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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實力,逼迫他們不得不停手。
柳君銳氣的像是隻哈麼,胸口一起一伏。
“你,混賬東西,我和你不共戴天。”
“靠,罵街啊?罵街是老子的長項,姓柳的,去你姥姥的,你個王八犢子,我****祖宗十八代,生孩子沒屁眼的玩意,以後娶了媳婦也得讓千人枕萬人摸……。”吳銘心裡想:“沒錯,老子就是窮人,就是無賴,不像你們是公子哥,有教養,老子沒有臉沒有皮,跟老子玩罵街是吧,你選對人了。”
什麼情況,整個宏瀾武場冷場了,所有人目瞪口呆。
作為貴族子弟,道貌岸然,講究涵養,他們自然認為是比別人高尚的,但是他們的心卻充滿了卑鄙和醜陋。
而吳銘恰恰相反,他窮,他沒有涵養,沒有身份更好,所謂的臉皮也就不那麼重要了,罵人?吳銘還經常小偷小摸,幾乎壞事做絕,但是,他卻偏偏知道做人的根本。
柳君銳是氣急了才罵了吳銘一句,沒想到吳銘冒出來一連串,憋的他臉通紅,吳銘不依不饒:“王八蛋,****姥姥,怎麼,說話啊?”
“你,你……,噗!”
柳君銳沒有被吳銘打傷,卻被罵的氣血不暢,噴出了一口血。
“呃……,就這抵抗力?姓柳的,告訴你,跟老子玩罵街,你玩不起。”吳銘暗覺好笑,敢情,罵人也是一種戰鬥力啊。
第29章 再賺七百萬兩
宏瀾武府上千人全都愣了。
這是什麼情況,吳銘破口大罵,很多髒話,他們連聽都沒聽過,一時間氣氛顯得有些搞笑,下人參加比鬥是頭一回,比鬥時罵街更是破天荒的第一回。
更讓人費解的是,比鬥時,吳銘雖然勝了,但是柳君銳似乎只輸在招式上,可是,吳銘罵街,竟然罵的柳君銳噴了好幾口血。
吳銘口中的髒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罵的柳君銳一句話也插不上,完全沒了脾氣,最後被兩個柳家的人給攙扶了回去。
此刻,副宗主司徒信昌身邊的柳霆板著臉說:“哼,像是這種沒有教養的野小子,做我宏瀾武府的下人都不配,空有實力,品德卻如此的敗壞,就算他可以勝出,也絕不能留他。”
司徒信昌聽後瞥了柳霆一眼。
“呵呵呵,柳長老何出此言?”
柳霆怒道:“宏瀾武府一向講究武德,武德為先,沒有武德,空有實力,不過是敗類一個罷了,向吳銘這種人,根本不配做武府的弟子。”
“武德?呵呵,不知道柳長老口中所講的武德是指什麼?”
柳霆被司徒信昌問的一愣,幾息之後道:“這小子滿口髒話,簡直就是一個痞子。”
聞言,司徒信昌抿嘴一笑道:“呵呵呵,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方才,勝負已分,那柳君銳依舊暗下殺手,若是說起武德,以本座看來,也好不到哪去。哦,本座倒是忘記了,柳君銳是柳長老的嫡孫,還請柳長老回去多多管教,否則,敗壞的就是不僅僅是武府的榮譽和威望了。”
柳霆萬沒想到,司徒信昌竟然是這樣的說法。
輪身份和地位,身為副宗主的司徒信昌要高於柳霆,無奈,柳霆只能將不滿壓在心中,表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
武場上,吳銘痛罵柳君銳,罵的酣暢淋漓。
現在比鬥已經結束,他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而且,他心裡還著急去領取賭資,於是,吳銘不管不顧,在眾人古怪的目光中離開了武府。
一比三百的賠率,哈哈,賺翻了。
兩萬五千兩,那就是整整七百五十萬兩,扣除百分之五後,還剩下七百多萬兩,別說七百多萬兩了,早在當初就是幾百兩,對吳銘來說也是天文數字了。
於是,吳銘拿著憑證,在無數賭徒憤恨又羨慕的目光中,再次來到了地下賭場的木桌前,這一刻,長的賊眉鼠眼的黃躍臉都變成了青色,看著吳銘一步步走過來,他就好像看到了瘟神一樣。
如往常一樣,到了近前,吳銘把憑證往桌子上一拍。
啪!
“我來領銀子。”
黃躍的聲音有點發抖:“給他,給他算算。”
核算的小童像模像樣的打了幾下算盤後說:“一共是,七百五十萬兩,扣除費用後剩下,剩下七百一十二萬五千兩。
小童盯著黃躍看,沒有第一時間拿出銀票,吳銘心說:“怎麼個意思?”於是,吳銘把拍出去的銀票按住,如果對方耍賴,這就是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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