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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允許的,她身為凡人自有地府主持公道。其實因為這套蠱惑之術,她已經損壽十年,再加上對元公子所為,她註定這代絕後。”
“真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望舒撅著嘴,“她應該自己知道,是不是悔之晚矣了?”
白白拖長音節,竟還似有讚許,“如果此舉真能換來心愛之人的垂青,倒也未為不可。”
她揮拳捶他,“死纏爛打,好沒風度。再說,你跑題了。”
白白笑眯眯的摟住她,“我可是蛇啊。說起來,羲和這點比不過我。”
蛇纏人可是天性,誰又見過一隻鳳凰撲騰著翅膀圍著人亂轉的?
“你為人正直,幾世以來懸壺濟世,靈氣不同常人,閻君不能拿你如何,便每次輪迴前為你專門選個只能撐上二十年的軀殼罷了。”
望舒輕輕覆上行舒微涼的手背——他的神情就好似短命的那個是他自己一樣。
行舒好不容易擠個笑容出來,“二十年一過,你若是還要活在世上,就要消耗極多靈力以支援死去的身體。上一世我與羲和為你輸送仙元,你撐到二十二歲;這世九暄、泰平亦肯伸手相助。別的也不奢望,只求你我能如尋常夫妻一般,白首到老,我便滿足了。”
愛上一個人,管你是神仙妖怪見識修為如何,統統化為凡夫俗子,眼中只有一個人,再看不見其他,會為她回眸一笑而欣喜,也會為一次冷淡而失落。活了五千年的蛇仙白白也不能免俗。
望舒手下用力,扯住白白的衣領,身子前探,吻向他的脖頸,還惡作劇般的輕咬他的喉結一下。於是趁著這大好時光,行舒奮力耕耘,足量繳納了回公糧。
傍晚時,九暄歸來,而仲晨和平陽一同出門約會時便已打好招呼不在家吃飯。
九暄入席早不客氣,風捲殘雲之後,滿足的摸摸肚子,“公主府上什麼都好,除了總會掛念望舒你的手藝。”
周圍群眾默契的白了他一眼,鳳凰起身端著餐具奔向廚房。
之後大家端著茶碗,匯聚一堂,吃茶閒談,氣氛融洽。
泰平忽然含著糖塊抬頭開口,“不速之客來訪,好大的殺氣,又是來找麻煩。”
鳳凰撂下茶碗,“咱們出去瞧瞧熱鬧,”又轉向泰平,讚許道,“不錯。我給你那幾本說武俠的話本,你倒是真看下去了。”
這回等大家蹭到前院門口,魚家兄弟腳邊已經躺倒幾個黑衣人,見仙君們到來,底氣更足,揚手揪起身邊護衛衣領,沒費什麼力氣,向遠處一丟。
“力大無窮,刀槍不入,乃是東海鮫人特徵。”不遠之處一直觀戰的黑衣頭領忽然開口,對著身邊一個熟悉身影,“此等妖孽相互勾結,大師還有懷疑麼?”
反射著清冷月光的一個禿頭,在如此夜色下極為醒目。
久不見面的法海大師雙手合十,“貴妃娘娘所言不虛,老衲深為佩服。”說畢攥緊手中佛珠,猛然一揮,一道白光登時罩住魚家兄弟。
高挑清商、清泉兄弟立即神情扭曲,全身青鱗乍起,先後戳破衣衫而出。清商修為較高,還剩餘些許神智,一手攬住族弟,另一手按住他的額頭,輸送靈力,以減輕他的痛苦。
鳳凰閃至他們兄弟身邊,劃出結界,羲和周身金色光芒大盛,直至壓制住大師的法術。清商依舊抱著清泉,半跪在地上,二人青鱗慢慢縮回體內。
“我等雖被天庭嚴令,不得對凡間妖、人動手,但今日之事似乎不容我們再袖手旁觀。”九暄言畢,只一拂袖,一道勁風吹起,卷著地上十數位侍衛的身體疾速往皇宮方向而去。
“此人,”法海大師指著行舒,高聲大喝道,“原身不過是隻蛇妖,如今靠著吸取年輕姑娘靈氣助他修行,如此害人之心怎能姑息?!”
白白挑眉微笑,卻不曾辯解。可望舒知道,這是自己相公暴怒的前兆。
果不其然,他身周藍光閃耀,直至匯在一處,齊齊衝向猶在滔滔不絕的大師而去。
黑衣帶頭人見勢不妙,扯著光頭大師乘著一陣疾風,轉眼消失不見。
“貴妃娘娘要和法海大師聯合了。”望舒聳聳肩膀,“他還真好騙。清商、清商露了點鱗片出來,大師就認定他們兄弟一定害人不淺。”她拉拉夫君的手,又道,“白白不要因為這麼愚蠢的人生氣。”
“天下自以為正義之人比比皆是。”行舒笑笑,為她一直都關心自己的情緒,“咱們先帶著清商他們回去。”
泰平蹲在他們兄弟身邊,伸手在每個人額頭輕輕摸了幾下,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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