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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等人見我失蹤,立刻猜到我八成著了道。二人大驚,譚刃當時手一掐,就打算掐我的八字,看看我死了沒有。不過他一抬手才想起來,我是個孤兒。
我自然是有生日的,但我的生日,是我進入孤兒院的那一天,並非是我真正的生辰,而我真正的生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更別說他了。
譚刃一皺眉,對周玄業道;“問路。”
王澤海等人自然聽不懂他們二人的專業術語,譚刃這麼一說,周玄業立刻點了點頭,從私人包裡拿出了一些東西。一個巴掌大的小爐,一根線香,一張空白的黃表紙。
譚刃將水袋開啟,在小香爐裡灌滿水,緊接著點燃了線香,將線香的另一頭直接插在水裡。
就在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周玄業則拿出了硃筆,在那黃表紙上畫符。
畫的是什麼,王澤海自然說不出來,再加上符紙的紋路古古怪怪,所以他也形容不出來。只聽見周玄業一邊兒畫符,嘴裡一邊兒唸唸有詞,說些什麼:上達天庭,下達幽冥之類的話,當時王澤海還覺得有些神神叨叨的,同時也在心裡想:難不成這樣就能找到那姓蘇的小夥子?不知道他們尋找我老爹的屍骨,是不是也是用這些辦法。
最後關頭,周玄業將畫好的符紙迅速的疊成了一個三角形,將那符扔進了那香爐的水中。他和譚刃的動作幾乎同時完成,緊接著,周玄業便開始盯著香爐,叫起了我的名字。
“天顧、天顧,你在哪裡?”王澤海學著周玄業的話,不過他大臉小眼睛香腸嘴,聲音嘶啞,學起來很搞笑。我忍不住笑了一下,王澤海咳嗽一聲,道:“笑什麼笑,我這不是為了讓你更好的知道當時的情況嗎?”
我趕緊道:“哈哈,對不住對不住,你繼續。”其實他這麼說,我便想起了自己在地洞中時聽到的聲音,看樣子那不是我的幻聽,八成就和周玄業當時的舉動有關。
王澤海接著往下說。
周玄業喊了數聲,初時沒有任何反應,大約六七聲過後,那水中插著的香,竟然如同時鐘的指標一樣,慢慢滑動著位置,最後指向了一個方位。
線香怎麼會自己動?
王澤海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一邊兒的韓梓桐雖然面無表情,但微微瞪大的眼眸,明顯洩露了她的情緒。
隨著線香的移動,周玄業和譚刃二話不說,立刻朝著線香所指的位置而去。
一邊走,他一邊喊我的名字,而那線仙也時不時的自己緩緩調整方位,如果一個無形的嚮導。
最後,他們走到了一個井口。
那個井口並非是我當時掉下去的井口,而是離我和秋凰兮當時位置最近的一個井口。
井口深而窄,下方的情況不明,周玄業於是先順著繩索下到井口。他是帶著光源下去的,所以幾乎一下子就遭到了圍毆,自然而然的,周玄業拔出匕首反抗,在受傷之後,立刻摸清楚了下面這些東西的特性和狀況,於是順著繩索逃生出去。
緊接著,他換了裝備,拿出了他那把古劍。
那劍是幹嘛的王澤海不知道,當然,我也不知道,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周玄業用劍應該挺厲害的,他之前在地洞裡的雙手開弓讓我映像深刻。
在王澤海講述的過程中,周玄業一直沒說話,他手臂上也有傷,是第一次下洞時不明情況受的,不過傷勢不嚴重,這會兒正在擦他那把劍。那是把黑色的劍,不像後世的劍那麼長,相反,劍身略寬,較短,色澤漆黑還帶著規整的靈紋。
我雖然對古劍沒什麼瞭解,但卻也意識到,這古劍的規格,應該是戰國時的風格,只是具體是哪個朝代就不得而知了。
我有些好奇,道:“周哥,這劍以前怎麼沒見你拿出來過?”
周玄業將脫下來的白手套翻了個面,用來擦劍,動作很細緻,顯得極為小心,說道:“這是我觀的鎮觀之寶。”
“鎮觀之寶?”我暗想:莫非像電影裡放的一樣,這劍能斬妖除魔?彷彿看穿了我在想什麼,周玄業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道:“你想多了。其實這是把古劍,價值不菲,我們三子觀位置偏僻,遊客稀少,香油費不足,也不知哪天就揭不開鍋了。師父原意是,哪天觀中生計維持不下去了,就把這古劍賣了,所以才是鎮觀之寶。”
我嗆了一下,一時間目瞪口呆,忍不住道:“不是吧,你們觀窮成這樣?不對啊,我看你和老闆幹這行挺賺錢的。”
周玄業別有深意的笑了笑,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這時,秋凰兮那邊的傷勢也處理完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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