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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見仲晨為女人動手。”
“好了,那我放心了。我睡了。”
半刻鐘過去,懷中的小姑娘已經呼吸平穩,陷入夢鄉。
即便身為上仙,行舒也對愛妻的沒心沒肺,有些哭笑不得。
或許,正是這個性情才是吸引他為她痴情數千年的根本原因吧。
第二天清早,望舒梳洗出門,遠遠的望見皇宮方向蒙上厚厚霧氣。
泰平見她皺眉,端著漱口用青鹽水飄來,燦爛一笑,“貴妃娘娘在包繭。”
“繭?那化蛹而出的是什麼?瞎蛾子?”
鹽水咕咚扣在地上,小麒麟並沒彎腰去撿,捂嘴笑過之後,才道,“望舒,你要是成仙我就能一直跟在你身邊聽笑話了。”
“不過,行舒不答應吧。”望舒笑笑,這語氣和神情都與對待容月、青涵並無二致。
小麒麟認真道,“你有慧根的。不然你以為誰都能和閻君談條件,而且你又要每代轉世都能遇見羲和——他是上仙,如果沒那次浴火重生,應該和仲晨一樣,再過幾百年就能封神了呀。”
望舒擺擺手,“泰平,你知道這麼多都存私不和我講。我白對你好了。”
小麒麟還是太嫩,登時不知所措,開始揉搓自己的袖口,“九暄和羲和都說,你是行舒的愛妻,我好歹是男人,和你太親近,不好。上次我只是從你手裡拿糖,花公子撞見竟不分青紅皂白拍了我一掌……我好冤枉。”
望舒回頭,望向臥房——秋季來臨,行舒開始賴床。剛剛摟住她的腰,用頭來回蹭她,就是不肯隨她一起起床。
“他不在,你說。你如果不說,這樣好了,我就和羲和九暄說,你欺負我。”
“望舒……”泰平大眼睛裡開始漾起波瀾。
小姑娘大笑,“騙你的。”
小麒麟咬著嘴唇。
“綠葉牛皮糖?”
“……其實,我們幾個任何一個都可能為有慧根的人點化飛仙。只要你願意就成。”
“我就有慧根。那容月爹孃,在行舒嘴裡居心叵測又是指的什麼呢?”聯想起幾人一同出門,白白回來神色不忿。
“我們幾個點化你……不如帝君親自施法,你洗盡前塵往事昇仙,恐怕會把之前的事情忘個乾淨,但你靈氣法力則會躍升;而花仙君隸屬長生帝君門下,點化你的話,你只獨獨忘記與你有情的幾個,比方說,”泰平偷瞄周邊之後,才接道,“行舒、羲和,花公子我想也不能倖免。可是靈力剩餘恐怕不多。”
“我明白了。”
“可是若是能請到紫薇帝君幫忙,你只會忘記這世的夫君——行舒一個,但法力也隨著飛昇消失得一乾二淨。”
“無論如何,白白都是註定被丟下的那個,只要我昇仙。”望舒攤手,聳肩,似乎能與自己夫君心意相通,體會到他的沮喪和悲憤。
“你是人嘛。要過情劫的。”
“如果我下輩子轉投妖身呢,不就只過身劫了麼?”
“鎖命咒在身,你只能世世代代為人,直到你如願為止。”
“……原來是兩頭堵。”望舒扯扯袖子,“我去做飯了。”說著徑自走開。
泰平這才彎腰撿起水杯,“為羲和你寧願夭壽,為行舒你不肯昇仙,竟坦蕩到不曾有半分悔意,真可謂至情至性。”他回過頭,看看悄無聲息飄進的蛇君和鳳凰,喃喃道,“我哪裡去尋這樣一個姑娘。”
羲和白了小麒麟一眼,“泰平,如今可是秋天。”
行舒更是扯著泰平領口,“那天,九暄只灌了你一杯,這幾天過來,你還沒酒醒不成。”
世事如棋局局新
小麒麟哪見過這陣仗,相好千年的兄弟羲和、行舒不約而同的一臉鄙夷。
如同做錯事般心虛不已,泰平又搓搓袖口,咬咬嘴唇,“我……”
羲和皺眉,“你想哪裡去了。你連手頭那些本子畫冊還沒看全,就妄談情事——你父王特地囑託我們幾個教導你,可嘆千餘年也只到這境界,”鳳凰故作沉痛,“我真是愧對你父母啊。”
行舒輕拍老友肩膀,眼睛瞟向仲晨與平陽所居廂房,悠然道,“無需內疚。咱們天庭聲名遠揚的情聖上仙熬仲晨,這回不也一樣折戟沉沙。”
鳳凰聞言,與行舒對視,默契一笑。
此情此景不知觸動純潔小麒麟哪根神經,他瞪大眼睛恍然大悟,“昨天,好不容易抓到九暄給我講解,我才知道男女不是隻躺在一起就會……”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