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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暄點頭,“你們之事,本輪不到我們置喙。但有些話,行舒決計不會提起。可這些你理應知曉。”
話音剛落沒幾秒,行舒翩然落於院中。衣袂隨微風飄舞,他款款邁步進門,直奔望舒而來,當著眾人,指尖撫弄幾下她的臉頰,柔聲問,“吃飯沒有?”
她挑著眉毛,“吃了……你喝酒了?”
行舒將手攏在嘴前,呵氣,嗅了嗅,“難聞麼?”
“難得,不沾酒色的白仙君竟破了例?”仲晨笑道,“仙友們見你額間紅點尚存,沒問?”
“可不就因為這個,被罰了幾杯。”行舒垂頭,對她道,“我這就去漱嘴。”
她拉住他的袖子,另一隻手開始解他的腰帶。
行舒按住她的肩膀,“他們都在,晚上我脫給你看可好?”
上仙遭遇“軟性逐客令”還有哪個坐得住?幾人魚貫而出。
仲晨在院中遙望天邊明月,忽然有些悵然,“小九兒,不如今天我和你擠一擠?”
九暄也只微微一笑。
這邊望舒拉著行舒回了臥房。
推著他的胸膛,逼他坐在床上。
他攥著她的手腕,安撫道,“不急。我去洗漱下,就來。”
“你傷在哪了?”她問。她與行舒初遇是在冬天,而今已近初秋,他的傷處竟仍未痊癒。
行舒一愣,旋即瞭然,“他們幾個多嘴。”
多言無益,她將他按在床上,揪著他的衣領,層層剝開,露出他整個光潔前胸,看上去沒有任何不妥。繼續探索,終於在他左腰間尋到一處淺淡印跡,“怎麼回事?”
“灼傷,早已經用法印抑制,今天還特地回去找醫仙瞧了瞧,已無大礙。”
“身為上仙,不可扯謊。”
對著她閃亮的眼睛,他頓時無所遁形,囁嚅道,“……確是無大礙,但並未完全癒合。”
想來,他該是傷心的。
戰事停息,甚至來不及休整療傷,匆匆下界,途中不知如何期待多少與愛人重逢的場景,誰知卻見愛人與情敵卿卿我我。
萬幸,她為完成心願,還是選擇了他。
可之後又要拼命壓抑住千年累積的思念,努力配合著她的步調,尊重她的意願,慢慢融入她的世界,一點點增進感情。可越是在意便越是心急。
所以今天他在老友面前吃了酒。
他並非真如表面上淡定從容,就像現在,望舒雙手撐在他的肩上,四目相對,他的眼裡瞬間騰起火焰。
行舒的左手搭在她腰際,喉結輕顫,緩緩道,“洗洗……睡?”
望舒起身,“好。”
他又愣了。即使五世糾纏,他依舊摸不透她的想法:若是答應,應該撲進他懷裡:若是拒絕,為何又回答“好”?
望舒戳戳他的腦門,“你的腰比他們幾個細上好多,明天給你好好食補。”
他猛地坐起來,咬牙切齒,“我不用補。”
有哪個美人蛇沒有銷魂的小細腰?
可望舒擔心行舒腰部受損連帶懷疑他的挺胯功能,終於惹來白白對她第一次“橫眉冷對”。
她滾到牆角哆嗦甚久,才抬起頭,“一直想問,你腦門的紅點怎麼回事?我明明看不見。”
又爬起來,端住行舒臉頰,“他們憑什麼笑話你?”
“你看不見,不代表仙友們看不見。”他徹底沒了脾氣,“紅點若在,表示……精氣未洩。”
這不就是叉生活和諧與否的指示標麼?
而下界這麼久還沒“如願”,也難怪同僚要嘲笑。
望舒這回更不客氣,乾脆摟著行舒一起在床上打滾:她樂不可支,他哀怨不已。
“你不會使個高深點的法術好好遮掩下?”她還有些氣喘。
行舒細眉早已擰出一朵蝴蝶結,“我頂著‘我在思春’的招牌在天庭招搖過市幾千年,聲名遠揚,又豈是一時半會能改得回來的?”
男人啊男人
白白“臉已丟光,乾脆不要”的破罐破摔悲憤情緒再次惹得小姑娘揪著他的衣袖在床上翻滾。
她揉著肚子,清清嗓子,“真是為難你了。”
“我自始至終只你一個。”白白漆眸璀璨。
“嗯。”面對他熾熱的表白,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至於這個,”他指指自己額頭,“一經房事便會消失。”
“若是憋一陣子又會出現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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