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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很想留到那天的。”
小姑娘並不理解,“那就留到那天啊。只是你這麼抓抓就不一樣了呀,可……”她還沒說完,雙唇就被再次堵個嚴實。
行舒扣住她一隻手,就這麼順勢將她壓倒在軟軟的床上。
撲你撲我,誰在下面誰省勁兒此類破事,河蟹橫行期間,暫且不表。
於是空行換段,第二天來嫋。
不過附加說明還是必須的:第一,行舒表現正常;第二,自此之後,關於小夫妻之間圈叉的所有決定行舒都是說了不算的。
小狐狸晚上被分配和泰平、羲和同房。
據說毛團甘願蜷在牆角維持一個姿勢,不敢輕舉妄動一整晚,唯恐驚擾仙君睡眠,以致第二天起來腿腳酥麻,邁步都不甚利索。但在兩隻雞腿的勉勵下,小狐狸迅速恢復了往日的活力。
眾人在家用了早飯。空中飛行至榮王府只在轉瞬之間。
按道理,大白天老王爺、小王爺出府去衙門公幹。家中只留世子妃一人主事。
全家人一一落地,泰平念個昏睡咒,王府侍衛隨從悉數倒下。
正廳之中只有一位高貴婦人五官精緻依舊端坐,“你們終於來了。”
——太尉的次女,望舒的舅母,便是這幅不凡容貌,這等逼人氣勢。
九暄幾人不聲不響散開氣場,女子蹭的從椅上彈起,神情、語氣幾乎不可置信一般,“天庭來的……上仙?”
女子還未及有下一步舉動,小狐狸便從泰平身後躥出來,“二哥,你求求仙君們,或許有得出路。”
這女子是……青涵的二哥?望舒內心再一次沸騰。
“女子”杵在當場,“青涵你,”之後扶著額頭,神情懊喪,還有幾分埋怨:眾目睽睽之下你為啥要扒我馬甲?
望舒左右打量才開口問道,“假扮的世子與你們有關係麼?”
小狐狸仰頭回答,“那是我大哥。”
親兄弟假扮夫妻?這得是怎樣的威逼利誘?
望舒回頭,發現眾仙以抱著胳膊,端著下巴等等經典姿勢,注意力都集中在蓄勢待發的狐狸兄弟身上,預備圍觀這場難得一見的內部鬥爭。小姑娘決定從眾,於是後退一步,半靠在行舒肩上,也專心看戲。
青涵翹著毛茸茸的尾巴,豎著耳朵,言辭頗為懇切,“二哥,求你把永欣還我。”
二哥驟然恢復本來面貌——狐狸精個個貌美如花,不論男女。只是他如今桃花媚眼迷離,臉上還敷著薄粉,臉頰淡淡粉紅,加上殷紅雙唇,精緻髮髻,玲瓏珠釵,繁複錦服,外加頸間喉結和一馬平川的前胸,望舒實在忍耐不住,揪住行舒一截袖子掩住嘴巴,悶聲大笑。
美狐狸心思根本不在她們這些“佈景”身上,指著青涵,聲色俱厲,“還你?門都沒有!天下姑娘那麼多,你偏生斷袖,方圓百里的狐狸們見著我們都能戲謔一番,爹孃養你,不圖你克盡孝道,也求你別讓他人戳了咱們脊樑骨!”
青涵也不依不饒,“你們兩個所作所為就不讓同族戳脊梁骨?一個佔著人家身體,一個化作人家外形,幫賊人瞞天過海,這分明就是賣身求榮。”
狐狸哥哥頓時蔫了,“你以為我想啊。”
望舒終歸年輕,性情活潑,見硝煙稍稍散去,便上前追問,“我能問問黃公子怎麼樣了麼?”
狐狸哥哥相當爽朗,“昨夜被大哥帶人送回平陽公主那裡,捱了公主一耳光,又帶回來了。”
“昨夜?”
“只有午夜過後的片刻,我們兄弟才能稍稍自由行動。”
“……我能問問為什麼麼?”
“我聽說黃公子那雙眼睛和陛下如出一轍。大哥本想去討好公主,就沒想到竟能拍在人家馬腿上。”
其實望舒想問的不是這個。她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今上元重洛與平陽公主乃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妹,皇上登基十數年,對待血親一向嚴苛,卻獨獨對這唯一的妹妹的百般縱容。但平陽公主對待和自己哥哥有幾分神似的男寵厭惡至極,甚至一反常態,親自動手,恐怕不單單是昨夜望舒通告重華舅舅離魂始末一事導致,而頗有些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意味。
青涵在地上跳腳,“你那是把永欣往死裡逼。平陽公主因為他的相貌就根本沒碰過他,整天變著法兒的折磨他。我還以為你搶他來只為給我個教訓。”小狐狸愈發激動,聲音到最後已經在顫抖。
狐狸哥哥聞言,面上染上一層愧疚。毫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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