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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雷爾使勁抓著頭髮,痛苦的說:“你胡說,神也在胡說!這麼說還活著幹什麼,都回神的身邊好了。我只要我的姐姐!”
老者聽到這般瀆神的話語,嚇的忙捂住勞雷爾的嘴說:“你不信就不信,可別亂說話。”
勞雷爾一把扯開老者的手,憤憤說:“以前我也信神,今天起我管他去死!可惡的獸人,總有一天我要找回姐姐的血債!我要你們用千倍萬倍的血來償還!”勞雷爾咬牙切齒盯著遠處的獸人士兵,絲毫不覺嘴唇已被咬破。
老者見狀再無法說什麼,瞅著勞雷爾嘆了口氣,蹣跚的走回去,背影佝僂著看起來無比淒涼。
他,又何嘗沒有妻兒家小
遠處的獸人士兵傳來一陣騷動,隨後一個黑衣高個面目醜陋的人來到營地,在獸人士兵護衛下四處轉了幾圈,對獸人士兵吩咐了幾句,又轉身離去,眾人對他絲毫不感興趣,反正怎麼都是死。
當初三十萬人族奴隸並未集中安置,而是以一萬人為單位羈押在坎貝託附近,二天這三十萬人卻被匯聚到一處,在五萬獸人士兵和一萬多黑衣人看押下,推著糧食向西邊蹣跚行去,不時有走得慢的被獸人士兵一陣狠揍,卻被黑衣人大聲吆喝住。
一路西行,在黑衣人的安排下人們的境遇漸漸好起來,沒有女性再被獸人士兵拖出去,伙食也由原來疾風獸都不屑一顧的粗陋改為日常的糧食,人們對這變化猜測不已。
終有人猜到那些黑衣人的來歷—魔族,更猜到西行的目的:做苦工。
人們並不知道納斯拉的情況,還以為整個東大陸人族國家都已陷落,雖說如此,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想法仍佔據著每個人的心頭。
不管怎樣,活著就有希望,不是嗎?
自那日後,勞雷爾得知了老者的姓名:肯特,雖對神再也不屑一顧,對肯特的安慰還是心懷感激,兩人漸漸無話不談,外人乍見還以為是祖孫倆。
勞雷爾已恢復了平靜,只把無比的仇恨深深埋藏在心裡,隨著時間過去這仇恨卻愈發刻骨銘心,盯著獸人士兵時的眼神往往冒出鋒銳寒光,一雙緊握的拳更顯示著他心中無比的憤怒。
每當這時關注著他的肯特就會不動聲色摟著他走開些,以免獸人士兵看出端倪。
路程一天天過去,肯特卻一天天衰弱,經歷了家人盡喪的痛苦和奴隸營中的惡劣食物,肯特年邁的身子已近油盡燈枯,再經過這樣的長途跋涉,上路四天肯特已開始堅持不住,若不是勞雷爾一路攙扶,早已倒在了路上。
“孩子,我不行了,你自己走吧,別管我了。”五天清晨,肯特奄奄一息的說,一宿的休息並未讓他得到恢復,眼眸中生命的火花愈發黯淡。
“不,你起來,起來啊!我揹著你走!”勞雷爾淚光瑩瑩的欲攙扶他起身,卻怎麼都拽不動肯特失去配合的沉重身軀,肯特氣息愈發微弱,看得勞雷爾心焚似火。
慘淡笑了笑,肯特喃喃又說了句什麼,勞雷爾忙附耳到他焦枯的嘴邊。
“孩子,永別了。生命有時是種沉重的負累,我那老太婆,兒子,兒媳,我的可愛孫女,全家人都在那邊等著我,其實我現在真的真的很輕鬆”肯特越說聲音越低,漸至不可耳聞,握著勞雷爾的手卻漸漸鬆開。
“肯特爺爺!肯特爺爺!”勞雷爾看著他無神的雙眼,悲切喊道,一邊使勁搖晃著他,不敢相信又一個重要的人離他而去。
肯特只是不動,唇角卻似掛著一絲微笑,彷彿臨終前見到什麼高興的事。
或許,是見到了他歡笑迎來的家人吧
九十二
現代社會,無時無刻都離不開電,所以冷情這麼急著搞出“電力源”,更將自己的寢宮提前改造至科技時代,然而真正搞出來後,才發現最大的問題:重心錯了。
當務之急是提高軍事技術和士兵實力,現在搞出電力,除了為千家萬戶帶來光明,暫時無助於提高整體實力,更別說因此消耗的珍稀材料了。等打敗獸人帝國,到那時想做什麼不行。
冷情倒沒為此感到後悔,看到薇安開心雀躍的樣子,一切辛苦就有了回報。
此時的冷情,又接手三位鍊金術士的工作,開始研究二代“暴風弩”,他們三人則被“電力源”所吸引,經冷情講述了電力的基本特性後受到啟發,開始研究其他實用魔法陣。
越細微的東西越複雜,把魔法陣濃縮在方寸之地還要達到相應目的,其困難可想而知,好在士兵們經過修煉後精神力比常人還是高了不少,減少了個催動魔法陣的最大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