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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狂的刀側一擊。
張狂一刀斬下,玄鶴驚了驚,硬扭身撤去。
通常扇、鉤、爪一類的武器不好上手,但一練熟,詭秘變幻,非常人能及。玄鶴既然能同柳平風齊名,自然不可小覷,況且使得是這旁門兵刃,更加讓人難防。
張狂縱身向前,提刀、斬下!玄鶴的修羅扇迎上,兵刃相接,火花四濺!
張狂笑了,因為他已經棄刀!棄刀,所以他要用劍!
他的右手按在了劍柄之上!
然後,彷彿一道閃電撕破黑暗,短促但是燦爛!這是一記令人難忘的劍,也是驚天泣地的一劍!
絕劍已出,心神盡絕!
劍芒只出現了一剎那,但這一剎那,卻讓永恆都為之失色!這已是絕殺的一劍!這已是斃命的一劍!劍在手,所以張狂笑了,真正的一往無前,因為,他已沒有後路!
絕劍不僅耗真氣,也耗心神!
張狂收回了劍,劍上有血,但張狂沒有吹它,他不是西門吹雪。
他不是西門吹雪,所以,玄鶴沒有死。
並非玄鶴躲閃過了,因為,有人幫他擋了一下。劍只劃過了玄鶴的肩膀,便再無力施為!替他擋了一下的,是一枚令牌。
令牌已經被劍氣劃成兩半,但它沒有飛散,因為絕劍的劍氣無物不摧!令牌被整齊地削成兩塊,左邊一塊上有一個“日”字,右邊一塊上卻是一個“月”字。正中被削開的地方,是一個“錦”字。
張狂看不懂,只當它是錦衣衛的令牌。
玄鶴也被這驚天泣地的一劍所震懾,張狂一腳飛踢,正中玄鶴胸口,玄鶴還未反應過來,便已被踢飛出去,吐了一口鮮血,臥躺在地,想是已無力再戰。
當下,張狂又拾起鬼頭刀,腳下一蹬,飛迎向馮虎。
張狂只覺身心皆疲,知是絕劍施展的後果,硬咬了咬牙,強定心神,一刀向馮虎斬去!
馮虎和姑飛鳳圍攻公孫婉兒,公孫婉兒以一擋二,竟不落下風!公孫婉兒劍術奇絕,一意向馮虎攻去。
張狂這一助陣,原本已經勢微的馮虎更是難敵!數招後便被公孫婉兒的神門十三劍所制,又被張狂一腳踹飛。姑飛鳳一人又哪裡是他二人的對手?姑飛鳳也是聰明人,笑了笑,便言道:“你們今日運好,這位少年郎當真英勇,玄鶴竟也不是你對手。不如到姐姐這裡來,姐姐教你些更英勇的東西。”
張狂搖頭一笑,說道:“今日卻是不行,改天倒也好說。”
公孫婉兒冷哼了一聲,口中言道:“下賤!”卻不知她是在罵姑飛鳳還是張狂?抑或是兩人一起罵吧!
第十四章 乾坤日月掌中覆
姑飛鳳風情萬種地瞥了一眼張狂,對公孫婉兒道:“這位便是公孫小姐吧?”公孫婉兒冷哼了一聲,並不作答。
姑飛鳳也不在意,又言道:“你二人過關斬將,躲過了內司的追捕,連鐵鷹也傷在你們手上。奴家不過一尋常女子,卻是比不得。只是礙於命令,不得不來抓捕你們。奴家自幼習武,薄有名號,但奴家與眾人之中,卻又是下等。此次前來抓捕你們的,有錦衣衛的副指揮使,你們能否逃過性命,卻是由天而定了!”
公孫婉兒驀地一顫,向被張狂劈落的那塊令牌看去。待見清後,公孫婉兒嘴裡喃喃道:“一手化日,一手捕月,是他!”
張狂皺眉問道:“是誰?”
公孫婉兒望著他,眼神複雜,卻忽然聽到一陣笑聲。
笑聲不長,但十分洪亮,顯出來人內功修為不凡。笑聲一起,便像平地起了一陣風!張狂也是臉色急變。
張狂原本已是心神失守,再被這笑聲一激,只覺胸口竟似被千斤巨錘一擊!眼冒金星,鼻間一涼,便溢位了鮮血!
來人之恐怖,可見一斑!
張狂急忙運轉帝釋天經上的調息之法,隨手抹淨了血,向門前望去,那裡有一個人,不知何時,立在了店門前。彷彿原本便在那裡一樣!不顯突兀,就那麼,立在那裡!
姑飛鳳走到那人身前,卑聲道:“屬下無能,未能完成任務。”
那人言道:“你先退下吧。”姑飛鳳按言而行。
張狂凝神而視,見清了那人的面貌。大概三十些許,體格修長,面容卻不是英俊一類。
貌不驚人。但是因為身上的裘裝大衣,顯得十分高大。玄青色的長袍,腳上是一雙官靴。看來看去,也只像是一個壯實大漢,渾身上下,竟無殺意顯露!
張狂屏息凝神,警戒地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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