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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
我覺得不對勁,但烏史鈴已經順著繩索下去了,無奈,我只能提上槍支跟著下去。
這五人團聚,一番敘舊不必說,我觀察著那四個男人。一個是黃面板的外國人,人高馬大的,中文說的很溜。一個染中紅頭髮,時不時會警惕的打量我,對烏史鈴很是上心,我看了看就明白過來,他八成是烏史鈴的追求者,這是拿我當情敵了。
第三個是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年輕人,挺有禮貌的,長了一雙小眼睛。第四個人身量稍矮,看起來沉默寡言。
幾人敘舊完畢,我便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和野人正面打過交道,再加上宋豐老爺子的親身經歷,經過宋僑明傳達給我,因此對於野人,我很明白那意味著什麼。
這四人身上根本沒有槍支,估計他們也沒能力弄到軍火,這樣的條件,怎麼可能逃出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新夥伴
接下來的時間,我安心的養傷,每日裡寫寫筆記,時不時的想起周玄業幾人,也不知他們幾人的情況如何。如此過了五天,我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肩頭也結了痂,如果順利,估摸著周玄業等人這兩天也該回來了。
這幾天我也下去過兩次,都是去取水,最遠也只走到那口泉眼處,不敢走太遠,擔心遇到猛獸或者野人什麼的。
平時有個什麼三急,如果是放水,也就站在洞口尿了,那情景,總讓我想起一句詩: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不過現在傷好的差不多,我就有些不想站在洞口尿了,再加上中午吃了兩個野生的大菠蘿,估計吃壞肚子裡,日落西山之時,便覺得腹內咕嚕咕嚕直叫,有種要拉稀跑肚的感覺。
我在山洞口放水也就算了,不可能幹出在山洞口拉稀這麼噁心的事,當下便憋著,放下繩索,順著下了懸崖,找了棵離的最近的大樹,脫了褲子給它施肥。
這一番稀里嘩啦不提,拉的我腿都軟了,等拉完後我才想起了。剛才下來的急,忘記帶紙了。
這可咋辦?
我四下裡看了看,瞄準離我五米開外的一株闊葉植物,撅著屁股朝它挪過去,緊接著摘了葉子開始擦屁股。好半天擦乾淨了,提了褲子,正打算回山崖去,我這該死的靈敏過頭的耳朵,忽然聽著,順風處,竟然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哭聲。
那聲音有些像人,而且像是女人。
我愣了一下,二話不說,拔腿就跑。迅速攀上了繩索往山崖上爬。
這地方哪裡會有什麼女人,唯一可能出現在這地方的女人,八成就是女野人了。一口氣爬上山崖,那哭聲就聽不見了,我趴在洞口處,拿瞭望遠鏡往下看,由於日落西山,因此光線也不甚清晰,拿望遠鏡看去,也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樹冠,偶爾能看到樹上盤庚著色彩斑斕的毒蛇,但除此之外,卻看不見女野人的蹤跡。
我有些慶幸自己耳朵靈敏發現的早,否則碰上女野人就完蛋了。
找了一圈沒找到,我又覺得納悶,這女野人為什麼哭呢?你說女人哭吧,不外乎兩種,一是受了委屈,二是受了痛苦。這些野人,尚還處在母系結構的社會,女野人不欺負別的野人已經不錯了,誰敢給她們委屈受?
如果不是受了委屈,那肯定就是遭受了什麼痛苦。
難道是受傷了?
雖然有諸般推測,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有打算去攙和的想法。如此這般,直到太陽完全下山,四下裡黑漆漆一片,除了風聲,就再也聽不見什麼別的聲音了。
我知道即便有野人,在沒有繩索的情況下,它們也上不來,所以我沒什麼擔心的,晚上便直接矇頭大睡。由於這幾天待在山洞裡,睡的機會比較多,因此第二天,天還矇矇亮我就醒了。
這地方雖然沒有汽車鳴笛,沒有人流的嘈雜聲,但各類的鳥,嘰嘰喳喳,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讓人想忽略都難。
整個白天,我沒有下山崖,因為昨天傍晚聽到的哭聲讓我擔心周圍是不是還有其它野人,但下午四點左右,我看了看水壺,發現裡面已經沒剩兩口水了,我必須得去那口泉眼處打水。
擺在我面前得有兩條路,一是忍著,畢竟如果不出意外,周玄業等人快回來了。這六天六夜一個人待在山洞裡的經歷,實在非常的折磨人,此刻我迫切的看到自己的同伴。只要忍個一兩天就差不多了。
畢竟我這兒還有一點水,再加上之前在沙漠的經歷,因此憋水這方面我還是挺有經驗的。
第二條路就是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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