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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眼看嚴子墨即將掘開棺材,樂嘉言豁然起身,攔住了他。
不知怎的,他覺得心惶惶的,好像有種無法面對裡面東西的感覺,他並非害怕死人的屍骨,只是這次的感覺,確實是太不一樣了。
他微眯著眸子,慢慢蹲了下來,大手細細的摩挲著棺材的表面,一瞬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樂嘉言!我勢必要幫迎風找到兇手,你要是繼續延誤時間,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南天楊緊跟著也跳了下去,他手掌碰的一聲拍在棺木上,臉上的神情冰冷堅決。
迎風眸光顫動,不動聲色的看著幾個人。
“開棺!”南天楊低喝一聲,眼神示意嚴子墨。
嚴子墨冷睨了樂嘉言一眼,寬大的手掌,迅速聚集起一個駭人強大的力量,他眼睛看似隨意的瞥了眼迎風,卻是傳遞給她一種堅定的情緒。
雄厚的掌風砰然擊碎棺木,嘩啦一聲巨響過後,棺木開啟,裡面,竟然只放著一個小小的骨灰盒,而骨灰盒的旁邊,則安靜的擺放著一封信。
樂嘉言先用銀針試過無毒後,方才取過那封信開啟來看。
信上赫然是他的生辰八字,而在他的名字下方,還有另一個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那名字,竟然寫著南迎風!!
樂嘉言此刻陷入一種可怕的沉默,他俯身將那個骨灰盒抱了起來,骨灰盒上刻了一行字。
——亡妻謝嵐娟之位
“謝嵐娟?”嚴子墨在腦海中咀嚼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很熟悉。猛然間,他靈光一閃,犀利的眼神看向樂嘉言。
“是我母親的骨灰。”樂嘉言的聲音極力掩飾著心中的悸動和顫抖。他尋了多年的母親的骨灰,為何會在鬼谷?
這塊石碑是義父親手立下的,義父當時說過,風月無邊,是他最喜歡的一句話。
他看著母親骨灰盒上的名字,驀然醒悟,嵐娟二字,不就隱著風月無邊的風月嗎?
“怎麼會這樣?”他低聲喃喃低語著,如果這骨灰盒是母親的,而乾孃用冥魂符壓住了母親的魂魄,讓她永不超生,又是為何?
她對母親,究竟是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
“這一切都要等著你乾孃現身才能知道了。”迎風冷漠的聲音響起,她身子後退一步,讓山間的冷風更加凌厲的吹拂著自己的身子。
她的心此刻煨燙如火,她能感覺出來,自己距離那真相越來越近。
樂嘉言的乾孃他的母親之間一定有著致命的情感糾葛,而樂嘉言卻一直矇在鼓裡,絲毫沒有覺察,他所謂的乾孃,竟是用如此怨毒的符咒壓著他母親的骨灰。
迎風身子微微顫動一下,她知道體內的毒素正在發作,但是此等關鍵時刻,她不允許自己倒下。她要親眼看著設計這一切的人從背後走出來,她要親自一層層的抽絲剝繭,將真相還原!
迎風指尖用力刺入掌心,短暫的疼痛讓她的大腦清醒了不少,額頭上的虛汗被冷風一吹,她頓時打了個寒戰。
“迎風,我們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南天楊覺察出迎風的不對勁,說完後,不經過她的同意便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我不回去!這裡還有線索!”迎風寒玉般的眸子執拗的看著南天楊,她抓緊了他的衣袖,不讓天旋地轉的眩暈將她打垮。
“丫頭,你怎麼這麼……”
南天楊正要責備迎風的時候,忽聞天際之中有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那聲音迴響在空蕩蕩的山谷之中,無端讓人心生寒意。
“樂嘉言!我的好兒子!你果真是聰明啊!你身邊的那個小丫頭更聰明!!”
尖銳的女聲帶著幾分嘲弄和不屑。
“不過,你們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我在院子四周種滿了日光草,只要一回天徹底的亮了,太陽出來了,這整個鬼谷,都將籠罩在毒氣茫茫之中,你們!誰也逃不掉!!哈哈哈哈哈哈!”
那聲音到了最後,竟是透著恨極的狠毒和怨憤。
“乾孃!你為何要如此對我?為何又要用冥魂符鎮住我母親的骨灰??”樂嘉言對著天際咆哮,此時,眾人皆是看不到樂嘉言的乾孃在哪裡,想必,這便是千里傳音。
只是,樂嘉言知道,乾孃並未走遠,她一直在暗處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在太陽昇起來之前,她不會離去,她要親眼看著他們在鬼谷之內,方才放心。
“樂嘉言!別叫我乾孃!我對著你這個小雜種已經很多年了,我恨不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