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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自己,任誰也要被嚇傻啊!
“這小子是誰?方才那聖物哪裡去了?”居中老者語氣威嚴地問道。
張地渾身一顫,張了張嘴巴,忽然失聲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方才那一幕那麼可怕,一旦說出來,這些人會不會把自己當怪物抓起來研究啊?
“啟稟老祖,這少年我有印象,他是今年剛剛選拔進來的,因沒有靈根而參加的外門考核。”就聽身旁一人說話。
張地目光掃去,不禁眼睛一亮,這人他可認得,正是當初自己靈根檢測時,主持儀式的那位仙師。但隨即他就心裡咯噔一下,這仙師當初地位可很高啊,可他都尊稱那黃面老者為老祖,豈非……豈非意味著……
他忽然不敢往下想了。
第十八章 白衣少女
那老祖正是黃埔老祖,乃是青嶽派修為最高的修士,已達元嬰中期。
修仙之道以境界劃分,由低到高分別是煉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和元嬰期。隨行的幾位都是黃埔老祖的金丹弟子,在這青嶽派中擔任長老一職,平常不大過問宗門事務,都是潛心修煉。
可想而知這幾位都是頂兒尖兒的修為,一下子湊在一起,產生的威壓真不是一個凡人能承受得了的,此時張地臉色煞白,兩腿發顫,一顆心怦怦亂跳,哪裡敢隨意說話。
只見黃埔老祖大袖一揮,向那參與過靈根考核的修士道:“譚浩,既然你識得這娃娃,那你去問他吧!”
“是!”譚浩轉身看著張地,面色和藹地問道:“小娃娃,你還認得我嗎?我就是當日為你檢測靈根的仙師,你能告訴我方才這裡發生什麼了嗎?”
張地看著他,眼神由混亂慢慢變得安定,漸漸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
應該是那流星異動引發了宗門高層前來探查,但他們來得晚了一些,沒有見到神秘光亮殺死大批動物,只見到自己昏倒在地,所以才將自己喚醒詢問。
瞧他們一個個神情緊張的樣子,應該對都那神秘流星大為關注,甚至有的人眼裡不加掩飾地閃爍著貪婪之光,好似要撲上來拆開自己的腦袋,瞧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樣!
“不能說實話,一說我肯定死!”一個念頭唰地閃過心頭。
他期期艾艾地張了張嘴,沒想好到底該編個什麼謊,能瞞過這些頂兒尖兒的仙師大人。
大家等了片刻,終於有一位圓臉胖老者不耐煩了,走上前來,一把捏住張地的肩頭,厲聲喝道:“老祖問你話呢!到底看到了甚麼?快說!”
張地就覺肩頭痛徹心扉,骨頭咯咯作響,瞪視此人,發覺此人竟和郝仁長得有五六分相似,忽然想到師父提到郝仁在宗門有一個大靠山,乃是宗門長老,難道就是此人?
那些金丹修士,包括黃埔老祖,都眼睜睜地望著他,對那胖老者的野蠻行徑視若無睹,在他們心裡也許最關心的還是那神秘流星哪兒去了,並不在乎他這一個凡人小子的死活。
那譚浩面有不忍,但也沒說什麼,讓開到了一邊。
張地痛得幾欲昏去,只好道:“我……我不知道。”
“騙人!此地原是水潭,定是被流星撞擊所成,你卻怎能出現在這裡?周圍這些野獸屍骸又是怎麼一回事?小子,快說!”那胖老者大聲呵斥,掄起巴掌正反抽了張地兩個耳光,打得他口鼻流血,面頰登時紅腫起來。
張地被打得心中倔強翻湧,反倒閉緊了嘴巴,一句話也不說了,只是兩隻眼睛死死瞪著這死胖子。
這一幕落在眾人眼裡,包括黃埔老祖,也是大為鬱悶,以為這小孩被嚇傻了,打蒙了,甚麼都不會說了。
黃埔老祖眉頭一皺,道:“郝大通,你且退下,別把這小子腦子打壞了,讓我來對他進行神念掃視。”
“哼,這臭小子我看是個傻子,老祖你何必在他身上浪費神念,影響修為呢?”郝大通心有不甘地退下。
黃埔老祖也是頗為躊躇,原來修仙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修仙者不得對凡人進行神念搜魂,或者奪舍。這是一條天規,為了是保護凡人不被修仙者任意欺凌,免得壞了天道,導致沒有新修仙者誕生的土壤。
他若強行對張地進行神念掃視,則要運用某種秘術遮蔽,但這會導致他耗損元氣,因此頗為躊躇,而掃視的結果也不敢說百分之百準確。
正在遲疑之際,忽然天邊遁光閃動,一名白衣少女急匆匆飛了過來,向他襝衽一禮道:“師父請恕罪,徒兒方才打坐修煉到了關鍵處,收功趕來遲了片刻。”
黃埔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