的愛意,隱藏在心中,整整十五年。
他毫不猶豫的抱起迎風,在樂嘉言迷濛的眼神之中,如守護公主的騎士一般,昂揚穿過樂嘉言面前。
“樂嘉言,從現在開始,迎風的幸福由我負責!”他說完,滿意的看到了樂嘉言身軀巋然一震的樣子。
就連迎風,眸光之中也閃爍出驚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