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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地心下暗驚,不禁有些懊惱,都是那隻該死的小鳥,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必能發覺異常。
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目光前後打量著兩人距離,以及周遭地形,發覺自己已深陷一條狹窄的山路上,右手是懸崖峭壁,左手是萬丈深淵,前進和後退的路都被封死了,除非變作猿猴或飛鳥逃走,否則就得和這兩名劫匪動手了。
瞧那兩人的身形氣勢,實力應該在一級煉體士左右,估計自己的實力也在一級,若是採取突襲的法子,先擊倒一人,還是頗有些勝算的。他心念急轉之下,已然盤算好了動手的策略,這是他出山第一戰,又是以一敵二,雖然有心要試試自己本事的高低,但也禁不住有些緊張和興奮。
當即強壓緊張,衝著面前劫匪道:“這位大爺,要東西是吧?倒也不是不行,不過嘛……卻得問過它……”
“誰?”面前劫匪惡狠狠地問道。
“我的拳頭!”張地冷冷地道,使出癩貓步急速倒退,身形已經化作一道青影,飛撞向身後那名劫匪。
身後那人微微吃了一驚,不料張地正跟前面同伴說話,忽然倒退撞向自己。
但旋即就輕蔑地一笑,掄起帶著滾釘的拳套直奔張地的後背而去,同時嗡的一聲,激發起靈具威力,拳套上靈光閃閃,每一顆滾釘都泛著死亡的青光。
在他看來,自己這對靈具拳套威力無窮,張地竟敢跟他拼拳,真是不自量力,準備這一拳就要把張地打得吐血倒飛出去不可!
但他卻忘了,張地肩上是扛著一把鋤頭的,而靈鋤的長度是要比他的胳膊要長得多,張地忽然一轉身,變成正面衝他,手中鋤頭就勢一個大回旋,用鋤頭的前部向著他腦門猛砸過來。
此人大吃一驚,眼看自己的拳頭不等打中對方,對方的鋤頭就要先砸中自己的腦門了,而瞧那鋤頭上靈光閃閃,這一砸中就是腦漿迸裂,嚇得抱頭往地上一鑽。
砰的一聲!
這一鋤頭正中他的背脊,砸得他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狗吃屎趴在地上。
此人身手也真了得,立刻就地打滾,順著山路往後滾去,生怕張地跟上刨擊,那他性命就沒了。
張地目中殺氣一凜,大步向前,果真舉起靈鋤往前一送,已是使出了鋤地殺,打算了解此人性命。
便在此時,身後那劫匪見同伴吃緊,舉起亮閃閃的大刀撲了上來,嘴裡怒罵道:“臭小子,你使詐!不是說拳頭嗎?怎麼卻是鋤頭?”
張地感到身後寒風赫赫,心知繼續追擊逃走那人,等於把後背賣給敵人了,當即使出癩貓步,身形一擰,把手中鋤頭往回一掄。
嘡的一聲大響!
靈鋤和大刀相撞,張地就感虎口巨震,靈鋤握不住墜地,對方的大刀也是歪斜劃過。
敵人大喜,喝道:“你力氣不如我!”大刀往回一摟,轉個圈子,就從側面砍向張地脖子。
張地臨危不亂,喝道:“吃我一拳!”
那人一怔,不明白這種情形下,張地還怎麼出拳,自己的大刀眼看就要削上他的脖子了,難不成又要使詐用鋤頭?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張地手掌一豎,靈光一閃,他就覺手中大刀受到一股吸力干擾,忽然偏了出去,重重砍到了山石上。
嘡的一聲,火花四濺。
與此同時,張地已經中宮直進,掄起一拳狠狠砸上他的鼻樑。
此人就覺鼻樑一熱,鮮血橫流,趕緊捂住鼻子,倒提大刀奪路而逃,口中喊著:“點子太硬,扯呼!”
張地撥出一口長氣,就覺周身氣血乏力,心中直呼:“勝得好險!”
原來他這一戰以一敵二,早就想好了要使詐,先是騙過身後敵人,以鋤地殺擊傷此人;隨即再騙身前敵人,用聚靈陣的吸掌功夫,吸偏他的大刀,以拳頭擊中此人鼻樑。
兩次出手,兩次都以敵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攻擊,看起來舉重若輕,實則已窮極了他的智謀,差一點而不成!
張地就感此時周身氣血大耗,若是再來敵人難以應對,趕忙凝神打量周遭動靜,見再無異常,那隻黃色小鳥也不見了蹤影,便提起靈鋤,將靈符往腿上一拍,疾奔離開此地。
片刻之後,兩名劫匪狼狽逃到一處僻靜地,各自撤去面巾,露出一張中年大叔的面孔,一個口角流血,一個鼻子流血,氣哼哼地看著面前那人。
“好你個老驢頭啊!你純心涮我哥兒倆麼?你那徒兒真只是入門半年?”口角流血的大叔怒目瞪眼,他方才差點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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