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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她當做一個小妹妹看待。
走出沒幾步,忽聽身後喊了一聲:“師哥,你等等!”
轉過身來,看到呂田兒手裡拿著一個水葫蘆,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道:“師哥,這水葫蘆你帶上,路上渴了好喝水。這水……這水是我親手為你泡的蜂蜜水,對你……對你恢復體力大有好處……”說到這裡,聲音轉低,俏麗的小臉兒上也浮現起了紅暈。
張地心下感動,接過葫蘆,就覺沉甸甸的,這可是少女的一片芳心啊!
“師妹……”他喚了一句,忽然不知說什麼好了。
“師哥,我……我送送你吧……”呂田兒也是不好意思,忸捏了一下,當先走去,初升的陽光照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只見羞得粉紅一片。
兩人並肩而行,一路上默默無語,卻又似已說了千言萬語,氣氛很微妙。
等到了山腳下,張地轉身向她道:“好了,師妹你就送到這裡吧!”
“師哥……”呂田兒揚起小臉,一雙大眼睛閃閃地望著他,依依不捨。
張地心下不忍,伸出手來,理了理她鬢角凌亂的頭髮,柔聲道:“回去吧,乖!爺爺該等急了。”
呂田兒見他對己溫存,嫣然一笑,宛若晨風中綻放的一朵小花,使勁點了點頭,“嗯,那你上路吧,千萬小心!田兒會日日夜夜為你祈求平安的。還有,田兒喜歡吃糖人兒,你回來時記得給我帶一對兒,要牛郎和織女的。”說罷,小臉羞得通紅,擺了擺手,轉身就跑。
望著她慌里慌張,跑得好似一隻小兔子似的,張地不禁莞爾,目送她跑上山,身影消失在樹林間,卻又悵惘浮上心間,低低嘆了一聲。
怔了片刻,還是甩了甩頭,將兒女情長暫且拋開,挑起靈鋤大步往山外走去。
經過煉體堂修煉的那座山谷時,他略微駐足觀看了片刻,只見幾十名壯實的煉體士短衣打扮,雙手背在身後,兩腿開立,猶如一尊尊鐵塔一般,正站在廣場上聽一名身材異常魁梧的教頭大聲訓話——
“都聽好了!咱們煉體堂的煉體士,職責就是保護宗門!若有外敵入侵,須得拼死而上,不論敵人是人,是妖獸,還是仙師,都得給我上!”
“是!”那些煉體士齊齊發出怒吼,猶如一隻只雄獅,聲音在群山中久久迴盪。
“好!為了訓練你們殺敵的膽氣和本領,下面初級煉體士依舊進行傀儡人對打練習,一級煉體士進行殺妖獸訓練,每人要空手殺死一隻黑風狼。有沒有信心?”那教頭大喝一聲。
“有!”眾煉體士齊聲大喊。
旋即分作兩列,一列走到廣場一邊,面對佇立在那裡的一溜兒傀儡人嘿哈狂打,而那些木頭木腦的傀儡人竟然身手不凡,也能自動還擊,一時間打得熱火朝天。
另一列則陰沉了許多,被領到另一邊,那裡有著一個不大的鐵籠,裡面關著一頭身形碩大,猶如小牛犢般的黑風狼,正嗚嗷怒吼。
這一列的煉體士盤膝圍坐,一個個依次進入,徒手與那黑風狼進行著殊死格鬥,直至殺死黑風狼,或被黑風狼撲倒為止。
張地站在山頭上,遠遠地望過去,心底也不禁一陣陣發寒,怪不得石堅這半年過去變得那麼厲害,原來日日都要進行這般兇險的格鬥訓練,他身上的那些傷竟是這樣留下的。
想起自己那一鋤頭的全力一擊,竟被石堅輕鬆躲過,張地眼中寒光一閃,骨子裡的倔強又浮上心頭,當即挑起靈鋤轉身大步離去,心想:“到了坊市,須得打聽一下有沒有供煉體士進行格鬥訓練的器具,只是一味種地修煉可不成,我的戰鬥能力也得設法提升了。”
第三十四章 劫匪
張地循著一條小路,不緊不慢地走到了青嶽山的門樓前,那裡正有兩名威武的仙師守在門前,對著進進出出的本門弟子進行盤查。
張地走上前,向著兩名仙師鞠了一躬,道:“仙師大人好,弟子想出門去坊市一行,特來領取通行令符。”說著,將自己的隨身腰牌遞了上去。
其中一名仙師漫不經心地接過腰牌,神念往裡面一掃,說道:“原來是靈谷堂的外門弟子啊,怎麼只有你一人出行,還沒有穿著本門服飾,難道不知外邊不太平麼?”
張地恭敬答道:“回仙師大人,弟子此行是為歷練,故此喬裝獨行,還望大人能發放通行令符。”
這時另一名仙師上下打量了張地一眼,見他打扮得土裡土氣的,看過腰牌資訊後,發覺他不過是剛入門半年的外門弟子,懶得操心他的死活,便揮了揮手,輕蔑地道:“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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